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世界的帝皇铠甲 第十二章

神越全能，人越无能，神越全知，人越无知。

——卡莲.卡斯兰娜被帝皇俘虏期间，符华和帝皇所教导卡莲的话语。

而黎阳在想相比于自己，后世很多人对奥托的指责实在是太过虚妄。卡斯兰娜，本就是实验产物。而旧天命的恶，仅仅是对实验者知情和生命权毫无尊重以及私欲罢了。前文明解决不了的问题，他前世认识的那一堆崩坏3玩家自命不凡到这种地步。而他，不是。

甚至在这个时代，他缔造的第三势力人道盟从不如此。从他和符华创立的这个时代人类的武学体系之一（至于剑术，某种意义上天火出鞘和极光剑诀一直都是）到寻找崩坏能以外的力量——系统提供的铠甲体系，在这个时代神州发扬光大。在日后天命入侵神州的战争，他展示的力量提醒了天命。他们的骑士，甚至瓦尔基里，在帝皇面前，不堪一击。

而这一切的开始，因为符华早已意识到崩坏的本质和提前进行火种的后果。更包括，那些知识。

那些，他基于前世物理学而对炎之律者力量本质的知识。

“这.....”符华自己，这个因为崩坏没有真正踏入大学校门的学生，看着这本笔记。“我们对律者本质力量理解的太过肤浅，劫灭，不是破坏之键的极限”

“你其实可以”

“虚数法则的存在”黎阳说道“意味着如果我提供了这些，我们面对的可能会是”

没错

以人类之身驾驭崩坏，逐火之蛾的妄想。

以人类之文明超越树海，人类帝皇的伟业。

呵呵，这就是他和符华从未告诉凯文的一切。甚至在他的计划面前，圣痕，火种，恒沙，皆为工具。

甚至就连格蕾修，这位在很小的时候明白了黎阳叔叔的话一样。

“你没有对梅比乌斯说么....”

“他们的路何尝不是意味着人类对崩坏的妥协。”

“这就是”符华说“我也无法接受的原因，阳。你的内心，并没有曾经凯文那样的天真。在我见到你的时候，你的眼神，不存在那些逐火之蛾组织成员的冷酷。你是第一个对梅提出，替代逐火之蛾高层和人类各国予以全面强力接管人类社会的一切的人。那些高层，也更忌惮你”

“凯文曾经更有期待，苏也曾经说过。但这一次”

没有人知道，符华看着自己的爱人，丈夫，在她的内心里面，她和过去诀别多久。即使，因为黎阳，她见到了队长最后一面。也因此，他们改变了玲的死亡方式。更是，提前做好了准备

他们做了太多，改变了太多。于是，终焉之战的结果是他们为人类争取到如此短暂一个月的时间。也因此，这个时代的人类积累的一切更多。

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调控，导致了这个时代神州踏向走向美洲的第一步。

只不过

这一切之前，黎阳不会后悔。

圣痕计划和他，别无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