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将军来访,小民不曾远迎,万望恕罪。”
火燚燚无官无职,又在楚地生存,自然要自称小民,做做样子了。
“火公子不必在意,又不在朝中军中,今日便装出行,就是不想要那么多繁文缛节。”
“将军平易近人,名不虚传。不知将军今日驾临有何吩咐?”
“听闻火公子家世惊人,财力雄厚,本将虽不才,但也有些抱负,何不一起建一番功业?”
马希崇倒是直接,一来就招揽,也有些大大咧咧。
“将军厚爱,小民无才无德,只是些许微财,也没什么抱负,只想守住自家那一亩三分地过过日子。”
“守住家财,倒也省得,只是火公子,购买那么多战马容易让人误会啊!”
说马希崇阴,那是真阴!
明知道口号行不能卖战马!
却直接就说火燚燚买的是战马。
要是这帽子被扣实,火燚燚那是阴谋造反了。
“将军说笑了,小民都是从口马行买的农用马,没人要的驽马,哪能有什么战马。”
火燚燚微笑着看向马希崇,早料到你会出阴招。
马希崇笑笑:
“火公子,你我心知肚明,火公子那些牲畜装配两军都有余了,驮拉辎重甚是得宜。不如献与军中,本将保奏楚王,火公子于军中任职如何?”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这是相当于直接抢牲畜了。
牛马驴骡献了。
给个军中闲职,甚至学曹操封刘琮,身居许昌,遥领荆襄。
牲畜没了,自己还得到军中,受其管辖,被随意拿捏!
这马希崇还真不是一般的阴!
火燚燚却是一脸平静,早就打定了主意。
“将军明见,小民购买牲畜正是遵循楚王诏令,多恳田亩,以增租赋。将军军中驮马无数,也不缺小民这些用来开垦的。”
“车马骡马虽有,却也多多益善。开垦田亩些许驴牛就够。火公子近三千良马除了用于军中也无别用。何不博个出身,封个一官半职,还怕赚不来如许马匹?”
马希崇围着马打转,相当于威逼利诱。
不说战马,却说是军用良马!
还以封官许愿来利诱。
“将军,请喝茶!”
火燚燚示意马希崇喝茶。
马希崇早已注意到琉璃茶盏,却是一直压着装不在意,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这人财力当真是不同寻常,总得设法收为已用。
“将军还记得两年前的朗州刺史否?”
火燚燚揭开茶盖喝了口茶,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看着马希崇。
马希崇心中一震:
两年前的朗州刺史,那不是马希杲?
受楚王猜忌两年前被毒杀了!
也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提他干什么?
马希崇心念一转:
马希杲深得民心被监军裴仁煦多次诬陷,受到楚王马希范猜忌而被毒杀。
这是提醒自己别走马希杲的老路!
他火公子也是可以向楚王进言的。
这是好心提醒还是威胁?
“火公子,本将突然想起军中还有急事需要处理,就此告辞,改日再叙。”
马希崇突然就起身告辞。
“马将军莅临,无以为敬,这琉璃盏就送与马将军。还望马将军笑纳。”
火燚燚向孔明使了个眼色,孔明立即去招呼小二将马希崇面前的琉璃盏给包起来。
火燚燚将包好的琉璃盏,双手递与马希崇:
“些许薄礼,不成敬意。”
马希崇看着琉璃盏,心中计较:
这琉璃盏价值至少万两,这是示好还是?
管它,先得了再说,看他日后如何再计较。
“那就多谢火公子了,有什么为难事,尽管与本将说。”
马希崇接过琉璃盏,说了句场面话。
“楚王四月有些贵恙,马将军可多做准备。”
火燚燚又说了一句无头无尾的话。
贵恙?做准备?
那不是说楚王四月会重病致死,如果有意争位,便要提前作准备?
现在是二月,那不只有两个多月了?
马希崇有些疑惑的看着火燚燚:
“火公子可否相助本将?日后定有后报!”
管他是不是真的楚王马希范在四月会病重,先拢络个人再说。
“将军之兄希广个性谨慎温顺,楚王甚爱之。”
火燚燚也不说帮,也不说不帮。
马希崇心中翻腾:
这意思是楚王会遗命马希广继位?
父王遗命兄终弟及,可也轮不到希广啊,不是还有兄长希萼吗?
马希萼现在在外镇守朗州,一时回不了长沙府,要是马希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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