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便是此人了。
几人点点头,在那个民.警陪同下来到了正在吃饭的小男孩身旁。
罗笔芯拉了张椅子坐在其对面,冲着小男孩笑了笑。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覃成。”
“你妈妈是在哪里工作啊?”
“我也不知道。”小男孩目光呆滞了一下,接着缓缓地摇摇头,“我妈妈从不告诉我。”
“不过她有两份工作,早上七点我刚睁开眼的时候,他就得去工作了,下午回来一趟之后,他会换身衣服再出去,我也不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才回来。”
“不过每天早上我睁开眼的时候,都会有早饭和焖好的大米饭让我中午吃的。”
“可今天却没有。”
“我想起我们老师告诉我们有困难找警局,就过来找警官叔叔了。”
“额,真乖!”罗笔芯夸了他一句,继续发问,“那你还有什么亲戚吗?爷爷奶奶,姥姥姥爷。”
“没,都死了。”小男孩摇头。
“叔叔阿姨之类的呢?”
小男孩不语,只是静静地摇了摇头。
看的众人不由地对视了一眼。
从其他人的眼睛里,都看到了抹叫做同情的情绪。
叔叔阿姨之类的,很可能也没有。
即使有,大概率也不来往。
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眼前的小男孩就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
他成了一个孤儿。
“唉……”
众人齐齐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过却没一个人表现出来。
原因也很简单。
如果被小男孩看出来些什么,又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嗨!
还是先不跟他说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最起码,也得先查清楚他妈妈覃红死亡的真相,做到问心无愧吧?
几人没有商量,却都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把他妈妈死亡的事情隐瞒了下来。
“小朋友,你能带我们回一趟你家吗?”调整了下心情,罗笔芯很勉强的再次挤出了一个笑容。
“好啊!我家离这儿不远。”
……
几人就这么来到了附近的一处比较落后的城中村。
一个农村自建房里的房间。
里面比较简朴。
连电器都没有几件。
不过,却能看的出来,覃红是很持家的,打理的非常整洁。
把每个角落都查看了一番。
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
罗笔芯只好是留在房间里,让楚枫小白和丁春秋三人去走访一下覃红的邻居。
没想到的是。
周围两个邻居都不在家。
三人也就只好是找到了这间自建房的房主,一个中年妇女。
“覃红是你在你这儿租的房子吧?”丁春秋亮了下证件后问道。
“是啊!”
“她怎么了?犯事被你们抓了吗?”
房主一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神情,“我就知道,那女人不是什么好人,别看她一副文文静静的模样,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这双火眼金睛!”
“每天都不在家,凌晨两点才回家,还时不时的身上一股烟味,一看啊!就不知道在哪里鬼混了。”
“像这种女人啊,我……”
“这……”
“你知道他是在哪里工作的吗?”丁春秋尬住了,连忙出声打断了房主往骂街的方向发展的趋势。
“我哪里知道啊!”
房东不爽地撇了撇嘴,“我问过她几次,每次都不直说,只给我撂下服务员三个字。”
“问他是哪家店打工,就又不说话了。”
“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工作。”
“有什么朋友来找过他吗?”丁春秋再问。
“不知道,反正我没见过。”
“好,要是再想起什么就打电话告诉我啊!”丁春秋拿出张纸,写下号码递给了房东后就返回了覃红的房间。
刚一回去,罗笔芯的手机响了。
“什么?”
“尸检结果出来了?好,我们马上回去。”
考虑到覃红的孩子就在旁边,罗笔芯手指放在嘴边,冲着丁春秋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回去再说。”
……
会议室内。
刑警队几人和黄小蓉一起围坐了一起。
正墙壁上还挂着一张幕布。
上面是一个肺的图片。
“死者女性,三十五岁左右,死亡时间昨晚十二点左右。”
“身上多为擦伤磕碰伤,体表有几个明显的菱形勒痕,如果判断交给你们。”
“死者肺部高度扩张,破裂,多数肺泡充满水肿液体,支气管腔出血,很明显的溺亡特征。”
“但是……”
“经过称重之后,我们发现死者的肺部重量严重超标,且有红细胞凝块,所以,她是在海水里溺亡的。”
“海水?”姜小白抽了抽嘴角,忍不住吐槽,“咱们鹏海哪里来的海啊!最近的海都在将近四百公里之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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