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榜?度人经?
“这是?!”陈尚震惊,原来他也有金手指。
他前世在九九六福报中煎熬一年又一年,熬到三十好几的处男,什么事情没见过,连死亡都像解脱。
重生后与人赌斗上万钱财,性命遭威胁这些事情他都能用平常心对待,就当还了关凌的债。
但此时他那干涸已久的心却久违的跳动起来,仿佛回到了中学时代的夏天,可爱的文艺委员弯腰瞬间露出裙子里的小兔兔内裤,却只被他一个人发现了,酥麻的电流让他浑身颤抖。
现在这个金榜还没有显示出它的威能,也不知这金手指有何作用,他却已然知足。
看那榜上,“关凌”与“十六”这几个字跳动,闪烁间慢慢变淡,陈尚越发肯定了一件事。
关凌未死透。
正当他在研究自己的金手指之际,身体传来一阵摇晃。
李惟全正用谄媚的声音喊他,“关小哥,局要重开了哦,醒来醒来。”
睁眼一看,几个大汉正围着他,面容凶恶,目露凶光。
光着的膀子布满了猛兽恶鬼的刺青,腰间还端着牛角刀,端的唬人。
旁边的申德育憋着坏笑,这几个大汉是他找来的打行。
还是专职欺诈恐吓的打行,他们本事未必多高,但长得够吓人。
人在睡醒的瞬间若面前出现一张大脸,最是容易被吓到,若陈尚被吓到,接下来牌局必然心态不稳,实力下降。
可惜,他的算盘没打成。
陈尚是何人,他们再恐怖,有自己那逼员工九九六的老板恐怖吗?
他只是礼貌地笑笑,“劳烦,借过。”
推开人群来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其余三人也已经就位,李惟全也一副狗腿子的模样端茶倒水。
那几个汉子面面相觑,只得按照先前吩咐也来到李惟全身边狠狠地看着陈尚。
陈尚倒是不在意,李惟全却打了个哆嗦,颤抖地说:“几位好哥哥何必站着,那里有座,自取了坐着看不是更好?”
几个大汉瞥了一眼他,他吓到差点尿出来,心中叫苦:“妈妈的,好吓人的恶汉。”连忙搬椅子靠陈尚更近一些。
陈尚环视四周,忽然瞧见自己身后有个身材矮小,勾胸驼背的老人正眯着眼睛打量着自己。
见陈尚看来,谢驼子微微一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他看向管事:“可以开始了吗?”
管事用目光看众人,三人颔首,便宣布了牌局重开。
因为有谢驼子在,申德育此时已经稳住了心态,不再惧怕与陈尚对线。
谢驼子横行黑赌场多年,自然不是靠虚名,要知道黑赌场是要人命的,他要是技艺不精早被各路黑老大弄死了。
谢驼子刚与他见面,就先细细询问了他对局经过,连每一把出什么牌都要他复述,而且要求他继续打完这场牌局,坚决要把握住陈尚出牌逻辑后再上场。
这种狮子搏兔尤尽全力的谨慎赢得了申德育的尊重,对他的要求更是言听计从。
南风圈开始,心态稳下来的申德育确实有能力,先是做了副不错的牌型,又接碰了陈尚的一张白板。
陈尚看到申德育碰了白板,嘴角一笑,“小子你还嫩着呢。”
此时他牌型已成,正好又摸到了一张红中,而牌中本已有一张红中。
他如果想保持优势,就应该留着红中好快点胡牌,但他偏不。
两张红中他都没留,全部打出。
身后观摩的谢驼子眼神诧异,没看明白陈尚的操作。
而申德育看到陈尚打出两张红中,想着自己再摸到红中的概率很小,便把牌里的红中也打了出去。
但下一次摸牌他居然就摸到了最后一张红中,他只能郁闷地打出。
可是没完,他紧接着就摸到了两张发财,他看向自己手边的白板和打出的红中,气得涨红了脸。
“你...你!”他指着陈尚说不出话。
三张白板,三张红中,三张发财就能组成大三元,自己就能逆风赢牌。
可是陈尚竟然用两张红中骗他亲手葬送了这个机会,怎能不气。
“怎么了?”陈尚装作不知道他说什么,申公子有口难言,只得恨恨罢手。
“这?”谢驼子恍然大悟,“他从被碰了白板开始就猜到了对方有大三元的机会,所以用两张红中封杀了。”
见微知著,这样的预见性,简直是鬼才啊!
而且还敢将胡牌关键红中拿出做局,这种魄力世所罕见!
他知道,这人是个狠角色。
几轮过后,陈尚做好三色同顺牌型,可是申德育接连碰了发财和一筒,胡牌可能比他大。
陈尚毫不犹豫拆掉了三色,迅速做好番数虽小但更容易的门清胡牌,抢在了申德育的前面胡牌。
谢驼子暗暗颔首:“此子时机把握也是一等一的强啊。”
申德育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他,他却摇首,还不是时机,还要继续看。
申德育只能咬牙继续。
再下一局,陈尚摸到一张八条,此时他手中有两张五条,六七八九条各一张。
八条已有,正好和七九条凑顺子,应该将摸到的八条打出,可是陈尚却打了已成对的五条。
这可让谢驼子吃了一惊,因为陈尚的上家正好胡八条,三色同顺带全幺。
陈尚的精准避雷根本不像人能打出来的操作,但他又很清楚陈尚绝对不是蒙的,这让他很是费解。
接着陈尚再摸了八条,连九条也打来出去,这更让谢驼子肯定了一件事。
“他必定是猜到上家胡的牌是什么了,他在控牌!”
再接着,陈尚打出一张六筒后听牌,李惟全和周围人都不觉有异,唯有谢驼子眼前一亮。
陈尚摸到的是四筒,他已有三四万,两张四筒,两张六筒,一张五筒,五六七条和三张八条。
如果他退单张五筒,留三张四筒和两张六筒还多个杠上花的机会,可是他偏偏退了六筒。
“他必然以为听牌后不能杠牌,所以拆四六筒,留五筒成顺子,这样才能更快胡牌!”
谢驼子大喜,这便是这少年的破绽啊,他再天才也是刚接触打牌,必然有规则不熟悉之处。
脑海中瞬间想到了对策。
他对申德育点头示意,申德育连忙宣布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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