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生火开灶,忙着准备美酒佳肴,为姜问寿接风洗尘。
姜问寿在客厅内上座,赵员外拿出了上好的茶,请出自己的八名小妾,奏乐起舞给姜问寿看。
这待客的排场之大,简直是贵客中的贵客!
姜问寿有些不适应。
他虽肩负血海深仇,可老赵这几名小妾属实长的挺好看……
女人,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
“行了别跳了,家里出这么大事,还有心情跳舞呢?”
姜问寿开了口。
一句话,把老赵一家人惭愧的直流眼泪。
不多时,客厅内只剩赵员外和姜问寿。
菜肴美酒端上了桌。
姜问寿的确饿了。
吃饱喝足,擦了擦嘴。
姜问寿轻敲桌子,“赵员外,如你所言,那邪祟已然多日没有害命了。”
“我想,它下次动手,必然也就是在这几日了。”
赵员外急忙点头,十分赞同。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说,“我那八个女儿都已经送到庄上了,暂时安全。”
“可是,我这一个老婆八个妾,个个貌美如花。万一那邪祟吃不到小孩,改吃小娘们儿了,我可真得心疼死!”
姜问寿想了想,对他说道,“你的担忧不无道理,我瞧府上已然没有更弱小的生灵,你那几位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瘦弱的很,必然最先成为邪祟的进食目标。”
“这样吧,我给你一个解决方案。”
闻言,赵员外大惧,急忙问,“什么方案,您能尽管安排,我老赵一定全力配合。”
姜问寿回答道,“今夜,给我铺床在四进院内,我在那睡。”
“如果你担心诸位夫人安全……”
“员外,不如让夫人们跟我一屋睡吧?”
赵员外挠挠头,表情很是复杂。
“那倒是不必了,我相信,这邪祟应该还没本事伤到成人。”
姜问寿惆怅一笑,意味深长,“那可未必。”
赵员外不淡定了,急的抓耳挠腮。
然后,说道,“那也没事,死就死吧,不就是几个妾嘛,死了再买,我老赵有钱。”
姜问寿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再说下去,就显得自己图谋不轨似的了。
不多时,被褥铺下,姜问寿来到四进院内。
领路的仆人,送下姜问寿后,逃一般离开了。
姜问寿站在门口,打量着。
北房五间,左右厢房两间,耳房两间。
正北屋门前起了两个小花坛,栽着棵大树。
小院门朝北,直通前面三进院的后罩房。
三院后罩房的北墙根下,放着几个大水缸,里面皆是装满了水。
这叫海口,宅院走水时,拿来救火用的。
刚刚经过三院时,姜问寿特意观察了。
那是个后花园,院里的房屋都改造成了猫屋。
如今空了多日,那边都已经落灰了。
姜问寿在四院中来回踱步,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一丝一毫的细节,都不放过。
只是,除了地上一摊摊被清理过后,只剩淡淡痕迹的不明显血迹外,什么都瞧不出来。
查看了好一会,姜问寿回了北屋,又在屋内观察。
常规的布局,装饰,摆设。
看不出什么来。
对于邪祟的手段,姜问寿的了解其实非常有限。
他只是在穿越而来的三年里,听坊主说了许多真真假假的传闻和民俗故事。
用处有,但不多。
而他真正和邪祟结下梁子后,有过的交手经验,不过寥寥数次。
不多时,他躺在床上,不再查找线索细节。
累了,先睡吧。
把剑匣放在枕边,尽量警醒些。
希望,夜里邪祟会来。
迷迷糊糊,姜问寿进入梦乡,找坊主和老弟聊衣冠墓的事情去了。
后半夜,雾夜渐浓,十分安静。
赵府四进院中,忽然传来一些细微的响动。
犹如年迈老人,鞋跟拖地,在费力迈动。
又如谨慎巨兽,意图捕猎,正匍匐前行。
总之,那声音听起来非常怪。
令人觉得熟悉,却又觉得很陌生。
当这声音响动第二下时,姜问寿便已经睁开眼睛。
他悄无声息,翻身下床,手握利剑,蹑足至窗前。
指甲尖沾了唾沫,轻轻在窗户纸上,戳出一个小月牙。
闭一目,藐一目,往外观瞧。
夜无风,树安静。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没有任何异样。
奇怪,刚刚的响动,是怎么回事?
姜问寿不解,重回床上,倚身躺着,怀抱剑匣。
这下,睡不着了。
等了足足一个时辰,院内那奇怪的响声,没有响起。
万籁俱静,姜问寿这一天又很累。
于是,再一次,昏沉睡去。
这一次,他一觉睡到大天亮,都没有听见响动。
但,他却是被赵府下人的砸门声,吵醒的。
“小英雄!不好了!出事了!”
姜问寿一瞪眼,翻身下床,拎着剑匣快步开门!
下人面色慌忙,被他吓一跳,连忙躲到一旁。
姜问寿没理会下人,目光先在院子内扫视一圈。
“出什么事了?这不没事吗?”他问下人。
那下人直跺脚,“四进院没出事,三进院出事了!”
“我们家六夫人死在前面院子里了,大开膛!死相极惨!我们老爷都哭晕过去好几回了!”
……
赵员外的六夫人,是他这许多个老婆里,长得最好看,身材最好,最会甜言蜜语,最会伺候人的。
六夫人一死,赵员外比死了儿子还伤心。
姜问寿脚步匆匆,赶了过来。
六夫人是大开膛,人皮干瘪下去,鲜血流了一地。
赵员外刚刚哭晕过去又醒来,再一次嗷嗷的哭起来。
瞧见姜问寿,赵员外扑通就跪下了。
“小英雄,您说得对呀,这邪祟果然向成人下手了。”
边嚎啕,他边扇自己巴掌。
“我悔呀!我恨呐!我不该小人心度君子之腹呀!”
“昨夜要是听您的安排,让夫人们都住到四进院里去,老六她……也就不会惨死了……”
姜问寿顾不上安慰他,而是质问他。
“你不是说四院闹邪祟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三院也闹?”
赵员外一把鼻涕一把泪,悔恨不已,“以前出事都是出在四院,三院没出过事呀,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姜问寿冷笑一声,语气发狠。
“这邪祟还真是胆大包天!”
“我在四院守着,它便跑到三院作祟,这是挑衅呐!”
赵员外急忙问他,“那,现在如何是好?”
姜问寿目光一狠,“今夜,你们都搬到四院去,在我眼皮底下休息。其他院子,一个苍蝇都不要留给它!”
“我倒要看看,这邪祟,还有几分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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