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燚燚、马希范一行很快进入驿馆安顿了下来。
两都人轮换巡查守夜,每两个时辰一换,只要发现可疑人员先抓住了再说。
驿馆里原有的驿丞、驿卒、杂役全部临时换成了军士,以防有人乔装潜入。
火燚燚、耶律诗、孔明、雨一、雨二和马希崇、孙智选了一个房间让军士将两名忍者带了进来。
火燚燚先把躲在水里的那名忍者弄醒了,这人伤得重一些。这二月的晚上,天气还很冷,本来就在水里潜藏了不少时间。
虽然忍者应当身体素质都很强,但又冷又受了伤,别还没审就死了。
火燚燚很快就将其弄醒了。
忍者睁眼见自己被绑,一堆人围着,也清楚怎么回事了。抱定了誓死不说的态度,沉默着。
火燚燚用倭语问了几句没有得到回答,知道这样是徒劳,肯定是要用些刑了。
忍者的四项基本戒律中有两条都与此有关:必须守口如瓶(即便为此失去性命)、绝对不能泄露身份(这条最为根本)。想必轻易不会吐露只言片语。
首先想到的是“贴加官”,一层一层的桑皮纸贴上去。
加贴一层就问一句,谁的人,也不问别的。火燚燚知道只要开口了其他的就好办了。
加到第五层,还是没有开口。
火燚燚有些踌躇要不要贴第六层。通常贴到第五层人就没气了,忍者都受过训练的,忍耐能力比常人强。现在这人还活着,贴了第六层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火燚燚有些犯难了。
“家主,先换一种吧,万一弄死了可惜了,让他多尝几种刑罚说不定有用,也可以作为审讯另一个的参考。”
孔明出了个主意。
“好,弄些蜂蜜,再牵两只羊来。”
“家主,莫非是想用笑刑?”
孔明一听火燚燚要蜂蜜和羊,猜测着问。
“猜得不错,忍者都受过训练,皮肉之刑恐怕都熬得住。”
军士很快就将蜂蜜和羊弄来了。
这里本来就是招待外国使者和达官的,本来就有准备这些东西。
牛不准杀,不让吃,羊肉就成了贵族肉食的标配。
“往他腋窝、脚心、肚脐上涂些蜂蜜,牵羊让它去舔。”
火燚燚吩咐了起来,这还真是玩得花。
刚开始忍者还能强忍着,什么反应都没有,但几分钟后便因为奇痒难忍,开始笑了起来,慢慢越笑越大声。
火燚燚在旁反正就反反复复的问那么一句“谁的人”。
一刻钟过去了,火燚燚叫把羊先牵开,缓一下。
这样不停的笑,大约连笑半小时后,肺腔内的空气便会越来越少,轻者全身痉挛,生理失禁;严重的会直接窒息死亡。
要是直接弄死了,那不就白忙活了?
火燚燚自然不想!
笑声很快停了下来。
火燚燚不失时机的又问那么一句:
“谁的人?”
“平氏。”
这倒有些意外,随口问一句,居然回答了。
火燚燚赶紧又问了一句。
“与楚何人合作?”
一个意外的人名说了出来!
丁思瑾!
楚王马希范初用为牙将,累官至现在官拜天策府副都军使。可以说是马希范的心腹啊。
这人怎么会与倭人合作呢?
一向主张汉溯正统啊,倭人这样蛮夷不符合其价值观啊。
火燚燚有些想不明白了。
再仔细询问也没什么太大的价值了。
他们一共来了四位忍者,听命于丁思瑾,在楚地截杀契丹特使就是受命于丁思瑾。他们的情报来源于一个叫潘似的营指挥。平时也是与这潘似联系。
火燚燚也明白:其他具体情况幕后之人平氏也不会跟他们说,他们只是幕后之人平氏手里的工具,听命行事就行。
火燚燚想起来这个潘似是谁来了,就是昨晚那个闯入酒楼叫卜该的将虞候的上司,是徐威战掉军的人。
在堂的人只隐约听出了一个丁思瑾的名字,这是因为火燚燚怕有误,也有些不敢相信的连续问了几遍才听明白的。
其他的就没听出来什么了。
马希崇最先发问:“火节度,真是博学,还懂这倭语。这倭人都说了些什么?”
“他说他是平氏的人,受主家命,一共来了四个忍者,在这里听命于丁思瑾,协助他们的是一个叫潘似的人,这个潘似我知道是徐威执掌的战掉军里面的营指挥。”
“丁思瑾?确定是丁思瑾?”
马希崇连问了两声。
“确定是丁思瑾。左司马是有发现什么吗?”
火燚燚也没明白马希崇是什么意思。
“这就对了,前些时间此人向王兄奏请趁当时辽军攻灭后晋,中原大乱的时机,出兵荆襄,进攻汴京,成就大业。王兄没有采纳。怪不得要刺杀契丹特使,阻挠册封。”
马希崇把自己想到的说了出来。
“左司马,有人送来了一个受伤的忍者,说是火节度请他帮忙的。不过把忍者丢下就走了。”
一个军士在门外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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