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躺下翻身后,张着眼睛,意识还是不太清爽的状态,就在我脸前一尺左右的一道木板壁上,渐渐出现了一张脸似的东西,越看,竟然越像刚刚发梦时候在门外看到的那张——浮肿的病容。
其实这个事情不难解释,当我们盯着一个稍稍形似人脸的痕迹看久了,自然会有越看越像的感觉。
所以我干脆紧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着。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感觉有些凉,一阵阵,一丝丝的,张开眼睛一看——MD!我跑到村子的中间来了,山风和着雨从旁边黑黝黝的山坳吹来,而我竟然是站在下午路过的那家汤锅店门口。
这一刹间,除了突袭而至的恐惧之外,我更是纳闷,我历来不会梦游的呀~
之后,我下意识的像着旁边的汤锅店看进去,发现竟然点起了一盏昏黄的油灯似的东西,火苗小小的,照不明多大个地方。
然而更诡异的是,这个饭馆里,居然影影绰绰的坐着五六个人,勾着头,动作非常缓慢的在面前的碗里扒拉着,一丝声响都没有。
然后我还看到汤锅店的墙角蹲着一团黑色的影子。
但是这个诡异的场景也就那么一会,刷!好像是投影机突然断电了一样,我还是躺在宿营地的火塘子边,一堆炭火忽红忽灭。
又是梦?
之后,反反复复了好几回,就是迷迷糊糊的梦境,都是梦见自己走到这个村子的街道上去,甚至看到一个胖胖的农妇一个人在黄昏里喂猪。
就这么折腾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天明前的一阵回寒冻醒了我,才发现天几乎要亮透了。
起来后,唯一奇怪的就是浑身的肌肉酸痛。
然后,收拾好东西之后,我就折回了村口,路经那个汤锅店时我特意又瞄了一眼,没什么变化,证实了昨晚梦境的荒谬。
然后,由于我也没看见耶波口中说的那“一群人”就到想起旁边有一个村公所去了一趟(主要也是当时肚子饿的咕咕响想去讨口饭),那个村支书姓田,这个村公所还不太平,听说耶波说就是他们挖到的“小六岁”但是上级政府部门没怎么把这个当回事,那两具童尸还扔在村公所的柴房里。
就这么离开了垭口村,但是离奇的事,还在后面...
我就摇摇晃晃的走了,大概四十几分钟,就到了跟垭口最近的罗卜山,到了村委会之后,恰巧田支书在,于是跟他讲了出行的目的,他笑着说我是个疯子。
”村子里的疯子都还没死的,你可不要在外面玩疯了“
我问是那个疯子,田支书说就是当年制造“血腥屠杀”的那个(当年突然砍伤多人的那个人)。我很纳闷这个疯子怎么还留在这
田支书对我解释说,他家里父母都过世了,他哥嫂谁也不想管他,民政所就把他丢给了萝卜山村委会,用铁笼关在后院,每天喂一顿饭。
听到这个,我该死的好奇心又犯了,于是我让田支书带我去看看
田支书还说,那疯子已经不会讲话了,但是看到外来人,或许会开口也说不定。
该死的是,疯子真的讲话了!!!
我还有田支书来到后院时,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只用建筑工地上常用的那种螺纹钢烧焊成的大铁笼子,里面关着一个披头散发干瘦的男人。
然而我没有意料到的是,当我稍微走近一点的时候,铁笼里的疯子竟然抬起头看着我,然后很模糊的喊着什么,这让田支书又惊又乐,说这家伙几乎不怎么说话了,没成想还能出声音
真正奇怪的事其实是疯子在喊了我一声之后,出于礼节,我走近了两步,然后我看见他有些浑浊的眼神突然的变得尖锐起来,视线越过我的肩膀,看着我的身后。
而田支书是站在我的侧边的,MD这疯子像是在我身后看到了什么似的,抬起手一只手成碗状,一只手做成筷子状,然后对着我的身后点头,呵呵的笑,还不住的做扒拉饭的姿态。
我ri!什么意思?我突然间被面前疯子的举动弄得毛骨悚然,扭头看看身后有看着田支书。
“昨晚上大发么是不有钱吃汤锅啦~!墙跟角蹲着么跟你来了啦~!”
我记得当时铁笼里的疯子嗓子沙沙哑哑的说了这么一句古怪的话。
一旁的田支书不明所以,只知道呵呵的傻笑,但是那一刹那,我脑子里立马想起了昨天晚上夜宿石垭口时做的那个怪梦——
“还记得我说过,汤锅店门口蹲着的那团黑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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