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林白的家里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
但除了不到二斤的棒子面和半碗酸菜鱼之外,就再没搜出其他值钱的东西。
即使是这样,依然有一个警员指着那半碗酸菜鱼询问林白道:
“这鱼哪来的?”
林白:“......”
“行了。”马所长抬手制止了这名警员,随后对着林白道:“我们还有些事情要询问你,只能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林白还能说什么,
关键是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是锁上门跟着马所长去派出所了。
看到林白被马所长带走。
大院顿时沸腾起来,、
所有人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情,
“这林白到底犯了什么事?”
“谁知道,这得问一大爷吧,我看马所长来的时候先去的一大爷家。”
“一大爷,是你通知的派出所吗?林白真犯法了?”
...
眼看众人都看向了自己,易中海只能皱着眉道:
“你们把你一大爷当成什么人了?”
“那马所长都跟您说什么了。”何雨柱张口询问道:“说说呗,一大爷,都好奇着呢!”
“是啊,一大爷,说说呗。”有人附和着。
闻言,易中海皱了皱眉,显然是不太想说。
反倒是贾张氏忍不住开口道:“我倒是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立刻将目光投向了贾张氏,
许大茂更是忍不住开口道:“贾大妈,知道您倒是说啊,这林白到底犯什么事了?”
贾张氏先是环顾四周,做足了样子,这才佯装压低声音的叙说道:
“我跟你们说,当年有两个人跑到......”
与此同时,
派出所中,
马所长也在询问着林白,“你父亲有没有跟你说过,当年那两个同志最后去哪里了?”
而听到马所长的询问,林白也是绞尽脑汁的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
可是任凭他怎么想,对这件事情也没有印象。
这让他也不禁有些焦急起来。
要知道这可不是小事。
不,应该说绝对不是小事。
即使这一次因为没有证据,并且因为不关他的事,是他那个死去的裱糊匠老爹做的事情,
而将他放了过去。
几年之后,有心人要是用这件事情翻旧账,
那他有几条小命都不够的。
这让林白怎么能够不着急。
反倒是坐在他对面的马所长,此时是一副很轻松的样子,询问时的语气也很柔和,
显然,对于马所长来说,这些都是一些空口无凭的事情,
但既然有人举报了,那他就必须调查一下,走个过场才行。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流逝,眼见林白满头大汗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马所长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行了,想不起来就算了,本来这件事情就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你没有印象也正常。”
“别,马所长,您让我再想想。”林白却是连忙摇头道。
这反倒是让马所长愣了一下,
他想放林白回去,林白放倒是不同意了。
无奈的笑了笑,马所长只能又坐了回去。
而此时林白已经将脑海中的记忆梳理了一遍,
最后停留在了哪个裱糊匠父亲生命的最后时刻,
前身显然在刻意遗忘这段记忆,
但记忆毕竟是记忆,林白终究还是想起来,裱糊匠父亲好像叮嘱过他,
如果遇到过不去的坎了,可以去找通州区某个部门的主任,
说什么曾经救过那个主任的命。
刚交代完这件事情,裱糊匠父亲人就没了,
前身只顾着伤心了,就将这件事情忘在脑后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不定那个主任就是当初的那两个同志之一。
即使不是的话,那也没什么损失。
想到这里的林白也不再犹豫,直接对马所长说道:“马所长,我想起来了,有一个同志好像是......”
听到林白的话,马所长神情一凝,开口质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应该是,我现在只能想起这个了,马所长您去证实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林白摊了摊手道。
“我这就去证实,你在这等着吧!”说着话,马所长真的就起身向外走去,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而林白这一等,就从上午十点钟等到了下午四点多。
“碰~”的一声,招待室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明明已经在打呼噜的林白却是立刻睁开了双眼,警惕的看向来人。
居然是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而马所长则是站在了她的身后。
看到马所长在,林白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还没有等到他说话,面前的老太太却是率先张口询问道:“你就是林裱匠的儿子?”
林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见他承认,老太太立刻询问道:“你父亲还好吗现在,当初多亏了他,我们两口子才得以逃脱追捕,上次遇到他还是四五年前......”
老太太先是说了当年发生的事情,又说了一堆林裱匠的好话,
当听到林白说父亲林裱匠已经死了好几年之后,又是一阵惋惜。
最后更是询问林白又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林白当即表示没什么需要帮助的,
只是有人陷害说他父亲林裱匠当初害死了两个同志,
他不得已才让马所长去验证的,他只想证明父亲林裱匠的清白而已。
听到林白的话,老太太又是一顿赞扬,最后叮嘱林白,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尽可以去找她,只要不违背组织原则,她能帮的一定帮。
看着老太太离去的身影,马所长却好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林白,
“你知道这位的丈夫是谁吗?”
林白当然知道马所长的意思,老太太丈夫官可能不小,
但那又能怎样呢?
从现在,一直到十几年之后,他裱糊匠儿子的身份,就是最好的身份。
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没必要去攀高枝。
更何况,人家这个高枝还不想你去攀。
否则的话,他裱糊匠父亲死了都几年了,对方居然都不知道,这合理吗?
要知道这么多年,他的家可从来没换过地方,一直都在大院里。
真要是有心的话,早就派人过来看了。
这次过来也只不过走个过场,省的被别人说三道四罢了。
更何况,就算对方让他攀他也不会去攀,
谁知道几年后是什么个情况。
还是那句话,裱糊匠儿子的身份就是最好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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