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娄晓娥回道。
“哈哈。”
“嘿嘿。”
二人相视一笑,这来饭庄不吃饭,还能干啥。
“姨姐夫,你一个人?我姨呢?”娄晓娥自来熟,自顾来他桌前坐下。
“她在看着酒馆,我就一人来了。”李止水愣了会,心想,这小姑娘倒是不见外。
想着,就给小姑娘倒杯凉白开。
“哦,谢谢。”娄晓娥接过,浅尝两口。
优雅,不亏是大户人家的女儿。
情满四合院,李止水也看过点,知道娄晓娥的父亲号称娄半城,这四九城,怕是有一半资产和他有关。
真正的大户。
以至于娄晓娥嫁给许大茂,他都觉得有点可惜。
虽说成分问题是主要,但这四九城,成分比许大茂好的也多得是。
真不至于。
当然,这都是后话。
现在,娄晓娥还是十三岁左右的孩子,虽然长得亭亭玉立,但稚气未脱,多了些朝气。
她和徐慧真的关系,李止水曾问了句,两人是远房亲戚,勉强沾点亲,所有喊法有点绕。
“你一个人来的?”李止水见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问道。
“没有,和我爸一起来的,他和这家饭庄的老板是朋友,在谈事,我觉得无聊,就出来转转。”娄晓娥放下杯子,撑着下巴,直直看着他。
“呃…我脸上有东西?”李止水给看蒙了。
“没有,我就是觉得姨姐夫很帅!”娄晓娥也不忌讳。
“好吧,我也觉得。”酒席上,李止水已经听她夸过一次了。
而且,剧中,她的性格就是敢爱敢恨这种,说出这话,也属正常。
“哈哈,姨姐夫真自恋。”娄晓娥冲他眨下眼睛,接着说道;“你知道吗,以前我们老师教过一首诗,其中有句诗词这样写‘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姨姐夫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大概是说男的长得温润如玉,女的容颜倾城,郎才女貌吧。”李止水自然知道些。
前世,班上那些小资女生经常用这句话当作个性签名来着。
“不错,姨姐夫也懂这个。”娄晓娥乐了。
突然,她又狡黠一笑;“我觉得,姨姐夫适用前半句,我适用后半句。”
“得,你这是变相夸自己?”李止水无语,这娄晓娥不但自来熟,也挺自恋。
“事实嘛。”娄晓娥又喝了口水,目光被他身旁的鸟笼吸引。
“姨姐夫,你还养鸟?”
“对啊,闲着没事,就养一只玩玩。”
“玩物丧志!”娄晓娥的映像中,玩鸟的都是无所事事,整天在街上瞎混的那种人。
“…”
李止水无言以对。
“怪不得,姨一个人在家,姨姐夫出来吃喝。”娄晓娥化身侦探,分析上了。
“打住,我真的就养着玩,才买十多天。”李止水怕她再说下去,自己就成好吃懒做的街溜子了。
“真的?”
“骗你干嘛?”
“也对,你给我看看。”
“……”
李止水这会有点跟不上,怎么前秒还在玩物丧志,下一秒就说自己也要看看?
少女心,真是难以琢磨。
不过,他还是掀开盖笼的蓝布,给她看看。
“小美女。”
“小美女。”
“呵呵,姨姐夫,你这鸟好有趣,我喜欢。”
笼中,小八一见她,就叫唤上。
惹得娄晓娥笑个不停,还逗上了。
这会,李止水点的菜也上桌。
燕窝,鱼翅,海参…
卖相都挺好,装盘也讲究,色香味俱全,就是看着分量少了点。
菜越贵量越少?
李止水莫名想到。
“一起?”旁边娄晓娥还在,他自然也招呼声。
“不了,我都吃腻了。”娄晓娥根本没兴趣,这会注意力都在小八身上。
“行,那我自己吃了。”李止水随她,自己盛了碗饭,自顾吃起来。
别说,菜的味道确实好。
要让他说出点什么道理,他不专业,说不好。但通俗点,就是好吃,没别的。
李止水一口气干完两碗饭,这才停下。
娄晓娥,还在一旁玩鸟呢。
“晓娥,你在哪干嘛?快过来。”
恰好这时,一男人从里院走出,见娄晓娥和陌生人在一起,立马喊她过去。
“爸,他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姨姐夫。”娄晓娥并没有过去,而是招呼她爸过来。
“哦?”娄父听她这一说,走近几步,打量着李止水。
“怎么样,爸,帅吧?”娄晓娥问道。
“确实。”娄父应了句,又上前几步,把娄晓娥拉到身边,接着说道;“李止水?对不起,我女儿有点调皮,希望你不要在意。”
“没关系,小孩子。”
“那你吃,我们先走了。”娄父说着,就把娄晓娥带走,似乎不想和李止水有过多交集。
倒是娄晓娥,一直喊着再玩会,但被娄父拒绝了。
李止水看在眼里,也没在意。
大户人家,讲究多。
他招来服务员,将剩下的东西打包,回家。
刚出门口,他就看到街上的人都往前奔跑。
嘴里喊着“大领导来了!”
一边喊,一边往前挤。
“大领导?”李止水心中一惊。
前段时间,他还在想,有机会见大领导一面,哪怕是远远看着。
今个,机会就来了?
他赶紧跑起来,跟着人群往前跑。
越往前,人越多。
到最后,人山人海,人挤人。
“大领导来了!”
“真是大领导来了!”
群众的热情如山似海,声浪一阵高过一浪。
隐隐,能听见熟悉的声音回应;“大家好啊!”
李止水心中一惊,还真是!
他立刻往里走。
一般人挤不进去,他因为基因重组过,倒也轻松。
随着他越走越近,那熟悉的声音也越来越近。
真是的是他!
李止水不由得加快脚步,很快,见到了!
这一刻,李止水心中有万千词语想要用来描绘他。
可最后发现,万千词用在他身上,只不过是对他的亵渎!
他就一普通人,有着普通的理想。
恰巧,他的理想和四万万同胞一致。
所以,四万万同胞和他一起,为理想而奋斗!
仅此而已。
“呵呵。”李止水笑了,不再打扰。
愿他安好!
心里祝福一番,李止水默默退出人群。
回家,好好享受生活。
这,也是他毕生的夙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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