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玛丽没有想到的会有重大收获,艾琳娜的哥哥是两案中又是人证又是物证的重大人证,这是要破两案的重大突破。
当然,以特斯扎亚警长的权势、强大的背景及强大的关系网的情况下,要想撬开证人的口吐真言是极为难的,玛丽这样想着。
卢卡斯·波德是我的恩人,又是我喜欢而尊重的人。
所以;我很平静地问道:
‘你凭什么说是我哥哥偷了雷奥卡特的鞋子呢,再说我的哥哥不可能偷雷奥卡特的鞋子呀!因为雷奥卡特对他有恩,我的哥哥不可能卑鄙到恩将仇报吧。’
卢卡斯·波德很无奈又有点伤然地说:
‘琳娜,你知道,我不是一个横蛮无理的家伙。
所以,我不会无缘无故地冤枉你的哥哥。
雷奥卡特的鞋子被偷的那一天,你的哥哥到过雷奥卡特的房间,也就是你和雷奥卡特住过的房间里。
当时,雷奥卡特认为别人偷走他一双旧军用鞋,算不了什么,就没有作重地追究查找。
谁知,一个月以后,在鞋子的物证下,雷奥卡特被抓。
我们在一起的几个临时工都认为,雷奥卡特的鞋子就是你哥哥偷走给了别人的。
当我怀疑是你哥哥时,到你哥哥卖鱼的汤位去找你哥哥,你的哥哥没有卖鱼了,也不在家里,根本就找不到人,问你的父母,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显然,他在逃避……
也就是说他怕我找到他了追责他,也许是凶犯怕他在某种势力的威逼下,从而出庭作证,只有把他藏到别的地方去工作去了。
找不到他本人,就无法翻案。’
‘我不相信我的哥哥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恩将仇报,~但是,就算我的哥哥再卑鄙无耻,他总不会如此绝情地连他的亲妹妹的性命都不顾了吧?’
所以,我有所驳斥地道:
‘他偷拿雷奥卡特的鞋子时,难道他就如此绝情的不顾及他的亲妹妹的生死性命吗?’
‘当时,你的哥哥肯定不知道,为凶犯提供一双旧军用鞋,是为了强辱而杀害你,来陷害雷奥卡特,他并不知道凶犯要雷奥卡特的旧军用鞋有什么用。’
卢卡斯·波德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带点严厉的口气问道:
‘还有,在雷奥卡特遭陷害一案中,存在一个很大的疑问。也就是,那天晚上凶犯强辱你时,你的双眼被封住了,你根本上没有看清凶犯的真面目,也就是说你根本不知道强暴你的人是谁,你凭什么在法庭上指证,强暴你的凶犯就是雷奧卡特呢?’
我理直气壮地说:
‘第一,我的哥哥对我说,警察局里有人对他说,强辱我的就是雷奥卡特,要我在法庭上一定一口咬定,强辱我的就是雷奥卡特。
警察局里有人说,强辱我的是雷奥卡特,我肯定相信警察局的人。
第二,特斯扎亚警长说雷奥卡特就是一个野蛮的恶棍~披着羊皮的狼,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认为他就是强辱我的人。’
卢卡斯·波德一个不可思议的样子看了我一会,疑惑不解地问道:
‘你是怎么认识特斯扎亚警长的?’
于是,我把我从雷奥卡特与特斯扎亚警长交手到我进服装厂前前后后都讲给卢卡斯·波德听了。
卢卡斯·波德听后,沉思了片刻,一个哭笑不得的样子对我说:
‘你怎么这么好骗呢?’
我莫名其妙地问道:
‘谁在骗我?’
‘我说某个人一至在骗你,让你与雷奥卡特断绝了关系,而且你还恨雷奥卡特,利用你的无头脑,来强辱你,而且想杀害你,来陷害雷奥卡特。
你相信吗?
真是你和雷奥卡特的命大,差点送了命。’
但是,我一至想不到这个骗我的人是谁?
卢卡斯·波德很不客气地继续道:
‘我还没有见过象你这么沒有头脑的女孩,只要你仔细的想想,你就会认为强辱你的人不是雷奧卡特。
雷奥卡特要见你,怎么可能用写信的方式来约你呢?砖瓦厂离市里只有几拾里路,他完全可以乘车子来见你,没有必要写信,而且更没有必要到那阴森幽暗、没有人迹的山林里去见面,除非到那儿去找死。
这是凶犯要把你骗到无人迹的地方,好对你下手而也。
这是其一。
其二,你完全是听信别人的谎话,从主观上一口咬定强辱你的是雷奥卡特。
什么野蛮的恶棍、披着羊皮的狼,激发你对雷奥卡特的愤恨。
你完全不从体觉上去好好地想想;是什么样的人强辱了你。
什么叫体觉,就是你感到他人身上的气味、手的光滑度及肌体上的种种迹象的感受。
男人与男人,在年龄上的不同,在婚史上的不同、在身体上的不同、在气味上的不同,都是有很大的差异的。
那天晚上强辱你的人,身上是清香味,而雷奥卡特身上是汗臭味。
还有,你和雷奥卡特同居几个月,你对他的身体有所熟悉。
那天晚上强辱你的人的身体,让你是一种陌生感,而且有很大的差异。’
我的天哪,卢卡斯·波德的一席话,让我顿感醒悟,我的身体的感受很快地进入到当时凶犯强辱我的种种感觉上~凶手身上是清香味、摸在我身上的手光滑细嫩~总之,与雷奥卡特的身体的区别是很大的。
当时,我出庭指证雷奥卡特是强辱我的真正凶犯,完全是处于主观意识;认为特斯扎亚警长说得太准了~雷奧卡特就是一个野蛮、粗狂的暴徒、不是一个好人,而激发我对雷奥卡特更大的愤恨。加之警察局里有人说,强辱我的凶犯就是雷奥卡特,我就彻底的认为强辱我的就是雷奥卡特。
所以,我并没有从当时受强辱的感受中仔细想想。
看来,卢卡斯·波德知道强辱我的人是谁了。
只要卢卡斯·波德找到我的哥哥来证明,~能证明雷奥卡特是凶犯的那双旧军用鞋,是他偷给真正的凶犯的,那么,雷奧卡特的冤案就大白于天下。
我的天哪,是谁这么毒的心,导演了这么一台卑鄙又无人性冤案大戏呢?
当然,我也是有不可饶恕的罪的。
因为对雷奥卡特的定罪是在我这个有力的人证下,作的判决。
是谁这么毒辣的心来陷害雷奥卡特,我一定要扒他的皮,喝他的血。
我一定要从新出庭作证,强辱我的不是雷奥卡特。
对了,卢卡斯·波德知道真正的凶犯是谁。
我流着满面伤心的泪水道:
‘你告我,强辱我的真正凶犯是谁,你指控他,我出庭作证。
你今天来不就是为了洗清雷奥卡特的冤案吗?我配合你,我可以作证。’
卢卡斯·波德很老练地说:
‘你作什么证,就凭你口说吗?你太天真了吧!’
卢卡斯·波德看了我一眼,一面起身,一面对我说:
‘整个案情的来龙去脉,我都很清楚了,尽管我知道真正的凶犯是谁,但是,要想洗清雷奥卡特的罪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得还要去找雷奥卡特了解情况,想知道凶犯为什么要陷害他。再谋策略。
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在走之前,我得警告你,今晚我和你的谈话,你不能向任何人吐露,特别是特斯扎亚警长,千万千万要记住,特别不要告诉特斯扎亚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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