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傲世狂徒 第四十一章 憋屈老顾

“齐国公，郡主殿下！”由于不是在府里，便无需再行大礼了。

平宁郡主笑道：“璟渊，老是听元若提及，果然是才情不凡啊，眼看着就要三元及第了。”

“哪里，不过是侥幸登榜！”冯渊自谦道：“状元郎何等殊荣，晚辈年纪还小，论才华远不能与那些苦熬多年的同年相比。”

“好，不骄不躁！”平宁郡主微微颔首：“你如今也不小了，可定了人家？”

冯渊笑道：“恩师已经为我许下了一门婚事，只是那姑娘家比我小几岁等她及笄再提不迟。若是别人问，我就不提了。”

平宁郡主稍显失望，不过也意识到人家并不想透露：“那倒是可惜啊，我本想给你说个媒的。”

“蒙殿下挂怀！”冯渊微微一礼。

平宁郡主微微颔首，齐国公顺势说道：“眼看着殿试就在眼前，不可大意，改日等你们金榜题名了，再庆贺不迟！”

“是！”众人纷纷称是，齐元若也就就此告辞了，这位齐衡齐元若啊，到底是听话的孩子，最近本事见长，他的问题很简单，就是单纯的钢骨不足，而另一位顾二爷就倒霉的多了，纯纯是被算计了。

他那些兄长散布的名声，便是如此，皇上听闻顾廷烨为沉迷于花街柳巷的杨无端鸣不平，不仅把他从三甲上刷了下来，还让他与那杨无端一样，五十年后才能科考。

荣国府里，贾政虽有些失望，可听到冯渊高中会元之后却是大喜。

“快去告诉林姑娘！”

“是！”丫鬟们欣喜的往后头传话去了。

林黛玉知道今日是放榜之日，冯渊定然是去看榜去了，只是东边的尤氏和秦可卿到这边来请安，也没什么大事只是闲逛罢了，贾母留了黛玉在这里说话。

可巧外头闹腾，老太太忙发人问：“前头什么事？”

鸳鸯忙打发人去问，不想碰上了回来传话的丫鬟。

“回老祖宗，老爷打发赖总管去看榜，是林姑爷的学生冯家公子高中会元成了进士。”

“中了！”林黛玉惊喜的忘了身份，忙起身开口道：“姐姐可听的真切，是会元？”

“是，说是头名。老爷真高兴呢！”小丫鬟哪里知道会元是什么意思，只照着说罢了。

“会元！”探春惊呼道：“好厉害的璟渊哥哥，竟又得了头名！”

“高中了！”几个姊妹无不是欣喜的，贾母又问道：“他来了吗？怎么不见来请安？”

“没有，冯公子说等殿试结束金榜题名之时再来请安！”

“好！”贾母笑了笑“这是个厉害的哥儿，又高中了。这都是进士了。”

堂上众人神色各异，尤氏倒是无所谓，秦可卿暗中惊喜，王夫人狠得咬牙切齿，薛姨妈尴尬赔笑，至于贾宝玉那更是生无可恋的样子。

冯渊自高中之日，便日夜在家，次日往盛家道谢。齐元若也来了，庄学究五个学生中了三个已经是十分了得的成绩了，只是庄学究本就是告老，只因为欠下了盛家的恩情才教导他家的弟子，属于私人情分，捎带脚的赶了一群羊，不想最后竟是给了自己一个惊喜。有此给盛家一个交代，老夫子便告辞离去了。

夜间，长柏约了冯渊到顾廷烨这里安慰。

“廷烨！”

“二哥！”

这里是南港码头不远处的一个普通院子，四周住的都是贩夫走卒，这也是为了躲避顾家的耳目，这里是顾廷烨养的外宅，只一个老嬷嬷是顾廷烨母亲的亲信，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也就是顾廷烨的外室。

未成婚先养了外宅，这已经是让顾廷烨臭名远扬了。

“你们来了！”顾廷烨像是霜打的茄子“我真等着你的好酒呢！来！”

冯渊无奈但也只得将带来的美酒递给他：“车上还有十坛！”

“来的正好啊！”顾廷烨笑道：“我正准备去你哪里拉点，赶紧南下呢！”

“南下？”盛长柏皱眉道：“你要去哪？”

“还能去哪！”顾廷烨把他们迎进了屋，盛长柏买了菜肴，冯渊带了美酒，三人围桌小坐，这便喝了起来。

“我如今落榜，不是因为本领不济，悔不及当初啊！”顾廷烨喝了几杯已经有了醉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盛长柏追问道：“你的文章我们都是知道的，何至于此！”

“唉！”顾廷烨看向冯渊：“还是璟渊看事透彻，我十二岁那年在家里练字，说了句官家对无端公太刻薄，毁了他的人生。如今倒好，被人传出去了，闹得人尽皆知。璟渊早先还提醒过我，可我没放在心上，岂料……唉，将我的名次罢了，让我像杨无端一样五十岁之后再考。”

“唉！”盛长柏得知了缘由也不免感叹，非议官家啊，麻烦大了。

冯渊道：“吃一堑长一智，姑息养奸，口蜜腹剑远比明枪暗箭来的凶狠。你们侯府啊问题不再你爹这，你找错了关键了！”

“什么？”顾廷烨无奈道：“璟渊，你不知道，这其中我不便多说，可是我爹没你想的那么好。”

“呵呵！”冯渊笑道：“顾二爷啊，你也太小瞧我了。你爹若是真的不管不问，你怎么知道其中的缘由啊！”

顾廷烨微微一怔：“你什么意思？”

“有个放纵你的了，就不能再又第二个放纵你的，否则你岂不是无法无天了？”冯渊淡淡道：“你怎么做，你爹都只能骂你不能夸赞你半句。你可知为何？”

顾廷烨愣了半晌：“他天天骂我，我尚且如此，若也放纵了我一时得意。可我那些兄弟！”

“你可有拿出了证据了吗？”冯渊淡淡道：“顾二郎有情有义，屡次容忍。是因为他们知道君子可欺之以方，你不会也不屑于去耍手段。”

“你要想出口气也不难！”冯渊笑道：“我给你出个主意！”

“璟渊！”盛长柏担忧道：“慎言啊！”

冯渊笑道：“我自然不会让他乱来，你只需把勾栏瓦舍再走一遍，把凡是你顾二爷的大名的全都改过来。告诉他们，是因为你大哥编制谣言戕害兄弟，以至于你为官家所厌倦你现在要和顾家所有兄弟决裂，他们任何欠债你概不承认。”

“他们欠了多少，你照价消费多少，临了报上他们的大名，要钱找他们要去。”

“只有一点你记着！等闹到你顾家的时候，你要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