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刘程疑惑的看着这个人,摆脱,难道不是你自己跑过来差点把马车掀翻,难道现在还要恶人先告状?
几个官兵跑了上来,见到刘程他们纷纷拔出刀对着,呵斥道:“什么人?”
刘程说:“路过的商人,这个人惊了马,我们可没干坏事儿啊。”
“商人?我看看。”官兵掀开车帘,见里面就一瘦弱的庞统,看打扮倒是确实像商人。
官兵跳上马车,在车里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下车后马上将刀驾在刘程的脖子上,说:“我看你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商人,连货物都没有,做什么买卖?”
刘程真想一把掐死他,但初来南都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大打出手确实不明智。
刘程赔笑道:“哦,我们是来谈生意的。”
“谈生意?”官兵在刘程身上摸了摸,摸到两锭黄金,装入了自己的腰包。然后脸上马上浮现出笑容:“哦,好像真是谈生意的,那就走吧。”
“好。”刘程刚要走,脚下那人突然抱住他,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他们真的要杀了我,我不想死啊!”
“几位官爷,这是出了何事?”刘程什么都搞不懂,怎么帮?
官兵冷笑一声,说:“这可是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县尉大人饶他不死,让他修建城墙,他却跑了。”
抱着刘程大腿的人拼命的摇头,说:“不,不是这样的,我是被冤枉的。”
“哦,既然如此,那当然是要抓走的。”刘程这样一说,官兵立刻将那个人带走。
刘程上了马车后,神情凝重:“看来这里的水很深啊。”
庞统苦笑道:“我们的钱都被拿走了,以后估计是寸步难行哦。”
刘程拍拍他的肩膀,说:“把心放肚子里,钱有的是。”
刘程把大部分的钱财都放在系统的背包里,那可是金子银子,放身上很重的好不好。
三人找间客栈住下,马夫丁忠先去把马车放好,马儿喂上草料。而刘程和庞统二人则在大厅内先点好菜,还有说有笑的尝尝南都的美食。
可就在这个时候,丁忠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对刘程说:“大人,刚才我在喂马的时候听到有人要来抓你。”
刘程皱眉道:“抓我?为什么?”
丁忠说:“刚才您不是给了一个官差黄金吗?”
“是啊。”刘程纳闷,自己身上的钱已经给被他们收了啊。
丁忠说:“听他们的意思,是想连人带马车一起扣下,说不定还能搜刮到一些。”
就在刚才丁忠喂马的时候,听到几个人说起路上的事,于是便有一官差在后院盘算怎么把刘程他们杀了抢夺货物和马车。
丁忠躲藏起来,看见是刚才路上那一伙官差,这才来通报。
刘程想了想,说:“我们还是先走吧,莫要节外生枝。”
但他们刚站起来,就看见门口进来一伙官差,后门也冲进来一伙儿官差,看来是早就盘算好不让刘程跑了。
带头的官差说:“我现在怀疑你与一起杀人越货案有关,跟我们走一趟吧。”
店内的客人知道要出大事,怕惹祸上身,纷纷逃了出去。掌柜的在后面追:“唉,还没付钱呢。”
刘程看着官差们那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冷笑道:“你看我们像杀人越货的匪徒吗?”
官差道:“什么叫像,我看你们就是,一个个的都不像好人。”
刘程不禁怒从中来,但又觉得有点好笑:“不是,你们抓人总得有证据吧。”
“证据,等到地方了,证据自然就有了。”
几个官差已经走了上去,将他们三人困住,庞统想要反抗,刘程告诉他先不要着急,看看再说。
“轻点,我又不跑。”刘程对捆他的那个官差说。
接着,后门又有几个官差跑过来,说:“头儿,我在他们马车上什么都没找到,就找到一把刀。”
那是庞统藏在坐垫底下的刀,防身用的。
官差头头把刀拿过来,煞有介事的说:“我看这就是凶器,其他的呢?”
官差后面的话是问刘程的,刘程一脸茫然:“啊?还能有什么?”
官差头头说:“钱啊,赃款啊。”
刘程奇怪道:“不都给你们了吗?”
官差头头很是难过的说:“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是不肯招了是吧,带走。”
庞统和刘程对视一眼,庞统的眼神里满是焦急,在这里不反抗,真到了衙门口可能就真走不了了。
刘程笑了笑,说:“把心放肚子里。”
这里毕竟还是益州的南都,还是刘焉的地盘,这些官差再黑也还是会找点理由过过场。然后找一个正义的理由将他们审判,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给他们定罪。
越是狡猾的歹人,越没有骨气,到时候暴雨梨花针拿出来打几下他们也就乱了。就算关的是天牢,玄铁刃也能劈开。
怕个毛?
他们才一进县尉府的大门,门就关上了,刘程原本以为他们要来黑的。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县尉府的大堂上热闹得很,各色各样的人排着队。
坐在堂上的县尉一本正经的审案,但前面人太多了,听不到前面在审什么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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