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孙,不好了,皇上下旨让你到滦州地当一名运粮官。”
“而且还特意说明让你务必一个月内到滦州地报道。”
朱瞻墡的随身太监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跑来火急火燎找到朱瞻墡报道这件事。
朱瞻墡一听,还有这好事。
这夏元吉办事效率真是高。
不愧是永乐大帝手下第一理财高手。
“哦,我知道了,收拾,收拾,我们今天就往滦州地赶!”
“啊!”
小太监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从一个堂堂皇孙贬为一个不入流的运粮官。
面对这种事情,别的皇子皇孙估计早就哭着喊着找皇上求情去了。
可是反观朱瞻墡不仅不难过,反而有些高兴!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准备。”
“对了,记得多带点钱!”
小太监一听到钱,立刻犯了难。
“皇孙你忘了,你的那些俸禄全都交给太子爷了。”
“您现在可以说是身无分文啊!”
朱瞻墡这才想起来。
原主每当看到朱高炽那眉头紧锁的神情。
便主动提出将自己的俸禄拿出来。
全部用来捐献给大明王朝。
本来朱高炽是不同意的。
可是原主一再坚持。
朱高炽又实在缺钱,不得不将原主的钱暂时代为保管。
说是保管。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妥妥的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看来想要滦州,还要找他这个便宜老爹要点盘缠才行。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准备吧!”
“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说完朱瞻墡便找到一个装满水的水盆。
随意在眼角沾上几滴水,充当泪水。
然后脸上装出悲伤的表情,便去找朱高炽去了。
…
此时的东宫中。
“好了,我算是求你了,你别哭了,好好说话行不行!”
太子妃张氏一听说朱瞻墡被贬的消息。
立刻便找到了朱高炽。
太子妃张妍一见到朱高炽便发挥出来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
“我命苦啊!怎么就跟了你,儿子被罚,在朝堂上你连句话都不说!”
“我可怜的瞻墡他才只有十二岁,就跑到滦州地当什么运粮官。”
张氏梨花带雨丝毫不给朱高炽讲话的时间。
“私通大臣,私通什么大臣,私下给那个夏元吉炼制透明琉璃的法子都叫私通大臣了!”
“我可怜的瞻墡也是为国分忧!”
“却不想摊上这么一档事!”
…
张氏没完没了地说个不停。
一直从刚刚嫁给朱高炽到靖难之役一直聊到现在。
千言万语汇聚成两个字,那就是命苦。
终于等到张氏说得口干舌燥,不再说的时候。
朱高炽主动给张氏端来了一杯茶。
才算是化解了两个人的尴尬。
老爷子都发话了,我能怎么办?”
“瞻墡要是有这本事,可以和我说吗?”
“干嘛,私下里偷偷摸摸去找什么夏元吉!”
朱高炽也是一脸的委屈。
朱棣的心思没人比他这个做儿子的更了解。
说出去的话,那就是泼出去的水,谁也阻止不了。
“你啊!别说那些个废话了,你就说瞻墡这事还有没有回转的余地!”
张氏自然明白朱高炽的苦衷。
其实她这次前来,,原本也不会为了能够让朱瞻墡继续留在应天府。
她来得目的也很简单。
那就是看看能不能从朱高炽这里给他的朱瞻墡给予足够多的帮助。
朱棣继位以来。
不是在打仗,就是去北巡。
这十二年来朝廷的人事任命都是朱高炽一手处理的。
可以毫不客气地说,除了武将,朝堂上那些个文官哪个不是朱高炽一手提拔上来的。
“这应天府肯定是待不下去了。”
“不过你放心,夏元吉已经给我保证过了,这一路上他已经打点好了,瞻墡到了滦州地绝对吃不到一点苦头。”
“您放心,等到这次战事一结束,老爷子气消了,我立马找老爷子求情。”
“找个理由把瞻墡给调回来。”
听到朱高炽的保证,张氏的气也消了一大半。
“这可是你说的,我儿子到时候要是受点什么委屈,我可跟你没完!”
朱高炽连连点头说道:“放心吧!你要是没事就先回去吧!”
“等会我还要和大臣们商议一些事情!”
出征在即,人马调动,历来都是头等大事。
尤其是粮道的路线规划问题。
明朝的道路多为土路。
一旦遇到雨雪天气便会变得泥泞不堪。
普通人通行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
要知道那些个粮车上可是装着上百担的粮食。
这要是陷在土里。
一时间半会可拉不出来。
所以前线开战,后方往往设置多条运粮的路线。
永乐八年朱棣开启他人生第一次北征。
如今四年过去了。
很多官道都或多或少发生了改变。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朝廷没钱修路导致的。
一旦某一个路段,遇到重大天气灾害,人们基本上就只能改道了。
前段时间忙着征兵,征粮。
目前兵粮的问题解决了。
就该着手处理一下粮道的问题了。
有个爱打仗的老爹真是让人头疼。
他大手一挥,跑到兵营阅兵去了。
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全都丢给他这个儿子。
就在朱高炽感概有个不让人省心的老爹的时候,一名太监来报。
“殿下,五皇孙求见!”
朱高炽看了看张氏。
“那个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张氏无所谓地说道:“我回避什么?怎么我连我儿子都不能见了是吧?”
朱高炽对于他这位脾气不太好的太子妃也是没有半点脾气。
“我是怕瞻墡等会看到你,等会怕是哭的更委屈!”
“好了,怕了你了,你们这一家子,一个个都精明的很,可怜我一个妇道人家,跟着你尽受些冤枉气。”
张氏边说边往后堂走去。
“把老五叫进来吧!”
不大一会功夫。
朱瞻墡便“梨花带雨”走了进来。
一看到朱高炽,朱瞻墡便扑腾一下跪了下去。
“爹,孩儿知道错了,特来找你老人家请罪!”
朱瞻墡两世为人,深知一个道理。
那就是犯了错误,被人发现之后。
与其遮遮掩掩,不如主动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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