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为什么两点钟睡不着,你心里没数吗?”
此时的许大茂看向何雨柱的眼神是充满鄙夷的。
而听到许大茂这话,在场不少人都露出了异样的表情。
事实上,昨天晚上他们都没怎么睡好。
何雨柱砸林白家玻璃被林白发现,闹了一通之后,
大家回到家里都是和家里人议论着,根本就没有睡着。
否则的话,后边也不可能那么快就赶到了现场。
许大茂死不承认,
何雨柱此时也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而眼见何雨柱没了动静,许大茂却是兴奋起来,直接向易中海控诉道:
“一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昨天晚上傻柱从背后偷袭,把我按在地上。”
“你看,我这手,还有这膝盖,可都是见血了。”
一边说着话,许大茂一边向易中海和一众院里人暂时自己受伤的地方。
先是摊了摊手掌,紧接着就是撸起裤腿,
不过因为是冬天,穿着厚实的棉裤,
所以一时半会儿还撸不上去。
而易中海也没有兴趣看许大茂的伤口,便转过头看向何雨柱张口询问道:
“傻柱,你还有什么说的没?”
“我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啊!”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双手插袖,嘴上说着没什么可说的,可满脸都写着不服。
“怎么,我看你好像还不服气?”易中海质问道。
“哪敢啊!”何雨柱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
听出何雨柱此时对自己好像有些不满的模样,易中海不禁是暗中叹了口气,
虽然说他现在对何雨柱那是恨铁不成钢,
但毕竟是自己选的人,只能是开口提点道:
“那你说,你为什么要对许大茂动手?还要栽赃他要砸林白家玻璃,就因为平日里的矛盾?”
闻言,何雨柱抬头看了易中海一眼,这才张口说道:“一大爷,您是不知道,许大茂最近一段时间可没少在厂里传我的瞎话。”
“说我和秦淮茹之间有不正当关系。”
“还去我们头那说我总从食堂偷东西回家。”
“一大爷,您说,他是不是找揍。”
“就是,一大爷,这许大茂从事满嘴喷粪,背后说让槐花。”秦淮茹连忙帮衬着说道:“这您是不是也管管啊!”
易中海还没有什么反应,娄晓娥听到这话翻到是不乐意了,一转头拍了许大茂肩膀一下,张口质问道:“你真这么说啦?”
这许大茂怎么敢承认,承认了不就是跟刘海中一样的行为了吗?
刚刚他可是将刘海中损的都气吐血,
现在要是承认他也干过和刘海中一样的事情,那岂不是要被院里人骂死。
可这的确是他做过的事情,如果直接否认的话,
那直接去问何雨柱的头就全都暴露了。
一念至此,许大茂只能是找借口道:“我就喝了点酒,我哪记得我说没说啊!”
一众院里人顿时就议论开了,
因为许大茂这话一出口,大伙就明白了,这肯定是说过。
而何雨柱的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易中海更是暗中松了一口,接口说道:
“大家都听到了吧,何雨柱这完全就是伺机报复许大茂。”
“完全是两个人之间的个人矛盾,我觉得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许大茂先养伤,花了多少钱,该让何雨柱赔多少就赔多少。”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底下顿时一片附和声,
“对。”
“就应该这样。”
“我赞同。”
...
许大茂却是连忙喊道:“那不对啊,一大爷。”
“怎么,你有意见?”易中海转头看向许大茂。
“一大爷,我可是放映员。”一边说话,许大茂一边再次将自己的掌心展示给易中海看,“您看看我这手,我这还能放电影么,这耽误多少事啊!”
这许大茂的手上还真是缠着绷带,掌心的绷带上还有渗出的血迹。
“就是,一大爷,您不知道。”一旁的娄晓娥附和道:“就因为这伤,我们家大茂今天没法放电影,李厂长都对我们家大茂有意见了。”
“对,您说这事怎么算,一大爷。”许大茂一脸的委屈。
“不对吧,许大茂。”阎埠贵突然开口道:“我怎么记得你今天是骑自行车回来的,这手能骑自行车,不能放电影?”
一听这话,许大茂就不乐意了,直接反驳道:
“三大爷,这您就不知道了吧?”
“放电影和骑自行车能一样吗?”
“放电影可是个精细活,一般人他能干得了吗?”
“我这手受伤了,耽误的事情可大了去了。”
“别的不说,轧钢厂最近一段时间是没电影看了。”
许大茂这最后一句话,明显是说给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听得。
而果不其然,在听到许大茂这话之后,
一些在轧钢厂上班的院里人顿时就不乐意了,开始指责起和何雨柱来了,
因为这已经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了。
见势不妙,易中海也只能是赶忙询问许大茂道:“许大茂,那你说,你想这么处理?”
“怎么处理?”许大茂转头看向何雨柱,眼珠子一转,直接张口道:“让傻柱赔我五...不,赔我十块钱误工的钱。”
“什么?”何雨柱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呼声,“十块钱?许大茂,你知道十块钱是多少么,你见过十块钱长什么样吗?疯了吧你!”
“傻柱,你甭给我扯那个。”许大茂得势不饶人,“你就说你赔不赔吧!”
“我赔你......”何雨柱已经准备开口骂人了。
“啪~”的一声,易中海却是一拍桌子,打断了何雨柱的话,张口道:“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傻柱赔偿许大茂十块钱。”
“我希望大家引以为戒。”
“在咱们大院里头,不管谁对谁有什么矛盾,也不能通过动手的方式来解决。”
“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还好商量的?”
对着众人喊完,易中海又转头看向阎埠贵,
“三大爷,您看咱们这个会是不是就开到这?”
“我没意见。”阎埠贵回应道。
“那就这么定了。”易中海站起身向中院走去,“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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