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修拦住魏忠贤,雁翅刀挽了个刀花,架在魏忠贤脖子上。
长刀被楚度斩断,只能用雁翅刀临时凑合用一下。
“你……”
魏忠贤愣了片刻,狡诈如他也没想到应付了沈炼之后,竟然还有一个人拦路。
“阁下又是奉了谁的命令,来拿魏某?”
短暂的错愕后,魏忠贤迅速收拢情绪,摆出一副巍然不惧的架势。
不论眼前这人是谁,只要给他三句话的工夫,他都有把握将其说服。
“我家大人要见你。”
只可惜丁修根本没打算和魏忠贤废话,说了一句后就调转刀柄,敲在魏忠贤脖颈,将其打晕。
随后扛到肩上,跃上房檐离开。
……
次日,京师。
大沽山,隐蔽山洞。
魏忠贤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睛观察了一下自身所处的位置,发觉不是诏狱或者天牢,松了口气。
“魏公公,你可算醒了。”
楚度来到魏忠贤身前。
魏忠贤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搜遍了记忆也没能认出来这人是谁。
“不知阁下请魏某过来,所为何事?”
魏忠贤小心斟酌着措辞,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他一向都很谨慎。
“也没什么大事,最近手头紧,想向公公借点银子花花。”
楚度面带微笑。
之所以让丁修大老远地跑一趟阜城,就是为了魏忠贤的银子,这老太监权倾朝野、把持朝政足足有八年之久,期间贪的银子绝对是天文数字。
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自己收入囊中。
楚度已经从转轮王身上尝到甜头,又怎么会放过魏忠贤这头大肥羊。
“借银子啊,好说好说。”
一听是要钱,魏忠贤顿时松了口气,只要有所求,就有商量的余地。
“我魏忠贤别的没有,银子有的是,只要阁下送我离开大明,要多少银子都好商量。”
魏忠贤顺势提出条件。
在他看来,楚度既然求财,得到银子之前肯定不会翻脸,凭借这点他就可以不断试探。
然而楚度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猝不及防。
“公公误会了,我不是跟你商量,只是给你一个机会,说出银子藏在哪,你可以死的痛快点。”
楚度淡淡说道。
魏忠贤愕然看着楚度,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有人这么说话,真不怕他咬死了不说?
“看来公公想要硬抗到底。”
楚度掏出一根铁丝,露出和善的笑容:“正巧,我最擅长撬开别的人嘴。”
“用刑?”
“咱家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酷刑没见过?”
魏忠贤冷哼一声,一脸不屑。
见状,楚度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扯下魏忠贤衣角塞进其口中,免得一会惨叫声太大。
虽说这里是深山老林,不用担心吵到邻居,但吓到花花草草也不好。
【解人】
……
半晌后
丁修脸色很不好看,他全程目睹了楚度的用刑场面。
仅仅是一根细铁丝,在魏忠贤身上某个部位一戳,就让这老太监身体扭曲,濒临崩溃,好似受到了世间最痛苦的折磨。
“挖个坑,埋了。”
楚度收起铁丝,对丁修吩咐道。
问出银子藏的地点之后,魏忠贤对楚度而言就没了用处,而且以对方犯下的诸多恶行,楚度也不可能放过他。
“是,大人。”
丁修扯起瘫成一滩烂肉的魏忠贤,拖着去了山洞外,后者已经被折磨的精神崩溃,就算即将被活埋也没有任何反应。
“一千万两!”
从魏忠贤身上,楚度敲出来一千万两白银,瞬间暴富。
这些银子都藏在通州某地,而且这还只是魏忠贤家产的一部分而已。
祸乱朝堂八年,魏忠贤积累的财富足有数千万之巨,其中大部分,都在魏忠贤倒台时被东林党瓜分,仅有一小部分留给崇祯。
楚度并不着急将银子取出来,一千万两不是小数目,他家的床底肯定塞不下,又没有保险的地方存放,还不如先留在通州。
以魏忠贤的老奸巨猾,藏银子的地方肯定只有他一人知晓,且极为隐蔽,不用担心被什么人找到。
其实最关键的是楚度暂时没有花钱的需求,就凭他那点爱好,五十万两都花不完,更别说一千万两了。
“不过顺利的话,很快这笔银子就会派上用场。”
楚度想起一个人。
陆文昭。
当初丁白缨曾说,陆文昭真正擅长的不是单打独斗,而是带兵打仗。
楚度打算等丁白缨将陆文昭带回京城,就将其收为血脉从属。
他虽然没有兵士给陆文昭带,但可以提供大笔银子,让陆文昭自行招兵买马,发展壮大。
……
两日后。
北镇抚司衙门。
“卑职见过赵公公!见过首辅大人!”
卢剑星、沈炼、靳一川躬身见礼。
三人身前,两人负手站立,其中一人是掌印太监赵靖忠。
另一人则是身穿赤红圆领官服,气质不俗,乃是新任内阁首辅,韩旷。
“这是魏阉?”
韩旷上前几步,看着摆在大堂中央的一口棺材,棺材内是一具被烧得通体焦黑,近乎成碳的尸体。
“烧成这个样子,我怎么知道这就是魏忠贤?”
韩旷眉头微皱。
“卑职等人亲眼见到魏忠贤自焚而死,有腰牌为证!”
卢剑星递上一块白玉腰牌。
“既是亲眼所见,为何容他自焚?”
看了眼腰牌,韩旷哼了一声,随手丢到尸体上。
“这……”
卢剑星一时语塞,实际上他根本就没见到魏忠贤,所谓的自焚而死也是沈炼的说辞。
只不过相信自家兄弟,卢剑星并未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把尸体带了回来。
但卢剑星不知道的事,这具尸体并不是魏忠贤,而是魏忠贤身边的仆人。
那人也是太监,正好用作替身。
“皇上要见的是魏阉本人,你们带回来一堆焦炭,拿着块牌子跟我说这就是魏忠贤?”
“别说皇上了,连我也不信”
韩旷面色不悦道。
听到这话,卢剑星面露疑惑,忍不住看向一旁的赵靖忠。
皇上要见魏忠贤?
那为何赵靖忠给他们的命令却是要魏忠贤死?
“韩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这三个锦衣卫的官差,把魏忠贤的尸首调包了不成?”
没等卢剑星开口,赵靖忠抢先说道。
“大人,卑职万万不敢!”
卢剑星三人同时跪下。
赵靖忠俯下身,从棺材里捡起腰牌,同时悄悄按了按尸体的喉咙,感知到些许异常,已是心中有数。
太监净身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自幼净身,诸多体征和正常男人不同。
另一种是成年后净身,体征则与常人无疑。
魏忠贤属于后者,他是半路出家,就算净身后也有喉结存在,然而赵靖忠却没在尸体上摸到喉结。
不过赵靖忠没有声张,面不改色道:“我看啊,这就是魏阉。”
“好几十个锦衣卫亲眼看到魏忠贤自焚而死,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耍花样?那真就是不要命了。”
赵靖忠说着,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卢剑星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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