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才道:“不如我诵读几首宋词来给乌鹤主听听。”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愿意听,开口诵道:“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这首《卜算子》是出自宋神宗元丰年间进士,曾为苏轼幕僚,出任过枢密院编修,原州通等职,後因文章而获得罪的李之仪之手。这首词是模仿民歌写成,与唐崔颢的《长干行》有异曲同工之妙。这篇小词颇似南朝乐府诗,明白如话,回环往复,构思新巧,深婉含畜是其特点,开篇以长江起兴。浩荡东流,奔腾不止的长江水阻隔了“我”和“君”,而这广袤的空间又之悬隔,又寓示著相思之情的悠长,思而不见,却“共饮长江水”,和婉而幽怨。
下片紧承上意,抒定别恨,长江水无语东流,不知何时能体?这相思别恨也不知何时能够停歇,後两句缱绻情深。两相挚受的习灵一脉相通,君心如我心,语虽尽,意却未尽,意虽尽,情终不尽,煞时拍定出隔绝之中的永恒之爱。他一边诵读词,一边用玉萧出招,所用之招恰也与所诵之词相辅相承,浑如一体。众人所见,他竟能将武与词者相结合,词中有武,武中有词,大感匪夷所思,但更多的还是耳目一新。
天仙听过此词,眉梢之间却有了萧愁之意。
乌鹤道;“词是好词,其中的相思之意却是不该对我而诉。”
大义帮帮众纷纷大笑,附和着嘲笑起来。
怪才却道;“乌帮主说的在道理。”
天仙讥讽道:”谁要来听你这酸溜溜的文章了?”
怪才垂首道:“她说的不错!我作出这等寒酸的诗句,她都不愿听,又有几人愿听?她说的不错。”
众人听他这么说,不由将目光齐聚在天仙身上。
天仙面上一红,悻悻道:“那些寒酸的诗句是作不出来了,却在这里又说些疯疯颠颠的话。”
怪才听她一连几次出口来讥讽自己,竟是不言不语,没有怨恨不满之色,反歉然愧疚之意。
乌鹤道:“才兄!你这般作一首词就使上几招,词尽而招止,等想到了又来与我相斗,若是在双方对决一分生死时,可有人会给才兄你一时一刻用以喘息的机会?”
怪才道:“自然不会!自然不会!”将玉萧打向乌鹤关节处。乌鹤身子向后一旋,避之锋芒。怪才又用玉萧来点他胸前“紫宫穴”。
这一招用的甚是诡异,但乌鹤尤似未卜先知一般,手掌还是搭在了他的玉萧。一根玉萧,两人各持一端。怪才看他用手掌紧握玉萧,便要用力来夺。高手较力,任是什么都能毁了,何况是一根玉制的短萧。
怪才叫道:“乌帮主,勿损我萧。”如他所言乌鹤松手放开玉萧。他这般出口相求,虽是为了不至使自己那只甚是难得的玉萧被损,但乌鹤连斗四人而不歇,自己斗个平手也是输了,更休说是手持玉萧,险又被损。
怪才道:“多谢乌帮主。”他没有为了落败而面有悻色,反为得以保住玉萧而心存感激。
乌鹤道:”那里,那里?”
怪才输了就是输了,到也认的干脆,更加的不以为许,朗声道:“说句公道话,乌帮主连胜我们四人……”
“连胜你们四人,却还没有胜了老夫。”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人连折了几个空中筋斗方自平平坠地,看他面容威武,衣着雍容,眉字间透着一股子霸气。一大队人马涌到近前,来壮声势。论人数,竟已是超过了大义帮。
乌鹤询问道:“阁下是?”
那面有霸气之人道:“打起旗子来。”身后众弟子立时高高举起大旗十余面,那十余面大旗颜色各有不同,都写著“武功盖世”,“神功无敌”,“扫平环字”,“称霸武林”,“一统江湖”,“令出如山,莫敢不从”……等等字样
乌鹤等人均想:“也不知他们是什麽人,竟敢打出这样的旗子?”
再细细看十余面旗子,才发现其中的两面一写有“魔教”二字,惊道:“你们是魔教的?你是魔教教主若不醉?”
那面有霸气之人道:“不错!”
众人耳闻“魔教”二字,便如在人群中炸开了花般立时议论纷纷,哗然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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