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执权柄以视天下 第三十三章：白夜的不解，狂怼少羽

“是他让你失望了？还是这个帝国让你觉得并非是你心中的帝国，这个如今的天下也并非是你心中的天下；或许你不否认他的做法，但你也不认同他的做法以及如今的天下；对么？”

看着沉默的盖聂，白夜目光渐渐变得深邃。

“是。”

盖聂豁然开口，目光盯着白夜。

“这个帝国如何，我们且先不谈；这个天下确如你所言，并不安稳，或者说并不太平；百姓的生活也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好；”

“至于帝国，强大的表面之下隐藏着的是风雨飘摇以及，覆灭的可能。”

说到这里，白夜看向了天空；眼中光华流过；熟知历史的他比这里的任何人都明白这里面的缘由。

“但是，这是帝国必须要经历的一个客观的事实；七个国家，七种文字，七种语言，七中交易的方式；想要排除异己，将这七中变成一种，没有魄力的人是做不到的；”

“在这实行期间，压迫会不间断的出现，反抗也同样如此；但是，这其中饱受针对的我想并非是百姓，而是另有他人；比如，我们的项氏一族？还有以燕丹为首的墨家，不，应该说是燕国太子燕丹的势力？”

“百姓懵懂，对这些东西不会有那么在意；天下可识文断字的人才有多少？”

“说到这里，盖聂先生，我先问你一句；你是否认为，现在的他很强大，俯瞰天下？”

白夜看着盖聂，神色认真的问道。

“是。”

盖聂默然道；这也是大多数人所知的共识。

“不，我觉得，他很孤独；他没有朋友，没有知己；或者说，这些人都背离他而去；一个人，支撑着这庞大的帝国，他的肩膀，已经快要被压垮了；他的身躯已经快要被压弯了；这些，你看的到吗？”

“我在王宫住过几天，除了后宫以外，大多数地方我都去过；除了守卫之外，我很少见到其他人；诺大的宫廷之中，有几人可以与他说上几句话？”

“这些，你看的到吗？盖聂先生，在你选择背叛他的时候，你是否看到过他强大的背后；那千疮百孔，却依旧坚持的心？在你背叛他的时候，你是否想过他那千疮百孔的心又被你狠狠地划了一刀？”

白夜的声音突然变大，目光紧紧的盯着盖聂。

盖聂握住木剑的手也变的紧了一些，他知道这是白夜再用言语诱导他，但是白夜说的也都是事实。

“项氏一族，少年，我记得当时你还想要杀我来着；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我？”

白夜目光转向项羽，平淡的问道。

“暴秦，人人得而诛之。”

少羽咬牙，死死的盯着白夜以及蒙恬等人。

“暴秦？那你说说，秦暴在哪里？”

白夜冷笑一声，他就喜欢这种人，用刀砍他们并不能伤害到他们，相反的，击溃他们的内心，岂不是更好；他如果连一个项羽都说不过，自己多的这些学识岂不是都在狗身上。

“哼，暴秦肆意攻打他国，使天下百姓流离失所；你要为它狡辩吗？”

少羽冷哼一声，楚国的情景再次浮现在心中。

“哈哈哈哈，说真的，你这句话，是我听过最好笑的话了，你真的把我逗笑了。”

白夜突然哈哈大笑，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夸张。

“你。”

少羽脸色变得难看，死死的盯着白夜。

“千年前，这片土地本就是统一的，这是事实，你无法反驳的事实；而在这千年之中，这片土地因封侯等等缘由，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国家；直至，七国并列，以及诸多小国，这可是事实？”

白夜笑了一会，平静的叙述着。

“是。”

少羽沉默片刻说道。

“七国为了强大，变法，吞并小国，这样的事情，你可否认？”

白夜继续道。

“是事实。”

少羽脸色渐渐变得难看；他似乎明白了白夜要说什么。

“那么，那些小国有错？为什么要去吞并他们？皆因一个缘由，强国。”

“那么，强国是为了什么？诸位可否记得楚庄王问鼎一事？”

说着白夜看向了蒙恬几人。

“记得，楚庄王有问鼎之心，帝畏而恶之。”

星魂思索片刻说道。

“哼，吞并土地，吞并国家，开疆扩土；这是七国任何一国都在做的事情；否则，硝烟如何能弥漫数百年之久？仅靠秦国一家？”

“七国史上，任何一国都曾有过巅峰之时；却最终走向破灭，他们不想统一天下？不想灭亡他国？呵，是做不到，而非不想；列国征伐，不过乃寻常之事；难道，只能任由你楚国打别人，别人就不能打你楚国？”

“再者说，以国而言，当初秦国的确强大，但想要覆灭六国，需要的时间，以及精力；都是极其庞大的，并且，以秦国的兵锋强大也难以抵抗六国，不，哪怕只是五国，四国联合；”

“而你们呢，你们自身在做什么？享受？奢靡？然后灭亡了，反过来说我们秦国暴？”

“请问项氏一族的项羽，你还能不能要一点脸？”

“再者说了，你项氏一族不过只是楚国的一个臣子，一个将军；你有什么资格言楚国？还是说，你已经觉得，你项氏一族才是楚国的王室？才是楚国真正的主人？”

白夜冷笑一声，疯狂的怼着少羽；好歹他也出身于商人，论这方面，他或许也就不如一些人。

少羽此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本就不擅长这方面；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怒火无从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