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就到了二爷爷给的地址家里,是个和蔼的老爷爷开的门,只见他慢悠悠地说:“老李头打电话告诉我了,你们要问什么,她家的情况我知道一些。”
我抢先一步上去问:“她老人家还活着吗?怎么不在村里住了?她儿子家现在在哪?”
老爷爷:“唉,可怜人啊!早些年死了男人守了寡,后来孙女读大学莫名其妙地就在学校心梗死了,小地方闲言碎语多,儿子儿媳受不了,一家子就举家南迁了,再也没回来过,之后和我们这些亲戚也没什么联系了…”
(真狠啊,这蛇妖,原来的我莫不是也这种死法?爸妈就我一个独生女,精心养育长大,还指望我养老呢!)
我实在忍不住掩面痛哭,江德福爱怜地拍了拍我的脊背,安慰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啊,还有三哥在!”
缓了好一阵我才平静下来,现在真相大白了,证明我确实没撒谎,江德福骑着摩托车载着我回了家。
一路无言…
再回到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二哥早已上班去了。家里只有我和江德福。
一进门我就扒了袄子脱了鞋爬上炕头坐着,既来之则安之,那小蛇没安好心,我可不能一直哭让它看了笑话。
江德福显然对我这自来熟的做派有些不满,“我妹子可是个勤快人,平时我们的饭都是她做的!可没有一进门就上炕歇着的时候…”
我就知道他要挑理,“你不是说不怕,有你呢,你以后就是我哥了吗?我之前是城里的,在家啥活不干,就会煤气灶上煮个方便面,自己洗个袜子内裤的。村里的活我真的一下子上不来手,三哥你先做着,我慢慢学,慢慢学…”
“你能这样想挺好,过去就过去了,我会替你保守住这个秘密的。二哥那人闷,平时上夜班的时候又多,白天回来就睡觉。你给他做好饭洗衣服就行。”
江德福缓了缓又道,“三哥过几天跟大爹出去当兵了,家里只剩你和二哥在,我是真不放心。”
“我不是在县里念书吗?三哥?”我小心地提醒他。
“唉,看我这个脑子,还真是,忘了跟你说这事儿了。咱有个远亲在城里有几间平房做小买卖,二哥每个月给人家100块把你寄在那包吃住。你省心着些,眼睛活套一点,回去多帮人家干活,别被人家赶出来。”
“三哥,咱家还有多少外债啊?啥时候能给二哥娶个媳妇啊?今天金巧又笑话我来着。”
“你这孩子,关心这些干啥,还得差不多了。二哥工资不低1000多呢,除了日常花用,还有你学费生活费开销,今年年底咱家甚至能攒点钱出来。那天二哥还说了,你馋人家金巧家电视机,老是忍着挨骂也要趴人家窗户上看电视,二哥看了心里难受。说明年给咱家也置办一台回来。”
我闻言开心地笑了,二哥这人真不错,和剧情里真不一样啊。
哪知道人是真不经念叨,不久之后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对二哥又有了新的认识。
那是三哥去当兵走后不久,我也快开学了。
之前三哥怕我不认路,早已领我去县城里学校附近开早点摊的远方亲戚刘姨家熟悉了下环境认了人,怕刘姨家人发现异样,只说我是被金巧推下水烧了几天几夜,脑子记不太清以前的事儿了,要刘姨多担待。
刘姨家女儿胖丫小我几岁,看来之前和我玩得不错,见我一来就拉我到她的屋看她新给娃娃做的头发造型。
屋子很干净,我很满意,比窑洞里黑乎乎的舒服多了。我也不太愿意回去和二哥他们住。还没开学,就早早跟着胖丫住在城里了。
只是要有眼色,凌晨四点就要起来帮刘姨打下手,难怪刘姨一家对我态度还算不错,这都算小半个服务员了吧?就包吃住,我二哥还要月月给她家100,这买卖是真不亏。
我一开始也不太会干,就虚心请教刘姨再教教我,我发烧把脑子烧坏了之前好多事都忘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几天下来活一上手,刘姨就越发对我满意了。闲时我还能帮她哄胖丫,教胖丫写作业。
三哥不放心我又来过几次,见我一切都好,就放心跟着大爹入伍当兵去了。
只剩二哥在家,这就被隔壁院的小寡妇钻了空子,趁我们都不在家。大白天我二哥在家睡觉时,借口来送腌鸡蛋。
三下五除二就把我二哥给放倒了,还不巧被赶来找我二哥帮忙的工友看到了。
黄泥抹在裤子上不是屎也是屎了,二哥羞愤难当,但也碍于名声,只好匆匆娶寡妇过门。
这一切都是听金巧那个坏丫头跟我说的,她跟着她娘进城给小卖铺进货,路过刘姨摊子,故意把我二哥的风流韵事讲得很大声。
我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只觉周围人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快要把我射穿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寡妇名字叫—张桂兰!
我呸,在哪都不是好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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