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员外闭门两天不见客,看样子是真受委屈了。
贾颐带着大理寺手印跟随廖府管家直接走进卧房。
卧房内,廖员外连起身都没力气。
或者说,懒得起。
廖管家在一旁伺候员外喂汤药,狄铭四处打量着廖府卧房。
“侍郎府这次确实有些过分了,都是些陈年旧事了,偏偏这个时候较起真来!老爷一下子就给气晕过去了!”
“廖员外跟户部侍郎能有什么过节?”
见问话的是狄铭,廖府管家根本没有好脸色。
狄府这个时候来人探望,说自己不是来看笑话的,谁会信啊。。。
“是五年前,廖员外一家刚搬来神都,就看中了侍郎府东边的难民楼,廖员外花大价钱委托韩通疏通难民,但最终还是付出了血的代价!”
见廖府管家根本不给狄铭面子,贾颐终于开了口。
“当年因为这事死人了吗?”
“确实死了几个难民,但这跟廖员外没有直接关系!”
“那廖员外是因为什么被气倒了?”
“侍郎府的人报案说,当年的银子没到位,韩通硬着头皮去驱赶难民,如今韩通惨死廖府,定是被人报复,侍郎府要廖员外血债血偿!”
“侍郎府这样做这有点不讲理吧?”
“做官的,有几个讲理的?”
听到这话,廖府管家终于按捺不住。
原本松弛的脸,也紧绷了起来。
“廖管家,案发当晚,你在哪里?”
“那晚我在账房,听到韩枫少爷喊人,我就跟着进了佛堂,他们封锁了佛堂之后,我也没有出来,一直等到大理寺派人过来。”
狄铭借着说话的机会与廖管家对视。
只可惜案发已经过去一天,没有可靠价值。
唯一有用的一条线索就是难民楼的命案。。。
离开廖府之后,狄铭对难民楼的事一直耿耿于怀。
无奈之下,贾颐只好翻开了尘封的案宗。
而作为代罪之身的狄铭一整天都只能呆在牢里。
期间狄府派人送来好酒好菜,向来心大的狄铭也实在吃不下去。
。。。。。。
过了晌午,上官静儿带着案宗来到地牢。
而狄铭,正在地牢刑房里洗澡。
原本用来关押凡人的水牢,现在是狄铭的浴池。
上官静儿一声不吭来到狄铭面前,狄铭慌忙抱成了一团。
“你进门不能说一声啊!”
“狄老爷子,这里是大理寺,不是你们狄府!凶手没抓到之前,我随时有权利把你就地处死,还跟我摆起谱来了!”
“你有事说事!又不让我回家,还不让我洗澡了!”
“难民楼的案子有线索了!”
“什么线索?”
上官静儿把竹简扔进水池里,狄铭潜入水底打捞。
“五年前,难民楼的命案并非是韩通有意为之,韩通花重金打点过京兆府后,收买流寇驱逐难民。”
“而难民中的一家四口也因此不幸丧命!”
“一家四口!?这么大案子,官府没查吗?”
“杀人的是流寇,又没有目击证人,怎么查啊?”
听到这话,狄铭从水里站起。
身为一个现代财团的接班人,狄铭庆幸自己生活在和平年代。
封建官府视人命如草芥的作为,让狄铭突然有了要整顿朝政的想法。
但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起码目前只能想想。。。
“其实有件事我挺好奇的,你怎么就认为当年难民楼的事情跟此案有关呢?”
狄铭站起身的同时,眼睛里充斥着杀气。
在加上本身的顶级武学系统,在领教了狄铭的真气之后,同样内力强劲的上官静儿竟在那一瞬间体会到了压迫感。
为了稳定狄铭的情绪,上官静儿只能换位思考,侧耳倾听。
“凶手的作案手法非常诡异,有这种能力,却要用最冒险的方式在廖府杀死韩通,你想过这是为什么?”
“你是说,凶手想把廖员外拖下水?”
说话间,狄铭已经从水池离开,走到上官静儿身前。
湿漉漉的体表散发着非常强戾的气场。
虽没有动用真气,可那种压迫感却越来越重。
上官静儿不由得呼吸加速,在狄铭的死亡凝视下,向后退了一步。
“有没有可能是廖府的人干的?毕竟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啊!”
在巨大的压迫感下还能理性分析,上官静儿真的尽力了。
“有人会选择在自己家杀人吗?而且杀了人还把自己锁房间里两天不出门,这廖员外得多没心没肺啊!”
“除了难民楼,你跟贾大人还查到其他线索吗?”
“暂时没了!哎不过,我还是想查看一下韩通的尸体!”
。。。。。。
结案期限迫在眉睫,狄铭到底还是要跟死尸面对面接触一下。
停尸房里虽弥漫着尸臭,却不见蚊虫漫天。
想来是焚香的效果。
狄铭划破韩通的肚皮,从胃里找到了还未完全消化的食物残渣。
狄铭抽出银针,在胃里试探性地刺了一下。
“银针上没有毒物的痕迹,但除了血腥味和酒精味之外,还有第三种很奇怪的味道!”
“这你都能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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