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贾张氏还真的行动起来。
当院里人听了贾张氏的话后,意见不一。
有的人支持贾张氏,认为江宁确实是太小家子气了。
同住一个大院,不就是借个车么,又骑不坏,干嘛那么扣?
也有人表面上附和,心里却充满鄙夷。
贾张氏什么德行大伙又不是不知道,就算车子捐出来,想要用车也得出血。
“呵呵,我就知道,大家跟我意见相同,我这就到大街上去,
把江宁彻底搞臭了,看他以后还嚣张。”
贾张氏自信满满,来到大街上逢人就说昨晚的事。
结果,被人骂的很惨。
“老东西,你也忒不是东西了,你咋不把你儿子的工资捐出来呢?”
“就是嘛,也不瞅瞅,自己一脸克夫相,谁敢把东西借给你都倒霉。”
“老太太,格局小了,你应该去银行,让他们把钱全捐给你家,那样你就天天想什么来什么了。”
“不不不,我觉得应该直接去抢,那样来的更实在,还能让全国人民都知道她的名。”
“我认得她,她儿子叫贾东旭,听说前几天跟人相亲,结果女的跑啦。”
“打她,不要脸的玩意。”
“......”
起初,贾张氏还没感觉到什么。
一两个人说她的不是很正常,人嘛,都有妒忌心里。
可随着骂她的人越来越多,贾张氏脸上挂不住了。
火力全开:“你们一个个土鳖,知道什么呀...”
结果,骂到一半,就被人用各种垃圾扔在脸上。
更有甚者,将狗屎直接塞到贾张氏嘴里。
“呕...”
贾张氏边往回跑边吐,她很郁闷。
明明是江宁不对,怎么街上的人都冲着她来了。
更憋屈的是,有人把她给认出来了,还把贾东旭相亲的事给传开了。
这下就褶子了,以后贾东旭想找对象,肯定有些困难。
其实贾张氏不知道的是,这个年代的人心很淳朴。
像四合院这种禽兽扎堆的情况,也有,可顶天就那么一两家而已。
四合院。
江宁洗漱好之后,跟父母打了声招呼,推着自行车准备出去。
他要去车站接秦淮茹,俩人一同去秦家提亲。
刚到中院,就见到贾张氏狼狈的跑了进来。
脸上黄啦啦的一片,身上全是垃圾,风一吹,臭味肆意飘动。
“呸。”江宁吐了一口,连忙往后退。
真的太臭了。
尤其现在还是夏季,想想都恶心。
“天杀的一个个,不去骂江宁,都冲着我干什么,我哪里错了。”
贾张氏到现在都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她总感觉,街道上的人都不是东西,没脑子。
要不然的话,为什么不跟院子里的人一样支持她。
看到江宁,贾张氏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急匆匆的进了自家门。
“狗东西江宁,竟然看到老娘的狼狈样了,一会肯定会到处说,
老贾啊,你要在天有灵,就让他半路摔死吧。”
贾张氏用抹布擦拭着身上的赃物,时不时的呕上那么一下下。
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因为她乱说话,院里的人跟着遭了殃。
易家。
易忠海由于身体原因,今天还是不能去上班。
只能半躺在床上,靠着窗户眯着。
一大妈一身菜叶子进了屋。
放下菜篮子就抱怨:“贾张氏真是脑子不灵光,跑大街上乱说一通。”
“怎么了?”易忠海很是不解道。
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抱怨。
由于位置不同,他看不到一大妈,只能听到声音。
“还怎么了,我跟你说,以后贾张氏出什么馊主意你都别掺和,
你看给我身上扔的,这得洗多久才能洗干净。”一大妈走了过来说道。
易忠海吓了一跳:“你怎么成了这样?”
“你还有脸问,还不是你昨晚跟贾张氏跑去找江宁麻烦,
贾张氏一大早就跑街道上瞎嚷嚷,结果我回来的时候,被人堵了,
十几个人朝我身上扔烂菜叶子。”
一大妈瞪着眼睛,心里很是不爽。
每次只要跟贾张氏掺和到一起,指定没好。
这次是菜叶子,下次说不定就是砖头了。
刘家。
二大妈进屋就抱怨:“你说说你,就你一天爱显摆你二大爷的身份,
现在好了,报应来了吧,你看街上人给我扔了多少菜叶子?
不是我说,贾张氏就一扫把星,沾谁谁倒霉。”
平日里,贾张氏狐假虎威,借着易忠海到处惹是生非。
尤其是对江家,时长各种挤兑,这些都在院子里,无所谓。
可现在不一样了,把院子里的名声都给搭进去了。
二大妈怕因为这事,影响到以后自己孩子找对象。
“哎呀,这败家娘们,我也没想到她真跑大街上去了呀,
完了,等着街道办的人来批评教育吧。”
刘海忠一心想当官,现在名声都跟着贾张氏一起臭了,还当个屁。
他在心里,把贾张氏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阎家。
“老阎,快端盆热水给我。”
三大妈在门口喊道。
“要热水干嘛?这大热天的,你也不嫌热。”
阎埠贵嘴上虽然那么一问,还是提着水壶出来了。
下一秒,
阎埠贵惊呆了:“这这这...这是怎么了这是?”
看着头发蓬松,衣服不但很脏,而且还烂了的二大妈,阎埠贵心中一万个问号闪过。
“还不你害的,闲的没事了,跑江宁家去闹腾,贾张氏到街上又乱说一通,
我这是被人堵在咱大院门口打了,要不是跑得快,砖头就砸头上了。”
三大妈很委屈,嫁过来这么多年,还从没有经历过这事。
“这跟咱有什么关系啊?我昨晚可是一个字都没说呀,
不行,我得出去找他们评理去。”
阎埠贵感觉自己没有错,准备去找街坊说清楚。
“你去吧,看他们不用砖头撇你才怪,我看你今天就别上班了,
门口堵了十几个人,手里不是菜叶子就是砖头,怪吓人的。”
“啊?那算了,我今天就不出门了。”
一想到门口有人堵,阎埠贵忍了。
他不忍也不行,瘦的跟麻杆一样,估计一转头下去,命都没了。
“啊!你们干什么?怎么上来一句话都不说就打人呢?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有事好商量,你先把砖头放下。”
这时,门口传来刘海忠的叫喊声。
阎埠贵打了个寒颤,他决定了,今天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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