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们”指的是院里的三位大爷,虽然他们只比林远兄妹俩高一个辈分,但林小苗是按年龄喊的。
棒梗家的人,包括了棒梗本人、还有秦淮茹,贾张氏。
林远心中一痛。
妹妹再怎么懂事,终究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啊。
刚回到大院那会,也才只有八岁。
连对她最好的冉秋叶,她都没敢告诉过她真实的遭遇。
冉秋叶心疼的搂过林小苗,柔声安慰着她。
从她这几句话可以听得出来,小苗忍受了很多的不公……
“林大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能跟我说说吗?”冉秋叶问道。
“冉老师,还是您先告诉我,院里某些人是怎么跟您说的吧。”
不是林远故意卖关子,而是他觉得,真要空口白牙的说起这满院禽兽们的龌龊,冉秋叶可能都不敢相信……
用事实说话吧。
正好,今晚有场有关三位大爷的好戏。
待会,她就能看清那几位禽兽的真面目。
冉秋叶点了点头,娓娓述说起来。
她对这院儿的人不熟,除了林小苗之外,接触最多的也就是叁大爷阎埠贵。
她到棒梗家家访过几次,还从秦淮茹和贾张氏嘴里打听过有关林小苗家的情况。
阎埠贵和秦淮茹等人告诉她,林小苗父母因为意外去世。
竟然连父母的烈士身份都有意对外隐瞒?
这是做了缺德事,又生怕被别人戳脊梁骨啊!
有个哥哥,但这些年从没联系过,也没管过她的生活。
冉秋叶说到这的时候,林小苗连忙解释了。
哥哥有给她钱,但钱很快就会被迫给别人。
壹大爷和聋老太太还带着她去领过几次钱,还教她怎么跟给钱的阿姨说话。
钱都被壹大爷和老太太拿了,聋老太太还一再嘱咐她不准跟任何讲,不然就把她丢大街上,卖给人贩子……
说到这,林小苗终于是忍不住,抽抽噎噎的掉泪豆,忍不住哭出声来。
此时此刻,林远心里很难受。
为妹妹感到心疼。
为众禽的恶毒所震怒!
聋老太太对妹妹的那种威胁,对任何一个小孩子来说,是绝对的童年心理阴影。
妹妹之所以哭,大概还有一个原因。
现在的她,肯定已经知道“抚恤金”代表的是什么。
想到那些,心里对爸爸妈妈的想念,被人骗走那些钱的难过。
冉秋叶惊了!
“他……他们怎么能这样做?!”
“这么欺负一个孩子,这些人的心肠怎么这么硬呢!”
大院里隐藏的秘密,如此的真相,简直有些颠覆她的三观!
冉秋叶这样温婉性格的女孩,也被激怒了。
“不行,我得问问阎老师去,他这样简直枉为师表,不配当老师!”
如果不是阎埠贵一直在遮掩这些事,她了解到真实情况后,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不止是遮掩真实的情况,阎埠贵和秦淮茹等人还混淆黑白。
在他们口中,院里的人都很照顾林小苗,给她凑学费,供她吃穿花用。
为啥营养不良、穿的破烂?
因为大家日子都难呗!
冉秋叶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谎言。
是这些自诩为好人的人,干尽了坏事。
她对阎埠贵这个老前辈一直都很尊敬,家境殷实的她,更是没少帮衬过阎埠贵。
“冉老师,没必要跟他那种人费口舌,他今晚肯定还会主动找上门的,他会为他做的那些事,付出代价的。”
林远眼中冷色一闪而逝。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阎埠贵,并不只是表面上那样,只是贪个小便宜,爱搞些小算计。
他才是真正的聪明。
三位大爷里面,他的话语权最小,还总爱和稀泥。
但他便宜不少占,好处不少分,每件缺德事真要追究起责任来,他好像还最无辜。
这种人,从不成全别人,从不委屈自己,坏心思也藏的最深!
把阎埠贵打入禽兽之列,完全不冤枉他!
这也就更加坚定了林远进一步追究他责任的想法。
同时,林远心里也对冉秋叶多了几分感激。
她今天来了,不仅让他彻底认清了阎埠贵的真面目,还打开了妹妹的心结。
林小苗担心冉秋叶误会了哥哥,所以才解释这么多。
憋闷了很久、一直不敢说的一些事说了出来,大哭过一场后,小丫头虽然还是哭啼啼的,但给人的感觉是开朗活泼了许多。
别说是小孩,就是大人,心里憋了这么多事,长久抑郁,对身心健康都会有影响。
……
林远兄妹和冉秋叶正吃饭的时候。
阎埠贵和刘海中,凑在了一起。
当听阎埠贵说他问林远要个准话时,林远的回答后,刘海中也心里七上八下的。
“晚点?他别是又想整出些什么幺蛾子吧。”
阎埠贵叹气:“但愿他别让咱们太难看吧,老刘啊,那些会被他抓到痛脚的事儿,得趁早解决了,不然以后他知道的更多,咱们就更麻烦。”
冉秋叶的突然到来,让他很慌。
但他又转念一想,冉秋叶来了,这说不定也是个机会。
“老阎,你有办法就赶紧说,别废话。”刘海中焦躁说道。
“冉老师留在林远家吃饭了,我估摸着,俩人这是相互看对眼了。”
“趁着冉老师还在,咱们再去找他一次,当着人女孩子的面,他总不好过于为难咱们吧?”
“冉老师对我也挺尊重,真要闹僵了,她帮忙说几句话,说不定能管用。”
阎埠贵还抱有侥幸的心理。
他想的是,即使林远跟冉秋叶说了有关院里他们这些人的坏话,冉秋叶最多是将信将疑。
至于林小苗,院里人欺负她欺负的惯了,没把她当回事。
“行,那就按你说的办,咱们这就去。”刘海中一听是这么个理儿,连忙答应。
……
没多久。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起来到林远家门外。
“叩!叩!”
阎埠贵敲门。
林远开门,阎埠贵马上脸上堆满了笑容。
刘海中也点头哈腰的,虽然神色有些不自在,但姿态摆的很低。
“哟,冉老师还在呢?”
阎埠贵装作不知道。
他就住在前院,冉秋叶要是已经离开,他能不知道?
更何况,同样住在后院的刘海中,也一直盯着林远家动静的。
阎埠贵只是假装不知情的跟冉秋叶打个招呼而已,他转而又看向林远。
但他没注意到的是,冉秋叶看他的眼神,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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