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交响曲 第二十二章

牛头山在刘家窑的西面，因为山的形状就像一头牛，所以就叫牛头山，传说古时候牛头山眼睛就是两汪神泉，有一个南方来的江湖道士，走到牛头山便挖下一颗装到罐子里准备运回南方，被正在山上放羊的一个羊倌发现，拼命追赶；南方人跑得着忙，摔了一跤，把罐子磕破，马眼跌了出来，顿时便化作一股汹涌澎湃的泉眼，他立即便被大水吞没。这个泉眼也确实奇怪，从古流到今，不管連年荒旱还是暴雨成灾，始终泉水清澈、冰凉刺骨，不绝不断。喝上一口，绵甜润喉、清凉爽口，清肺明目。洗完脸和手，不用抹油膏不皱不皴。农业学大寨搞水浇地时，用几台大水泵同时日夜不停地抽水，不但没有抽干泉水，反而向外抽出多少水，泉眼便能流出多少水。停下水泵，泉水也不泛滥，照旧不缓不急地流着。

至今，有缘份的人还能看见一头无笼头的独眼黄牛跑出来，跳进大水泉洗澡。

被南方人抠下的是牛的左眼，也就是山北背阴的眼，虽然常年阴冷潮湿，灌木郁郁葱葱，却没有一眼泉水。而南山向阳坡上，虽然植被薄瘠，树木稀少，却到处都是一汪汪的清泉。据说南方人抠下牛眼在奔跑时，一路溅落出来的牛泪，地上洒一点就是一眼泉水。

牛头山的山腰位置有3间石窑，半山腰上开凿出来的人工窑洞，相传是张果老成仙以前一直就这个窑洞里面住着呢，张果老成仙后，人们经常去窑洞里面捡张果老剩下的仙丹，到底有没有人捡到就不知道了，慢慢的这个地方就变成放羊的放牛的下雨时候的避雨场地了，大概20年前石窑里面来了一个50多岁姓胡的人，也没有名字就说自己姓胡，夏天自己门口种点菜，冬天就附近村子里挨家挨户的乞讨，村子里管乞讨叫讨吃，慢慢人们都叫姓胡的“胡讨吃”。

刘宾小时候经常上山，胡讨吃就说教刘宾他们练武，刘宾他们小伙伴也好奇，就一起练着玩，练着练着小孩子们都新鲜劲过去了，没人练了，刘宾也不想练了，但是胡讨吃不同意刘宾练，说刘宾和他们不一样，还专门找二娃说了这个事，胡讨吃这个人不坏，二娃说不插手，胡讨吃没办法，就给了刘宾一个白色小糖丸，说只要练武，一个月给一颗。

刘宾拿到糖丸，小拇指大小，白色，还有一股淡淡的的清香味，刘宾直接扔嘴里，还没有尝出来什么味就化了，就觉得一股清凉，还打了个寒颤，胡讨吃狠狠的瞪了刘宾一眼，刘宾就感觉瞌睡的厉害，眼一黑就睡着了

刘宾一睁眼已经晚上了，“胡师傅，我整整睡了一天？睡的我累死了，做梦就没停过，梦的什么，现在一点也想不起来，”

“我真想打死你，开始练武了，不能停一直练到天亮，”胡讨吃道，

“哦”刘宾答应一声，心想早知道这样就不吃了人家糖丸了。

刘宾练了一晚上也不觉得累，他也没当回事。

就这么练了3年，做梦糖丸胡讨吃就给了一次，其余不是苹果味就是橘子味。刘宾去邻村上学了也没时间去找胡讨吃了，胡讨吃让他一直练着，刘宾离开胡讨吃以后就再也没练过，当兵后油抽时间练了2年。

刘宾不知不觉的就到了胡讨吃门口，转眼5年没来了，上学的时候是不想练躲着故意不来，后来当兵了也一直没来，刘宾总觉得对不住老胡。

推开门，家里面和5年前一样样的没什么变化，老胡还是5年前的老样子尖嘴猴腮也不显老，靠着墙角打盹，刘宾也用老一套，找个狗尾巴草在老胡脖子上蹭了起来，刚一蹭，老胡就跳了起来，“你个小兔崽子，终于知道来看看我了”老胡道

“这反应速度可以啊，好像比以前都快了”刘宾

“兵当的怎么样，怎么回来了”老胡道

刘宾把当兵点经历给老胡讲了快一个小时，添油加醋的把自己吹嘘了一番。

老胡也懒得搭理，“我教你的还练着吗”

“练着呢，练着呢”刘宾

“练一会我看看”老胡

刘宾不情愿的出去练了起来，刚练了一会老胡道“好了好了不要练了，以后不要说你……”老胡说了一半摆摆手道“回去吧回去吧”

“怎么了胡师傅”刘宾不解道

“没事”老胡“你多长时间没练了”

“有3年没练”刘宾

“也难怪，我过几天去南方了，这有两本书你一会走的时候拿着，如果有时间一定要认认真真的看完。”老胡道

“去南方干什么啊”刘宾

“这里已经待了20年了，该走走了”老胡道

“哦，我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可能还得3年。”刘宾

“什么时候去部队”老胡

“明天就走”刘宾

老胡给刘宾取出一个木盒子，取出里面用油纸包着的两本书，一本叫“济世”，一本叫“演武”

“答应我，这两本书只能自己看，不想看就烧了，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这有一个护身符我带了好长时间了你带上吧，师徒一场有缘再见吧”老胡说完把一个拇指大小带着红绳的黄色小葫芦给了刘宾，刘宾觉的老胡今天奇奇怪怪的也没有多问，他知道老胡不说问也没用，就像老胡经常睡觉，刘宾问了3年老胡也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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