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拖住易中海,何向阳刻意放慢了干活速度。
疼吧?
疼就对了。
给我老老实实呆着。
不把我干的零件检查完,不准走。
易中海也知道何向阳咋想的,尽管右手大拇指一抽一抽的,疼的他哆嗦。
也强忍着,免得让何向阳看笑话。
爷多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还能让你一个娃娃拿捏住?
眼看着大拇指指甲盖变成乌青色,又变成紫黑色。
易中海脑瓜子上全是汗水,硬是一声不吭。
当得起一条汉子。
等到距离下班还有半个点。
何向阳终于把活干完了。
“易师傅,您看我今天这活干的咋样?”
何向阳微笑着问。
“干得挺好,下回别干这活了。”
“以你的水平,别说干三级工的活了,干五级工的都绰绰有余。”
“好好干,我很看好你。”
易中海不吝称赞。
心里打碎牙齿和血吞的感觉,只有自己懂。
“易师傅,今天的任务都完成了,赶紧请个假去医院看看。”
“你可是我们轧钢厂的技术能手,可别因为伤病,影响了技术水平。”
“要是你倒下了,那是我们轧钢厂的损失。”
何向阳说。
“轻伤不下火线,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我是老师傅,应该给你们年轻人竖立榜样,你不用劝我了。”
易中海摆了摆手,双手背负身后,慢悠悠离开。
如果右手手掌没有颤抖,那就完美了。
“老逼登,这回找你讨点利息,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何向阳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冷笑。
“小逼崽子,尾巴别翘起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易中海心里也在念叨。
还有半个点就下班,何向阳让他请假去医院,这简直是拿脚踩在他脸上。
撑了三个多小时,还差这半个点了?
何向阳去班组园地打口水喝。
“向阳,我这边还有点活没干完,你帮我干点呗。”
秦淮茹凑了过来。
柔柔弱弱的,看着就让人有种保护的欲望。
要是傻柱在这里,那点头如同小鸡啄米。
“你昨天不是说,没有我帮忙,你也能干吗?”
“现在找我干啥。”
何向阳撇撇嘴。
“今天产量大,要是平时,我就不找你了。”
秦淮茹求情。
之前她干不完的活,都是何向阳帮忙干。
虽然早上何向阳和贾家还吵架了。
但秦淮茹找何向阳帮忙干活的习惯,就像易中海找何向阳打水伺候一样,一时半会还改不了。
“我累了,不想干,你找别人吧。”
何向阳摆摆手。
“我都看着了,你的活都干完了,闲着也是闲着,帮我干点不挺好嘛。”
“你放心,你帮我干活了,我指定记得你的好。”
秦淮茹不想放弃。
“你这话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何向阳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向阳,我就知道你是个热心肠的人,果然没有看错你。”
秦淮茹高兴的说。
“秦姐,其实我也有个要求。”
“我现在二十岁,你知道的,那方面需求特别强。”
“你呢,刚好是个寡妇,下面那玩意也是闲着。”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要是让我爽一爽,生产任务我指定帮你干,你看行不行?”
何向阳说着话,还冲秦淮茹眨了眨眼睛。
“呸!”
“下流!”
秦淮茹唾沫一句,转身就走。
她都不知道何向阳咋能说出这么涩的话。
简直是不堪入耳。
听的秦淮茹心惊肉跳的。
“闲着也是闲着,我还能跑得了你。”
何向阳看着秦淮茹的背影,目光闪烁。
欠我的草,早晚让你还回来。
秦淮茹坐在工位上,心里还七上八下的。
‘这个下贱胚子,真不要脸。’
‘妈说的对,何向阳早晚要被机器压死。’
秦淮茹心里不住的咒骂,脑海中忽然想起,昨天何向阳和傻柱换衣服时候。
那鼓鼓囊囊一大坨。
脸又不自觉的红了。
想着何向阳年轻帅气,看着就很舒服。
比傻柱那张大爷的脸强多了。
叮叮叮!
轧钢厂下班铃声响起。
何向阳抓紧时间走出轧钢厂,赶公交车。
家里被傻柱带着贾张氏搜刮了一遍,啥啥没有。
干点事不是缺这就是缺那,特别麻烦。
何向阳想着采购一波。
该买的东西全买齐了,反正手里有钱,不能亏待自己。
这年头的公交车贼有意思。
相当于后世正常的公交车上,顶一个气囊大垫子。
里面烧的是煤气,作为驱动公交车的能源。
这样一来,公交车的重量直线上升。
而且因为顶上是煤气的缘故,也不敢开快,担心出事。
万一煤气爆炸,那一车人全部归西。
所以这时候的公交车,都是慢吞吞的。
何向阳上了车,交一毛钱的车费,挤在人群中。
“都往里头窜窜,别站在门口挡道。”
“都窜窜!”
售票员大声喊。
看到里头的人腾不出位置,直接上手推人。
态度非常恶劣。
“别挤了,我买的菜都要被挤坏了。”
“没地方了,还上人干啥啊。”
“再挤我吉尔都没地方放了。”
有的乘客大声的喊。
售票员装作听不着。
这年头售票员可是正儿八经的公营单位工人,和后世私营单位售票员,地位可谓是天差地别。
何向阳也在人堆里面挤着。
一大群人挤在一起,各种味道直往何向阳鼻孔里钻。
熏的他脑瓜子嗡嗡的。
他想起来,这个时代去澡堂子洗澡,也得要票。
所以大家洗澡的机会不多。
身上的味道那叫一个大。
头一回,何向阳觉得五感强化之后,也不是啥好事。
忽然,何向阳余光瞟到,一个獐头鼠目的青年,伸手朝着一个大妈的口袋里溜去。
卧槽,遇到摸包儿了。
何向阳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随即就是愤怒。
这年头挣钱多不容易啊。
遇到一个摸包儿,把手里的钱偷了,那种感觉对受害人来说,比被人打一顿还难受。
之前何向阳也听说过,有人被偷了钱,想不通。
喝药水自杀,或者是投湖自杀。
好好的一个家庭,都被摸包儿毁了。
一个惯偷,害的是无数个普通家庭。
正巧这个青年一边下手,一边目光晃动,注意周围的情况。
在他的手深入大妈口袋里的一刻。
和何向阳的视线,对了个满怀。
青年脸色一僵,从大妈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包,恶狠狠的瞪了何向阳一眼。
恐吓何向阳不要多管闲事。
这种情况,青年之前不是没有遇到过,一般被他瞪着的人,目光会闪避开。
只要等到下一站跑下车,他就安全了。
可惜,这回他碰上了何向阳。
何向阳伸出手,一把薅住了青年的头发,在后者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狠狠砸在公交车的侧壁上。
咚的一声,全公交车人的目光,都汇聚了过来。
站在何向阳边上的乘客,下意识的向后退。
离他们眼中的这个狠角色远一点。
在这个有限的空间内,何向阳边上竟然倒腾出一块小空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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