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历史：属于战神的千年人生 第10章 封禅祭礼惊天地

秦皇哈哈一笑，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仔细地看着山顶平台，虽然中间只有一个青铜鼎，但是脚下的复杂图案纹路，说明徐福还是下了很多功夫。

秦皇满意地说：“嗯，不错，这是什么阵法？”

“回陛下，这是先天阴阳八卦阵。”

“朕博览群书，诸子百家均有涉猎，文王阴阳八卦之术也曾听闻，但何为先天阴阳八卦？”

“鬼谷门典籍记载，文王八卦为后天八卦，此为上古人祖伏羲参洛书河图之象，推演出的先天八卦。”

“何为先天？何为后天？”

徐福思索一下说：“简单从字面来说，八卦分先后，文王八卦是从伏羲八卦二次推演出来的，但两者并不是对立关系，而是作用不同的两种卦文。封禅祭礼属上古礼法，需用伏羲八卦。”

“原来如此，怪不得朕两年前统一天下时想举行封禅大典，那些什么博士儒生却迟迟统一不了礼法意见，原来是要用伏羲八卦才可以！亏他们还自称博古通今无不知晓！哼！一群沽名钓誉的家伙，回去我便斩了他们！”

徐福缓缓地劝解秦皇，但是话里一点诚意都没有：“陛下息怒，上古礼制并不都是可用之物，长久以来有些不合时宜的事情已经随着时间逐步湮灭在历史中。如今陛下一统天下，功绩齐天，有些礼法就应该去其糟粕，留其精华。想必这些博文强记的大儒们所知所学也是精华之物，不晓上古礼制也属正常，此等之错不值得陛下妄动杀意。”

秦皇一想也是，跟一些马上要入土的老头子置什么气。随后他想起什么，话锋一转：“听说你们鬼谷门能人辈出，尤其擅长合纵连横等术，春秋战国时大放异彩啊。”

这话说的看似随意，但是藏着很深的试探。熟读历史的人都知道，能在几千年历史里留名的最早的政治家，也被称为纵横家。这些人只凭一张巧嘴，能制衡一个或几个国家之间的关系，某种层面上，一人之力可敌一国。

徐福当然知道秦皇是什么意思，不疾不徐地回道：“回禀陛下，合纵连横之术仅能运用于多国并存之时，如今陛下承天运，统四海，独秦存万古，此术和鬼谷门人自然如上古礼制一般隐于历史，不再浮现。”

秦皇听徐福这番满分尽忠的回答，满意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徐福这时掐算时辰，已是午夜子时，严肃地对秦皇说：“陛下，时辰已到，请移步祭鼎前方。再请陛下谨记，之后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请安守神志清明，绝不要开口说话，听臣指示。”

秦皇点点头，迈着方步行至祭鼎前方。只见徐福手掐指诀，口中念念有词，自脚下生出金光，如流水一般顺着先天八卦阵的缝隙向四周绵延，顷刻间就将整个泰山之巅包围在金光组成的巨大圆形遮罩里，无数刚才还飞舞在山顶的昆虫以及各种没有清除干净的草木，都被这金色遮罩屏在外面，也就是说，现在山顶上除了徐福、秦皇和莫离君，再无一丝生灵气息，连植物都没有。

秦皇这大半生什么场面没见识过，依旧被此等恢弘无比的金光屏障惊得目瞪口呆，而莫离君更是大为震撼，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会在此处亲眼见证长辈们讲古中匪夷所思的法术。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徐福衣袖向他挥舞，绑着他和星石碑的那条绳子恢复成拂尘模样，星石碑也漂浮在空中缓缓向法阵正中的巨鼎飞去，停留在巨鼎上方。

就在秦皇的全部注意力被悬浮的星石碑吸引，莫离君此刻却感觉自己听到，严格来说是徐福的声音直接在脑海中响起。

“在祭礼结束之前，不要乱跑，无论你看到或听到任何事物都不要惊慌，我一定会让你安然回去。”

