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译琳离别后,陈泊麓回到了好客宾馆,又住了一个晚上。
特务小高向姚虎报告陈泊麓在宾馆,没有发现什么可疑行为后,姚虎与青帮副帮主刘笔绒当夜乘车离开了泸州。
姚虎在返回渝州之际,特意交代小高要紧跟着陈泊麓,不能让他消失在眼前。
陈泊麓的出差之行算是提前结束了,梁浩羽对他的监视也没有什么发现。
袁译琳和陆照兴对这一切都了如指掌,二人必定想到,梁浩羽派去的人不会只有一个领头的人。
所以,袁译琳要亲眼去探一探,究竟是何人在监视陈泊麓。
袁译琳是一个新时代的女性,她不仅会一些武功,还会说俄语、化妆和拍照。
当天傍晚,在泸州与渝州的公路之间,袁译琳带人早早埋伏在路上。
傍晚18点左右,一名地下党行动队员亲眼看见了两辆渝字牌汽车,驶出泸州南城门。
他骑马,提前把这一消息告诉了离泸州城南40多公里的袁译琳。
姚虎在前一辆车,刘笔绒在后一辆车。
袁译琳为了见到车里的主人是谁,早在路上做了一些障碍。
当姚虎和刘笔绒二人的车行驶了40多公里后,来到了一处丛林公路之中。
时间来到夜晚18点40左右,两辆车猛地一刹车,突然停了下来。
汽车的车灯照射在黑暗的路上,之见路上倒了一颗大树,拦住了去路。
姚虎被惊吓了一下。
“怎么回事?车怎么停了?”在前车里的姚虎大声叫道了一声。
“前面倒了一颗大树……”姚虎的驾驶员回答说。
“你们两个还不下车看看?”姚虎命令车里的两个特务随从。
姚虎在车里向外面的丛林张望着,一片漆黑。
姚虎还是不放心,他亲自下车去查看了。
刘笔绒见姚虎出来了,也下了后面的车。
公路两旁的树林寂静的不像样,没有一点声音,只有风声。
“好大的一颗大树啊!”姚虎声音轻轻的感叹了一声。
姚虎和刘笔绒不知道的是,袁译琳就带着人,身穿黑衣人的服装,还蒙着脸,藏在公路旁的树林之中,静静的看着他们。
姚虎在这漆黑,还一片无人的树丛中,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刘副帮主,让你的人也下车,把这该死的树移开……”姚虎大声的命令道。
刘笔绒不服姚虎,你一个小小的行动队副队长,也敢命令我,但他不得不服,谁让姚虎是当官的呢!
就在此时,袁译琳听到了一个重要信息,就是这个刘副帮主。
耽搁了十来分钟,大树终于被移开了。
袁译琳也没忘记,在姚虎说话、他们挪树的一瞬间及汽车发动时,趁着人声和嘈杂声,她拿微小的相机,拍下了姚虎车队的多张相片。
看着姚虎驶离这片树林,袁译琳也结束了这次泸州之行的最后一次任务。
袁译琳没有返回泸州城,而是在城外的一个无人房里夜宿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八点,陈泊麓带着小李和几十号工人们,集体来到了江中学社泸州码头,准备返回渝州。
码头早早的在搬运着货物,聚集了许多工人。
看起来,杨理事长在这一天早上,又要载着十多艘泸州商人货品,开去渝州。
“杨理事长,贵社的货运生意看起来盖过谢凃的公司啊!”陈泊麓踏上了杨枝的货船。
“我们就是一个中等的船运押送公司,相当于以前的镖局。”杨理事长把自己工作的事打了一个比喻。
杨理事长大早上的忙活了两个小时多,总算可以开船了。
上午九点多,船队启程,历时近三个小时,抵达了渝州北江西岸码头。
“小李,叫工人们快下船,马上安排他们回工厂宿舍!”陈泊麓嘱咐小李。
“是的,大少爷。”
陈泊麓准备独自一人回陈家,他先在码头附近的一处电话亭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他在岸边,回头望了望杨枝乘坐的船,陈泊麓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片刻之间,消失不见。
“那个船夫会是老陆吗?”陈泊麓在心底里嘀咕着。
中午近十二点半,陈泊麓乘坐一辆黄包车,抵达了陈家。
令陈泊麓感到奇怪的是,他刚一进陈家的大门,一个陌生男子在迎接他。
“大少爷,您回来了,我是代理王管家,午饭已经在给您准备了……”
陈泊麓双眼盯着这位从未见过的王管家,心里想着:“那陶管家去哪里了?”
“我怎么没有见过你,陶管家呢?”陈泊麓问他。
“不知道,我是面粉厂十多年的老伙计,是老爷叫我来的。”王管家回话陈泊麓。
陈泊麓听了,直接快步向客厅走去。
阔别近半月,陈泊麓见到了他的父亲陈宇翔。
“父亲,我回来了……”陈泊麓走进客厅,看见父亲、母亲与谢姨等三人在沙发上坐着。
“麓儿,你可回来了!”陈泊麓的亲母亲蔡舒慈祥的说道。
陈泊麓弯曲双腿,看着他的父母亲。
只是在这一刻,他发现父亲陈宇翔面色憔悴,似乎又老了几岁。
“你平安回来就好!”陈宇翔在陈泊麓面前,只说了一句。
陈泊麓觉得父亲脸上不高兴,就问他话。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那……还有陶管家他人呢?”陈泊麓起身,坐在了沙发上。
陈宇翔面对他的大儿子陈泊麓,一下子就像受了委屈的人,痛苦落泪。
“陶管家……他……他出事住院了……”陈宇翔终于说出了委屈之情。
陈泊麓听了此话,又看向他的母亲蔡舒和谢姨二人。
“陶管家在去万州的途中,被不知名的土匪给打伤了,所运十多车货物,全被抢劫了。”他母蔡舒说。
陈泊麓听了,脸色露出震惊。
“陶管家被什么人给打伤了?”陈泊麓问他母亲,
“不知道!”他母亲回答。
陈泊麓想了想:“难道会是一伙人吗?”
陈泊麓心里所指的人,是梁浩羽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太不可思议了,梁浩羽干嘛要这样做呢?”陈泊麓不小心所说的话,被他父亲陈宇翔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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