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贾老婆子和三位大爷竟然一直都在。
棒梗锤门敲诈的时候,这几位没有一个阻拦的。
放纵棒梗欺负林小苗,还有让棒梗打头阵,看林远到底死没死。
三位大爷见林远从屋里出来,而且浑然没事人、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顿时脸色都变了。
“林……林远?你……你没事啊!”易忠海惊疑不定的说了句废话。
林远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放开我,赶紧放了我……奶奶救我!”
被林远提溜着的棒梗不停挣扎着,屋外有贾张氏和三位大爷,有了撑腰的,他胆儿更足了,更加的不老实,抓挠不休,还试图对林远拳打脚踢。
“林远你个混蛋!赶紧放开我家乖孙!”
贾张氏立刻炸毛,指着林远的鼻子咒骂和威胁:“你这个该死的短命鬼,敢伤我家棒梗一根毫毛,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远看了看一旁的三位大爷,这几位你看我、我望你的,还是没人吭声。
“动他毫毛?今儿我就算把他打成个残废,你们也拿我没辙!”
林远冷笑,一只手提着棒梗,另一只手张开,直接往他那桀骜的脸上呼去!
“啪!啪!啪!”
连着三个耳光糊在棒梗脸上,清脆的耳光声响亮无比。
林远松开手,棒梗死狗一样瘫软在地。
这时候的棒梗,身体抽搐着,半张脸也是高高肿起,鼻子和嘴巴往外淌血,整个人双眼泛白,直接林远含怒的几个大耳刮子揍晕!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竟敢威胁要抽妹妹的耳光,那就对你不客气!
“嗷……乖孙……乖孙你醒醒……”
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贾张氏抱起棒梗,见到他的惨状后大声哀嚎起来:
“呜呜呜……林远你个畜生!你把我乖孙打成了这样,我要你的命!”
撒泼的贾张氏张牙舞爪就朝着林远扑来。
林远可没惯着她的毛病,又是势大力沉的一个耳光,重重落在了贾张氏那张让人憎恶的老脸上。
“啪!”
“啊!噗……”
贾张氏一声惨叫后,从嘴里吐出几颗牙来。
没直接昏死过去,但也被林远这一巴掌打的有些懵了。
贾张氏对上林远的眼神,习惯了在院里肆无忌惮撒泼的她,心里竟有些怕了。
林远的目光看似平静,但却蕴藏了滔天的怒火!
“呜呜呜……活不成了,没天理了!老易、老刘、还有老阎,你们几位管事的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三位大爷诉苦叫委屈。
“林远,好好的你动手打人干嘛?”壹大爷愠怒的质问。
“是啊,贾家老的老,小的小,你无缘无故的对他们下这么重的手,还有没有王法了?!”贰大爷刘海中上纲上线。
“唉……总归动手打人就是不对,林远啊,你还是先把棒梗送去医院吧,万一有个好歹,事儿就麻烦了。”叁大爷阎埠贵和稀泥,这会儿倒是担心起棒梗出事。
林远的目光再次从三位大爷脸上逐一扫过,然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回屋。
本就没对他们报什么期望,这几位也早就把事儿做绝,对他们,没有任何废话想说的。
直接采取措施,让他们后悔药都没地儿吃去!
没一会儿,林远带着妹妹走出四合院。
随身带着的,是户口簿和林远原先所在单位出具的介绍信。
以前在秘密科研所担任研究员的林远,单位安排他回到四九城后转岗为红星轧钢厂的工程师。
兄妹俩先是去了一趟街道办,林远拿出身份证明,一位副主任亲自出面热情接待。
当林远提到这四年来妹妹在院里所受的种种欺凌,还有昨儿自己刚回来就被院里人打伤的事实,周副主任义愤填膺,同时还对林远兄妹俩当面诚恳道歉。
林家父母都是为家国事业捐躯的英雄烈士,他们不该受这种委屈。
街道办有经常安排人上门查看林小苗的生活情况,但架不住四合院众禽们的卑鄙手段。
提前安排好演戏、威胁林小苗不准说出真相等等,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周副主任表示,应该及时纠正错误,解决问题。
鉴于易忠海等人的行为过于恶劣,已经触犯了法律,周副主任主动给管理这个片区的派出所打了电话。
等待四合院禽兽们的,将会是无情的锁铐!
……
四合院,住户们陆续下班回到家。
秦淮茹拎着傻柱的饭盒,眉来眼去的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刚进院,就听到一老一少的哭嚎惨叫声。
贾张氏和棒梗,这对奶孙俩像是在比谁哭闹声更响亮。
很快,所有住户都意识到,今儿院里又得不消停了。
“林远他疯了吧?敢对你家婆婆和棒梗动手,看我今天不削死他!”
傻柱对秦淮茹家的人和事最为上心。
他已经做好了替贾家出头、再狠狠教训一次林远的打算!
“傻柱,给我狠狠的揍他,帮我和我奶奶报仇!”棒梗满是戾气、一脸凶狠的模样,对傻柱颐指气使的命令道。
早就把棒梗当成自己干儿子的傻柱对此甘之若饴,没有丝毫不满,于是又被贾张氏趁机“借走”两张大团结——给棒梗买药的名义。
……
后院,聋老太太家。
这位耳朵时聋时不聋的四合院老祖宗,在昨儿林远被人欺压、被打的昏迷倒时,没有出面。
今儿在后院,林远揍了贾张氏和棒梗时动静那么大,老祖宗的耳朵恰好也“听不见”。
聋老太太是院里最会为自己打算的人,院里的事儿他都知道,对院里的人心把握,也最通透。
这时候,易忠海正跟聋老太太商量事情。
“老太太,依我看,林远那小子动手倒还不算什么,这事儿麻烦的还在后头。”
易忠海担心的是林远戳他们老底,算过往四年的旧账。
拿了林家最多好处的,是他和聋老太太。
连其他两位大爷都不知道的是,林远父母留下的那笔丰厚抚恤金,是他跟聋老太太私底下合伙分掉的……
这事儿可是有据可查的,真要抖落出来,易忠海担心他自个讨不了好。
林远没死,还被逼急眼了,连贾张氏和棒梗都敢打,这是要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易忠海心里有些忐忑,连忙来找聋老太太提前商量对策。
“忠海啊,遇事不要慌,咱们这院儿,不怕麻烦。”
聋老太太在这院风风雨雨几十年混成的老祖宗,又有易忠海对她几乎言听计从,她有自信,只要她亲自出面,任何麻烦都不是事儿。
“今晚再开个全院大会,磨一磨他的脾气,然后我们再私下找他谈。”
“老太太,他要是连您的面子都不给呢?”易忠海问道。
聋老太得意笑了笑:“不守院里规矩的人,就跟从前一样,想办法撵走就是了。”
她和三位大爷的话,就是大院的规矩,谁敢不听,谁就得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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