灵均无奈摇头,“我是最弱的,打不过他们,换个条件。”
阿紫嗔怒道:“你以为你是谁?有资格和本公主谈条件吗?”
陆无双也曾是小魔女,听了阿紫的话,当时就怒了,“小小年纪,心肠如此歹毒,看我不教训你!”
阿紫抬手,袖里箭射出。
萧峰稳稳接住箭,轻轻一甩,三支毒箭插在阿紫头发上。
阿紫吓哭了,哭声惊到竹屋里的人。
“阿紫,怎么了?”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询问。
“我遇到了野猪,整整五只。”阿紫大吼,生怕别人听不到。
你这孩子,欠揍。陆无双抬手之时却被灵均拦住。
下一秒,段正纯出现在他们面前。
萧峰不禁赞叹:“主人好功夫。”
段正淳拱手道:“雕虫小技,贻笑大方了。来者是客,不嫌弃的话进屋一叙。”
灵均道:“不嫌弃,不嫌弃。我们被肉香吸引过来的。”
段正淳大笑,他喜欢直来直去的人。
“阿紫,回家!”段正淳见女儿不肯走,于是厉声说道。
阿紫小嘴一撇,“哼。每次你一来,娘就把我赶出房间。我不回去!你把肉送过来,我住在草垛里,不打扰你们过二人世界。”
段正淳老脸漆黑,道:“我在湖边建了七八栋阁楼,就没一处住得下你?”
“除了娘的房间,我哪也不住,要么你带我回王宫,要么我继续住草垛。”阿紫姑娘也是有原则的。
“说什么胡话……”段正淳尴尬极了,他没想到阿紫会当着外人的面说家事。
灵均一行只当没听到,大步走向竹屋。
“对,我说的是胡话,我是野孩子,饿死我算了。”
段正淳摇头无语,一声叹息。
“阿星,来客人了。”段正淳招呼屋里的人出来见客。
阮星竹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贴身长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灿烂,闪烁如星,似乎单是一只眼睛便能说话一般。
容颜秀丽,让人觉得亲近。看起来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
她的声音很好听,让人陶醉的那种。
段正淳见灵均观看墙壁上挂的字画。他颇为自豪地说:“寒室简陋,醉后狂涂的东西,内子舍不得扔,让公子见笑了。”
“看朱成碧心迷乱,翻脉脉,敛双蛾。相见时稀隔别多,又春尽,奈愁何?”灵均有意读出这两句。“主人文采风流,当世无双。”
段正淳美翻了,笑道:“不敢当,兄台过奖了。”
话匣子打开,灵均一行自报姓名。
刚才阿紫已经说漏嘴,对方又是知名大侠。段正淳也如实相告。
萧峰立刻行礼,改口称伯父。
询问得知萧峰和他儿子段誉结拜为异姓兄弟,段正淳乐得合不拢嘴。
“这臭小子,文不成武不就,二十年中就做了这么一件让我满意的事,萧大侠,我敬你一杯。”
阮星竹浅笑,“段郎,怎么还没喝就醉了。”
段正淳起身,端着酒杯说道:“阿星,此言差矣,萧大侠光临寒舍是我的荣幸,理应敬酒。”
萧峰视段正淳为长辈,自然不好意让段正淳站着喝酒。
此情此景,灵均有点小抑郁。
自己忙活半天段正淳成了最后的赢家,妻妾成群坐享齐人福不说。
两个女婿,一个是盖世无双的大侠,一个是未来的大理皇帝。
人家命好,没办法!
酒过三巡,敞开心扉。
阮星竹见阿朱很是欢喜,因为她的失踪的大女儿也叫阿朱。
酒精的作用下不禁落泪。
灵均乘机追问缘由。
阮星竹本不想说,可段正淳闷了一口酒,道:“是我的责任!”
听完段正淳的自白,灵均问道:“你们的女儿可有什么显著特征,比如胎记或者刺青?”
段正淳无言以对,闷头喝酒,他压根没见过阿朱。
阮星竹道:“我在她肩膀上纹了一个‘段’字。”
砰,阿朱的筷子掉落。
萧峰也缓缓起身。
段正淳不明所以,以为饭菜不合口味。
哪知阿朱嚎啕大哭。
萧峰追问道:“一个‘段’字?”
阿朱揭开衣服露出肩膀。
阮星竹呆滞几秒一把搂住阿朱,“孩子你受苦了。”
“娘……”阿朱奋力喊出声。
段正淳冲上去抱住阮星竹母女,老泪纵横。
啪啪啪。三人人哭得稀里时。屋外传来清脆的掌声。“恭喜段王爷又得了一个闺女。”
阿紫饿得不行,跑回来吃饭,哪知看到这一幕,把她气得肺快炸了。
她还是老小。这不能接受。
“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相亲相爱。”她抱起一盘菜往外走。
段正淳道:“还不见过你姐姐,姐夫。”
阿紫冷笑,“她说你就信,段正淳,你是不是傻,女人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段正淳挥手就要打,阮星竹连忙腾出手抱住阿紫。
阿紫并不领情,“让他打死我好了,左一个姐姐,有一个姐姐,你敢不敢给我变出一个妹妹。”
阿紫一语逗笑众人。
萧峰尴尬了,伯父变岳父,这次不行礼真不行。
萧峰为阿朱大闹聚贤庄的事人尽皆知,可阮星竹还是要阿朱讲一遍。
古灵机怪的阿紫听得很入迷,“哇,姐姐,你上辈子拯救了全人类吗?丐帮帮主为了你杀尽天下英雄。我也希望有姐夫这样的人当丈夫。”
阿朱的确很满足,她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丫鬟,跟着乔峰只为报恩,没想过会成为他妻子。
想都不敢想的事居然成真了。
“姐夫,姐夫,你教我降龙十八掌。姓木的小贱人三天两头来杀我。我的处境很危险,你随时可能失去我这么善解人意的妹妹。”阿紫缠着萧峰说道。
“胡闹……”段正淳怒喝。
“只许姓木的小贱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需要请外援吗?萧峰是我姐夫,我看他还怎么嘚瑟!”
说时迟那时快,一支毒箭飞了进来。“臭丫头,萧峰是你姐夫,我就是你祖奶奶。”
段正淳尴尬了。他的大闺女木婉清真的来了。他看向阮星竹,寻求帮助。
阮星竹擦干眼泪,一脸嫌弃地坐着。
阿紫拉着萧峰往外跑,一身黑纱的木婉清亭亭玉立,透着一股神秘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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