莫离君虽然不知道徐福是怎么做到这样说话，但其语气和措辞很是诚恳，而且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他也只能默默地点点头便站到金色屏障的附近一动不动，铁了心当一回看客。

徐福见他还算听话，心里多少轻松一些，实际上在他给莫离君卜卦的时候便知道此子与封禅之事有关，具体是什么他也不清楚，目前来看可能也是单纯的作为星石碑的搬运者参与进来，并没有其他问题。

这样也好。

少了这一块心病，徐福终于能定下心来正式开始封禅祭礼。

“陛下，牢记臣之前说的话，现在请将九龙玉玺和定神玉笔拿出来。”

平时只有秦皇命令别人，此刻却要听徐福的指令，但秦皇却只能乖乖地将玉玺和玉笔从袍袖中取出置于双手中。

徐福从袍袖中拿出一卷竹简，向空中一抛，竹简在下落的过程中缓缓铺开，像放置在一个透明的桌子上一样，停留在徐福的面前。

他单手掐指诀，另一只手将秦皇手中的玉笔隔空取过来，逐渐将金光灌注玉笔全身，随即向漂浮在巨鼎上空的星石碑扔过去。

他一边读着竹简上的文字，一边用手操控金色玉笔在空中写着秦皇也看不懂的字符：

“皇帝临位，作制明法，臣下修饬，二十有六年，初并天下，罔不宾服。亲巡远方黎民，登兹泰山，周览东极。从臣思迹，本原事业，只诵功德。治道运行，诸产得宜，皆有法式。大义休明，垂于后世，顺承勿革。皇帝躬圣，既平天下，不懈于治。夙兴夜寐，建设长利，专隆教诲。训经宣达，远近毕理，咸承圣志。贵贱分明，男女礼顺，慎遵职事。昭隔内外，靡不清净，施于后嗣。化及无穷，遵奉遗诏，永承重戒！”

徐福每写完一个字符便闪着金光飘上空中，越变越大。最后随着他如沐晨洪钟般的声音中，一串无比巨大的金色字符，顺着山顶绕着泰山盘旋而下，逐渐盖满整座泰山，盘山环绕，金色的光芒犹如初生的阳光，将半夜子时的天空照映的如白天一样光亮。

这些巨大的字符绕着泰山不断缠绕，逐渐变小绕回山顶，如一副写好的文章一样排列，闪烁着耀眼的金光悬挂在山顶上空。

徐福喝道：“诰天！”

悬浮山顶的金色字符随声入天，升到不知多高的位置之后，开始疯狂的旋转，逐渐形成一个圆。顷刻间，一道看不见首尾的金色光柱从青铜巨鼎中喷发，通过旋转的圆直冲天际。

秦皇和莫离君早已惊异地停止思考，但让他们更为震撼的一幕出现在他们眼里！

望不到边的光柱周围出现了一条，不，是两条、三条、四条......一共九条金龙！绕着光柱盘旋而下，飞至早已停止旋转的金色字符旁，抓起一个个字符冲向山顶。

秦皇看着九条金龙直冲自己而来却无法动弹，因为他身心都已经麻木，无法对眼前无法理解的事情做出判断。

然而这些口衔着字符的金龙并不是冲着他来的，而是一条接着一条地穿过星石碑。

每穿过一条金龙，口中的字符便留在星石碑上，然后金龙再盘旋而上，抓住其他字符再穿过石碑。周而复始几次，将这篇祭文嵌入石碑之中。

当最后一个字嵌入之后，星石碑降落在呆愣的秦皇面前，徐福大喝一声：“陛下，用玉玺落印！”

麻木的秦皇浑身一震，条件反射似的听着指挥，拿起玉玺就向星石碑碑角印去。但不知为何，秦皇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挡在玉玺前方，下意识大喊：“印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