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女子眉眼与周盈盈十分相像,只是装扮奇特。
只见她穿着古人服饰,很像唐朝的风格,却是披头散发,不着簪钗,眉心点着一个朱砂红。
旁边题着字,但是撇是撇,捺是捺,组合在一起吴帅就是不认识。
这到底是不是周盈盈?这也太像了!
这样也好,自己一个人在这么大的地方睡觉有些害怕,有个熟悉的人陪着也好。
哪怕是张纸也行啊!
一边想,吴帅一边往里屋走,去看看那张床有什么蹊跷!
一进屋吴帅又一个懵,这床……
满桌子古色古香的家具,但是床却是现代的,放在屋中格外扎眼。
吴帅赶紧床上床下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遍,并无任何奇特。
“咕噜咕噜……”
吴帅往窗外看去,日已中天。
是吃饭的时候了,大幸幸在宾馆肯定也饿了。
于是吴帅赶紧又打了个车回到宾馆,却发现早已不见大幸幸的踪影。
问过宾馆前台小妹,小妹只说今天保洁阿姨进去打扫卫生的,不知道是不是趁这个时候溜走的。
会不会大幸幸以为自己不要它了才走的?
吴帅突然心里感觉空空的。
大幸幸陪着自己度过了最难熬的日子,好不容易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它却走了。
但是没有办法,自己今天还要赶紧把行李搬去“闲人阁”,不然会被扣钱,于是吴帅只得先搬行李,想着日后想办法找大幸幸。
等行李全部收拾好,天已经全黑了。
还好来的时候还买了些菜带过来,不然这黑灯瞎火的,外卖真不一定肯送进来。
吴帅找到了院子里的厨房,没有煤气灶,是需要烧柴的土灶,土灶旁放着一摞劈好的柴火。
虽是老屋,但是都通了水电,吴帅盘算着买个电磁炉,也就不需要自己劈柴了。
吴帅拿出打火机,刚点着火,“噗”,火就灭了……
这风着实奇怪,就感觉是有人在身后吹了一口气,把火吹灭了。
“谁?”吴帅大喊,却不敢回头。
“周盈盈,是不是你?是你你就跟我说一下!你不要吓我,我可不怕!”
并没有人搭话,空气中死一般地寂静。
吴帅只觉得身后直冒冷汗,然后大喊一声,就飞速头也不会地跑向正房。
吴帅走后,厨房里传来了两声冷笑,“哼哼,原来是个怂货。”
又响起一个尖细的声音:“将死之人,你又何必逗他。”
先前的人回答:“我看未必,我觉得他和之前那些人不一样,他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力量,我先前还以为他是修道之人。”
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老胡,那咱们打个赌吧,就赌这小伙子能活几天。”
“老黑,你小子好赌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你忘了你怎么被你老婆打出来的了?”老胡戏谑地问。
老黑却并不生气:“那婆娘不要也罢。这赌跟骰子牌九又不同,我们就赌你那坛笑半步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原来是惦记着我那坛子老酒啊,你是酒鬼、赌鬼不分家啊。好,我们就来打个赌!我觉得他未必会死,你觉得他能活几天?”老胡看向老黑。
“今晚必死!”
话说两边,这边老黑老胡正在打赌,那边吴帅正在正房局促不安。
“我就知道这里面有鬼,不然这种好事能到我头上?”吴帅自言自语。
他跑到那张画像前:“周盈盈,你说是不是?我是不是就是一条烂命,要不就今天交待在这儿吧,反正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他掏出包里的牛栏山,想着酒壮怂人胆,于是便“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不一会儿就头上晕乎乎,脚底软绵绵了。
这时突然来了一股尿意,虽是害怕,但是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既然要死,那也不是一泡尿的事。
吴帅想到这儿,便壮着胆去院子里撒尿。
等他撒完回来,却见酒少了大半……
本来被院子里冷风吹的就已经有几分清醒,这样一来,吴帅吓得彻底清醒了。
赶忙对着酒瓶磕头:“酒仙,要是您喜欢,这酒就孝敬您了,您放我一马,我明天还买这酒孝敬您!不,我买更好的,海之蓝还是茅台?只要您说话……算了,不需要您开口,我明天都给您买,您就饶我一条贱命吧……”
黑暗里有四只眼睛发着蓝莹莹的光,是一只狐狸和一只黑色的大老鼠,看着吴帅的囧相。
“老黑,不是说好不喝人类的酒吗?”老胡问。
“不是我。”老黑声音有些发抖。
“快跑!来客了!”老胡话音刚落已经不见踪影。
老黑也是四个爪子当八个用,紧跟其后。
吴帅还在虔诚地磕头祈祷。
却听见耳后飘来了一声女人的声音。
“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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