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机械，我会把武道带上月球 第六章 在稀松平常的日子里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啪！

爬起身按掉手机上的闹钟。

梦初醒的瞬间是人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把闹钟按掉必须马上洗漱热身。

华烨通常把手机放在离桌有一段距离的桌上，这然必须要下床去才能按到闹钟。

手机显示[7：00]，华烨仍然很困，离上班还有1个小时。

昨天为什么防止睡死过去，华烨在临睡前设了两个闹钟，一小时前他就按掉了一个。

大脑在颤抖，只要闭上眼睛一切就结束了，华烨挣扎着来到洗手间。

“爸！...对了，老爸去出差了，家里只有我一人。”

拖着疲惫的身体刷牙，洗脸，镜子能看到自己大大的黑眼圈，才睡了几个小时，头脑晕呼呼地，像蒙了一层雾。

今天不想吃稀饭，想吃点好东西振作一下士气，华烨换上衣服，走下楼去到楼下的早餐铺里。

“老板，一半豆花一半辣糊汤，两根油条。”

“好嘞！”

“一共多少钱？”

“8块。”

“付了。”

这世道越来越难过了，东西越来越贵了，连油条都涨到一块钱一根，以前一根才3毛而且比现在的大还脆，真是让人感慨这个时代是在进步还是在退步。

咬口油条，喝口豆汤，人顿时感觉恢复了精神，走！上班去。

“您好！欢迎光临，请问要来点什么？”

“你们这家店有什么推荐的吗？”

“像今天天气这么热，这个‘榴莲生棷碎冰乐’和‘牛油果生棷碎冰乐’我比较推荐，挺好吃的。”

“榴莲我不爱吃，这个牛油果...”

“牛油果碎冰很清爽的，一点油腻的味道都没有，你可以试试看。”

“那行吧，给我来一份。”

“好的，收您24元，这里扫码。”

一如既往的工作，华烨熟练地拿起大号塑料杯，从冷藏柜里拿出事先解冻的牛油果泥，倒入三杯线，用勺子把牛油果泥剐到杯壁上，倒入棷乳，把刨冰倒在上面，在最上面加一层糖霜，然后再撒上无花果碎，盖上盖子。

“帅哥，带走还是在这里喝？”

“呃，在这里吃就好了。”

“好。”

华烨把粗吸管和牛油果生棷碎冰乐递给他，男子坐在店里贴着窗户的位置，一只手拿着杯子吸，一手划着手机屏幕。

这稀松平常的光景，唯一的不同是华烨今天摇摇晃晃。

“华烨，你昨天没休息好？黑眼圈怎么这么重。”老板娘闲下来的时候向华烨打招呼。

老板娘是个体型微胖的小个子女性，外地人，比华烨小一岁，她和她姐姐一起来这个城市打拼，除了这个合伙加盟的咖啡店外，她们在附近还开了一家米粉馆。

“嗯，昨天晚上发生了一点事，四点钟才睡。”华烨回复道。

店里只有早中晚三个高峰比较忙，其他时间几乎没什么人，所以偶尔也会和老板娘聊天，也许是年龄相近的缘故，聊起来不太有距离感。

店里的两个客人是一位中年男性和一位青年，应该是做生意的，时间比较自由，也在店内闲聊，那位中年男性问向老板娘。

“老板娘你看新闻了不，昨天这附近一栋楼塌了。”

老板娘唠嗑道：“不就是商业街对面的那栋嘛，我就住这附近。”

“那还真是危险，现在的施工团队做的什么豆腐渣工程，还是我们老一代建的楼好，里面用料都是实打实的，现在全是掺假。”

老的东西的确不错，像那种老式的收音机，华烨一直想买一个当收藏，可是这年头那种老款式的收音机卖得比新手机还贵。

“小伙子，你也这样想的吧。”自来熟地中年人向华烨问道。

“嗯，过去的东西质量都挺好的。”

传统的东西虽然也有它的糟粕，但能流传下来的大多都是好的东西，比如传统武术，去除多余无意义的动作，最后只有精华被留下来。

下午的店里只有华烨一个人，老板娘有事出去了。

工作期间又不能看手机，闲下来的时间是最难熬的，华烨只能拿起桌布擦擦桌子上污垢。

这时外面一个人影走进来。

“欢迎光临，请问你要来点什么。”

“唉~，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

是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女性。

“你是？月凌海月？！”

“叫我海月就可以了，要走这么近才能认出我吗？”

其实华烨第一眼认不出来才正常，白大褂上沾满了灰尘都有点发黑，蓬乱的头发像长角一样，脸上还有深深地眼袋。

“你们科研工作者平时都是这样不修边幅的吗？”她看起来就像是在路边睡了一晚上。

“因为我在路边睡了一晚上啊！！”月凌海月生气地说道，“昨天想叫住你，结果你头都不回地跑走了，还跑得飞快，无处可去我只能睡在路边上。”

“你没有回家吗？”

“我住的研究所爆炸了。”

“打电话给熟人？”

“手机和笔记本都埋在废墟里。”

“住旅馆？”

“这年头谁带现金啊。”

“......”

好像确实没啥办法。

月凌海月一脸憔悴，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看着菜单一脸委屈地说：“好渴，我想喝咖啡..”

“马上给你做。”华烨用最快的速度做了一杯热卡布奇诺，加了两块冰块中和温度。

吸———————

一饮而尽。

“哈，活过来了。”月凌海月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

“真亏你能找到我，这就是缘分吗？”

“这是科学，纳米机器已经锁定你的信息素，顺着痕迹找不会有错。”

“听不懂。”

月凌海月试图简短地解释：“简单来说，纳米机器会顺着你走过的路找到你。”

“听起来像狗一样。”华烨得出这样的结论。

“差不多就是这回事。”月凌海月敷衍过去，习惯性了吸了口吸管，但是里面已经什么都吸不到了。

沉默。

双方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气氛有点尴尬。

“给我一杯‘榴莲生棷碎冰乐’。”月凌海月先开口。

“我说，你不是说没带钱吗？”

“赊着。”

“你以为这是武侠电影里的的茶楼？”

看着月凌海月在那吸已经空掉的咖啡杯的确也有点过意不去，华烨拿起大号塑料杯。

“给，你的‘榴莲生棷碎冰乐’，这杯和那杯卡布其诺都算我请的。”

“谢谢..”月凌海月竟然很老实地接过杯子，低下头表示感谢。

华烨挠了挠下脸颊。

“再等我一小时，4点钟下班，我请你吃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