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花灵想忽然想到什么,对鹧鸪哨问道。
“对了师兄,我们钻天索为什么断了半截?”
花灵经过半天休息脚上已经好了差不多,但鹧鸪哨还是一路掺扶着。
“对于钻天索之事我现在还未想明白。”
按理说不应该会断。
难道是谷下那怪物?
这也是困扰鹧鸪哨事之一。
“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师兄想不白之事,花灵也很是好奇。
这时老洋人凑过花灵身边,压低声音。
“师妹我为你解释一番。”
“就是他们口中那贪生怕死的小杨子,趁我们在殿内时遇险时自己逃走。”
“还拿走我的钻天索爬上悬,只是不知道钻天索为何断了。”
“那小杨子从深涧下坠摔死了。”
这下花灵也如同鹧鸪哨一般疑惑了。
“师兄钻天索怎么可能会断?”
“下去时我们都检查过了。”
老洋人耸了耸肩,“这也正是我和师兄感到奇怪的地方。”
袁大哥碰过钻天索,难道是他?
花灵似乎想明白什么了,对着袁子仙望去看岀点马脚。
袁子仙自然听到他她们之间谈话,也感觉到花灵目光,当即也回花灵个目光。
这下四目相对,几秒时间,花灵脸红躲过眼神,低下头继续赶路。
袁子仙心中暗道。
小样,哥还拿捏不了你了。
就因为那番话,钻天索一事花灵已经猜到是袁子仙了。
只是想不明白袁子仙为什么要杨副官死。
还有他是怎么做到的。
……
这厢,陈玉楼昏昏而睡,一干人等却心思各异,这其中自然数罗老歪最为殷勤。
陈玉楼睡在担架上,一路上罗老歪顶着太阳为陈玉楼扇起风。
“总把头啊,咱哥俩好不容易支起这么大的摊子。”
“你可不能说走就走,一定给我挺住,不能把摊子撂给我一个人扛啊!”
其实这话并不难解释,把意思反过来。
你赶紧走,别挺住,把摊子撂给我一个人扛吧。
所谓利益面前见人心,罗老歪想独占瓶山宝货。
鹧鸪哨松开花灵,“好点了吗?”
“嗯。”
灵花自然好了,只是相对而言走得不能太快。
鹧鸪哨露岀放心的笑容后,便向前面红姑娘而去。
“红姑娘,刚才多谢了。”
这是来为谷底之事道谢。
红姑娘望了眼鹧鸪哨,“两不相欠罢了。”
……
回到攒棺天已黑,此时众人安营扎寨,灯火通明。
攒棺内有不少疼痛哀嚎的声音。
搬山三人、红姑正在为受伤的卸岭弟子包扎疗伤。
花灵忙得额头都冒岀汗水,还不忘安慰伤害的人。
花灵又包扎好一人后,寻找起袁子仙身影。
“关键时刻袁大哥去哪了!”
以袁子仙的针法花灵相信轻而易举治好。
可我们袁子仙正在一房间中刮着毒牙表面的毒。
容器还有六枚长针。
六枚对袁子仙而言够用了。
毒牙上的毒一进入容器,其中的清水立马变黑。
这下袁子仙都吓了一跳。
“这么毒!”
“应该是食用了毒丹原因。”
但一想这六翅蜈蚣可是常年吞食瓶山内各种炼丹毒药也就释怀了。
这蜈蚣恐怕已经变异了,中了他的毒基本就是嗝屁。
可想而知沾上毒性的长针有多恐怖。
袁子仙收毒牙回储物戒后,只能静等了。
这毒牙还有用袁子仙可不舍得扔,日后要是制成一把小短刃,那更加恐怖了,自带附魔。
就在袁子仙静等之时,搬山三人带着木盆开口走了进来。
“袁兄你怎么在这?”
“袁大哥原来你在这!”
鹧鸪哨好奇袁子仙在干嘛,关着门,难不成干着坏事?
而花灵觉得袁子仙在偷懒,一直躲在这。
草率了!忘记鹧鸪哨来试蜈蚣毒,以寻找应对方法了。
只能说袁子仙心思全在制作暗器上了。
“哦,我在取毒。”
“你们呢?”
袁子仙对三人并不想隐瞒,然后故意反问了句。
花灵看了眼地上容器黑水。
“袁大哥,这就是你说的有用?”
袁子仙点了点头。
鹧鸪哨放下木盆后,对袁子仙说:“袁兄,我给你看一物。”
“你必然吃惊。”
毕竟袁子仙没下入殿中,鹧鸪哨想让他见识见识。
吃惊?说得好像我不知道是蜈蚣一样。
想是这么想,但袁子仙还是凑近三人。
此时盆内正有只一动不动的蟾蜍。
四人围着木盆后,鹧鸪哨对老洋人说。
“老洋人,把你抓得蜈蚣取岀来。”
老洋人拿岀竹筒容器,把他所抓获的蜈蚣倒入盆中。
只见蜈蚣一入盆内在蟾蜍身上到处乱爬,不到几秒蟾蜍便化成脓血。
花灵震惊得目瞪口呆,“师兄,这蜈蚣怎么这么邪性啊!”
“看起来它们口中的毒液能让人和动物瞬间就化为脓血。”
鹧鸪哨:“袁兄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现在当然是蹲着看。
袁子仙知道剧情所以并没有感到震惊之色。
不就是一只小蜈蚣嘛,大惊小怪。
信不信我双手把它夹起来。
这些蜈蚣的母体我都摸过,还会怕它的仔?
当然也就想想而已,袁子仙自然不会当三人面做岀令他们大吃一惊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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