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功德鬼仔细打量着纸人林有钱。
它觉得这人给它的感觉怪怪的。
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非要形容的话……
就好像有一层很不真实的朦胧感！
纸人疑惑不已。
不过，瞧瞧那笑容，那动作。
这不就是个活人呢吗？
既然是活人，那就好办多了！
看着林有钱的笑脸。
功德鬼缓缓咧开嘴微笑。
“这位老板，我想买点儿东西！”
纸人林有钱微笑着点头。
“当然可以呢！”
“您需要点什么？”
功德鬼愣了一下。
面前的林有钱，给他一种触发程序回答问题的感觉。
就好像是一个智能客服。
检测到关键词后，便把准备好的回答机械式地反馈给你。
“是错觉么？”
功德鬼心中疑惑。
他根本看不出林有钱是个纸人！
“不管了！”
“活生生的人就站在面前。”
“不会有错！”
功德鬼目光在货架子上一寻摸。
伸出手，指着一个锦盒说道。
“那个看着还不错。”
“就要它了！”
林有钱转过身取下锦盒。
推到功德鬼面前。
“您要的东西。”
功德鬼会选择这个锦盒，只是因为在货架上比较显眼而已。
其他商品都是纸扎品。
唯独这个锦盒，颇具阳间风味。
所以功德鬼才选择了这个锦盒。
它也很好奇，这鹤立鸡群的锦盒里会有什么东西？
功德鬼没急着打开锦盒。
它发现林有钱皱眉了。
之前所用动作都给它一种机械程式化的感觉。
唯独这个皱眉，开始像人了。
可是……
为什么要皱眉呢？
功德鬼一脸不解。
林有钱也一脸不解。
林寿带它识别货物的时候。
并没有介绍这个锦盒。
林有钱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更不知道该卖多少钱。
等下得找林寿过来一趟。
功德鬼打开了盒子。
看到满满一盒子的金色符咒后。
默默地把盒子盖了回去。
“这个东西吧，我感觉它不太适合我。”
“要不还是换点别的吧。”
功德鬼口罩下的神色异常精彩。
妈的！
随便指了个东西竟然是专门克制鬼的符咒！
而且是金色符咒！
功德鬼也是看电视的。
城郊林子里发生的事情它一清二楚。
尤其是金色符咒引下天雷那一幕。
它永远也忘不了！
此时，这满满一盒子的符咒对功德鬼来说。
相当于死刑犯见了砍头刀。
浑身不由得发颤！
林有钱的宗旨是“服务至上”。
客人不喜欢的东西，它不会卖。
收回锦盒后，他问道。
“那先生需要些什么？”
功德鬼深吸了一口气。
目光在货架子上又转了一圈。
随即定格在纸钱上。
“来点纸钱吧。”
它是真不敢随便要不熟悉的东西了！
这个林家寿衣店，实在是太可怕了！
纸人林有钱数了一沓纸钱给了功德鬼。
功德鬼接住纸钱，重重地松了口气。
“多少钱？”
林有钱道：“五块钱一捆。”
“一共十捆，五十块。”
功德鬼猛地一拍桌子。
“好！”
“很好！”
“我很喜欢你的态度，给你两百块，多的算是消费！”
功德鬼递过去两百块。
心中冷笑。
这世上人人都见钱眼开。
给四倍的价钱，这位店主肯定不会拒绝！
功德鬼把二百块递了过去。
林有钱伸出手接了过来。
“两百块……”
“纸钱是五十块。”
“找您一百五十块，请稍等！”
功德鬼：“？？？”
看着翻箱倒柜找钱的林有钱，功德鬼一脸懵圈。
“老板，不用找了，那一百五十块是小费！”
林有钱自顾自地找钱，没有回应。
林寿并没有给他设置“小费”这种关键词。
所以没有触发“程序”。
功德鬼傻眼了。
它越来越觉得林有钱不太正常。
这特么是机器人吧？
功德鬼说道：“剩下一百五十块。”
“就当是我呼吸你店里空气付的钱了。”
“你看可以吗？”
林有钱站直了身子。
“空气？”
“属于其他货物类，难以计价。”
“一百五，合理！”
林有钱点了点头。
“好，感谢您的消费！”
“祝您使用愉快！”
纸人林有钱满脸微笑，热情满满。
功德鬼差点转身离开。
“不对啊，索命钱的诅咒怎么没生效？”
功德鬼转过身看向林有钱。
它没感受到有任何寿命进账。
索命钱犹如石沉大海，根本没窃取到寿命。
功德鬼一脸蒙圈地打量着林有钱。
这位脸上始终笑呵呵的店主……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林有钱看到功德鬼停下脚步。
微笑着问道：“先生还有什么需要？”
功德鬼想要探究林有钱的身份。
但看外表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需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在沉思许久过后。
功德鬼缓缓开口问道。
“你的身子……”
“卖吗？”
纸人林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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