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死穷鬼,买个东西都这么磨磨唧唧的。”
“看吧,这人也就这点出息了。”
“春情博览一树花,柴米油盐难下锅,活该!”
袁方正在做梦,梦中是往日那些闲言碎语。也正是因为这些闲言碎语,他才进入盗洞,然而出师不利。
“恩?什么声音?”
袁方迷迷糊糊醒来,听到外面有各种乐器的声音,仿佛在庆祝什么。
正在这时,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
“少爷,您醒了吗?”
蓝冲的声音传入屋内,袁方当即坐起,整了整褶皱的衣服。
“醒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蓝冲欣喜地走了进来,满面红光,一幅赌徒连赢三把的样子。
“没事,您要没什么事儿,再睡睡。噢对了,您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那钻晶我可以拿吗?赶着去结账。”
袁方刚下床,蓝冲这才走了进来。
“可以。”
看到袁方将包打开,蓝冲赶紧找出一个袋子。接连几把之后,那些菱形的晶石货币,统统被抓了过去。
“您先睡,我去去就回。”
中午。
当蓝冲再次回来的时候,袁方已经洗漱收拾,准备妥当。
“你手里拿的什么?”
蓝冲有些局促,手中抓着一叠很粗糙的东西,像是厕所专用纸。
“这是您的地契,我都办好了,您清点一下。”
袁方接过手指,看向蓝冲,他今天的神情很是奇怪。
“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帮您收购了洛城的半数房产,也包括我的药店。”
靠!袁方此刻真想吐槽,神豪不是不可以做,但自己初来乍到,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算了,反正也不缺这点。”
“什么?”
“没什么,咱们吃点东西,然后陪我出去逛逛。”
两人的食物很简单,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零食。直到昨日,袁方才知道,这个世界的食物,全靠城主发放,因为没有食材。
“走吧,你给我说说,都有哪些房子。”
吃干抹净以后,袁方先走出了门,然后向着巷口走去。蓝冲锁了门,赶紧追了上去,走在右侧。
“咱们这个洛城啊,房产大部分都是租住,有房契的其实也不多,咱们收购以后,估计有四分之一在城主手里。”
“那另外四分之一呢?”
“您要逛的话,我建议去沧海楼。”
袁方在蓝冲并没有回话,反倒无故提起了一个地方,便停步盯着蓝冲。
“是这样的,还有四分之一的房契,都在沧海楼的一位姑娘手里。”
沧海楼这名字,听着倒像是茶楼酒肆的名字。但袁方还没见过这里的茶楼酒肆,所以打定主意去看看。
“走吧,我们就去这沧海楼。”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巷口,然后左转。接下来见到的建筑,都是三四米高的,没有一座类似城门口的建筑。
“这沧海楼啊,在城中最深处。那里花费很高,平常都只有那些猎人才去。因为地方偏远,城主府的人也未曾管辖。”
袁方听这话,越来越奇怪。
“沧海楼是做什么营生的?”
“这沧海楼就是一处烟花之地,早前已经破落,但近五年又起来了,据说花魁是一名十多岁的少女。也正是她接管这五年,才让那里回春热闹起来。”
“我发现,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
没想到袁方说出这话,蓝冲有些尴尬,迟疑要不要前往。
袁方倒是来了兴趣:“走吧,前面带路。”
路很远,走了约莫小半天。
“您看,就是那儿,我们城唯一的河流,叫沧海。但不知为什么,整个河面雾气蒙蒙的。”
“你说的那四分之一,莫不是就在那花魁的手中?”
“是的,据说沧海楼真正的主人,就是那花魁。”
蓝冲说完,在前面带路。沧海楼的近景越来越清晰,一处雕栏大船泊在河面,三面雾气蒙蒙的,只有最前方是人烟聚集的地方。
“这地方有些古怪,我们去去就回,明天得早点起床才好。”
天色已经近晚,昏黄的灯光在附近亮了起来。
“这里的夜景据说很好看,我们来得正是时候。”
蓝冲虽然说着,但眼珠子已经透过人群,看向了里面。那船舱入口处,正站着一个妇人。
“那是什么人?”
袁方超前看着,突然身后传来很多脚步声。转头看去,人群形成长龙,正在向自己涌来。
“等等!”
说话间已经迟了,热情的人群长龙已经卷住袁方。
“老蓝?老蓝?”
袁方边喊叫着,边被长龙推着向前走,转眼间便到了船舱入口处。
“你们今天可给我听好了,不买票不准进!”
但等待赏舞看人的大家,哪听得她这些。袁方还没站瓷实,就被一拥而上的人们,推着继续向前。
“唉吆喂,你们这些天杀的,停下来停下来!”
守在船舱入口处的妇人一阵叫喊,她的身子像陀螺一样,被涌进的人群不断摩擦。
袁方顺利进入船舱,他错身而过的时候,看见河水果然被白雾笼罩。
“那老妈子脸色苍白,估计白雾中有危险。”袁方作出判断的同时,身子也停了下来。
守在入口的不仅有那个妇人,还有四个持刀而立的武士。他们等待妇人发话,妇人则已经呆了。
“船舱居然装下了大半的人。”
袁方扫眼四望,船的半边是居住的屋子,另半边站满了人,中间隔着一个舞台,台高半人。
“这应该就是那花魁了吧?”
袁方看见有一位女子走上舞台,自顾自地跳了起来,旁若无人地动了起来。那曼妙的舞姿,的确非凡。
“我怎么头有点晕啊?”
台上女子的身影朦胧起来,却有一种上头的美感。袁方和大家一起摇摆起来,旁边的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
“花姑娘,你真美!”
“花姑娘,你是我的!”
“花姑娘,我想看看你的芳容?”
袁方响努力清醒过来,但无济于事。神秘女子越跳越快,整个人仿佛装了弹簧,曲线透着一种韵律。
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有时嘈杂,有时模糊,但最终随着舞姿的停歇,所有人都脸颊红扑扑的。
但紧接着,又一次身子舞动,大家继续癫狂起来。
突然有人说道:“你,是我的!”
第二次癫狂很短,因为台上的花姑娘,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呆立在那里,察觉异常的侍女,赶紧将她抱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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