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竖线为‘一’,指一个东西,独一无二的事物,这样写。”
“两条竖线为‘二’,‘一’的复数,相同的东西有两个。”
“上面一条竖线,下面两条斜线,一条往左,一条往右,是‘三’,是比‘二’更多,往上是...”
虽然绒尾族和我们能正常交流,但是却无法用书写表达,这种感觉是奇怪。
我们之前一直都没发现这个问题。
自有文明以来,人类应该是先有语言再有文字。
我们也没经历过那样的历史,如今亲身体会才了解到创造文字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为了教书,我和白蕾她们决定建造一个学堂。
想要学习的绒尾族就可以来学习写字。
似乎在绒尾族的理解上,只要来学堂就能和烛龙大人一起“玩”,所以在学堂里面经常人满为患。
为此只能特地限制了学堂开放的时间和人数,每天只有三十个名额。
我,白蕾,左芬亚一人负责十个人的教书。
每天都得和白蕾她们研究第二天要教什么,学写哪些字。
多亏了有左芬亚提供文案。
她似乎对于能当老师非常开心,听说她的父母就是教授。
有种跨越时空的传承的感觉。
而我却深刻地觉得自己不是教的那块料,不善言辞,被那么多双大眼睛盯着我就说不出话。
台下坐的绒尾族一脸求知的眼神更让我胃痛。
于是我干脆把最求知若渴的学生任命为我的助理,由她来讲课,我就坐在边上装装样子。
我发现,在她认为完成我交代的目标的时候一脸期待地望向我的时候。
我保持认真地小幅度点头,她就会很开心。
“烛龙大人,我做得对吗?!”
“...嗯,你很有天赋,雪烨。”
雪烨笑开了花,而我也乐得清闲。
所以我没有错,我没有在偷懒,这是双赢,我试图说服自己。
雪烨倒是很认真地完成任务,甚至连休息时间都跑来找我汇报教学进度。
教完一天的书,我和白蕾、左芬亚回到自己的小屋里。
刚一进门白蕾就抱怨:
“教书育人真是辛苦,我能体会到当老师的不容易了。”
白蕾直冲向抱枕趴进去,瘫软在床上放松。
“什么都不用做真好,真想就这样到永远。”
肥胖的白鸡形抱枕是我闲着没事拿白鸡羽毛做的,白蕾好像很喜欢就送她了。
白鸡的绒羽非常蓬松,很适合做填充物。
当时看到周围的几个绒尾女孩一脸羡慕的样子,就把针线包送给她们。
之后似乎掀起了一阵女孩子学习做裁缝的风潮。
绒尾族大多心灵手巧,所以很快几乎所有的绒尾族女孩都会用针线做小物件。
“没想到队长还会做针线活,真难以想像。”
“...”
这个手艺是如何学会的,我也想不起来,感觉自己很久以前就会。
左芬亚说道:
“先不说这个,绒尾族们差不多已经把字的写法都记住了,我们接下来要教什么?”
“文字要自己演化的,不用教那么快吧。”
“但是,我想多创造些文字留给他们。”
“放过我吧,我以前就不喜欢学习,队长。”白蕾求援似地望着我。
也许是数日的学习唤醒了她最深层的记忆。
我头一次看到白蕾表现出如此抵触的情绪。
不过,我也差不多。
“文字的演化是一个慢长的过程,仅凭我们无法压缩这一过程。”
“就是说啊。”
我试图说服左芬亚,白蕾表示同意。
“嗯...炎清说得没错。”
“而且,我也在决定差不多要离开这里了。”
“!”
【地图】
我把地图铺到桌上,大块的面积没有被打开。
“我们不能在这里停留太长的时间。”
“炎清,我们不能留在这里吗?”
左芬亚打断了我的话,这是她第一次不认同我的观点。
“还记得我和你们说过的那个噩梦吗,那是个预言。”
“但你也没法证明那是真的不是吗?”
“......”
确实我拿不出实质性证据,要如何证明未来的预言会成真?
“这里很舒适,有相互关心的同伴,也有好学的学生,生活在慢慢变好,我们不能在这里定居吗?”
“那这样,左芬亚留在这里教书,我们继续旅途。”
“炎清你就是不明白,我就是不想让你去冒险才这样说的!”
左芬亚大喊着,声音夹杂着从未有过的感情。
“这段时间我考虑了很多事,我们没必要去为了回到原本的世界而冒险,我们就在这里生存,延续文明的火种。”
“那些怪物窥伺着抹杀文明的火种,你不是都看见的吗?”
“所以你要留在这里,壮大文明。”
感觉已经说不通了,左芬亚坚决不让我离开,我也不明白为何事情突然会变成这样。
我和左芬亚争吵着,白蕾在边上不知道要说什么。
接着左芬亚说出令我诧异的话:
“我也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一场悲惨的战役,所有人都被淹没在黑色里几乎疯狂,相互残杀尖叫、痛哭,最后只剩炎清一人在黑暗之中用尽全力点亮灯火,然后灯炉碎裂,最后看见你孤独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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