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如约而至变成了今天,以至于明日永远不会到来。
“威武!”
“威武!”
廷杖敲击地面的声音,震掉了高挂公堂之上,那“高堂明镜”的四字牌匾上的灰烬。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青阳县县令张墉敲响惊堂木。
“小老儿李顺,状告河溪村村霸刘三以蛮力长期霸占我家母牛,斯我老无力,当面为盗贼!”
“这是状纸!”陈子铭递上昨夜刚写的状纸。
前身虽说之前打官司没赢过,但是这字迹却是十分工整干净,令人赏心悦目。
大致写的是:村中恶霸刘三,仗势欺人,长期霸占村民个人财产,触犯国法,天理难容,请县令还村民一个公道。
“刘三何在?”张墉看完状纸后问道。
随即,张墉又看了看陈子铭和老者李顺,心想:这李顺老头怎么找了这个“不胜送死”打官司呢?
恐怕一会不但母牛要不回来,还要被刘三倒打一耙。
刘三,他也早就认识,地痞无赖一个。
至于谁能说服他,谁说的有理,张墉就判财产归属谁。
张墉当了县令二十年,非常油腻,首要原则就是不得罪权贵,其次就是不轻易得罪百姓。
败诉方若是觉得不公平,再诉便是,辩不过,那只能怪自己找的讼师不行。
机会给你了,自己不中用,别怪他张墉不作为,这就是张墉的为官之道。
虽不是清流,却也比一黑到底的黑官好上一些,不至于不给百姓留一点希望。
过了一会儿,刘三被带上堂来。
“你可是刘三?”张墉敲响惊堂木。
“草民正是刘三,不知县官大人传唤小人有何要事?”刘三面不改色心不跳,似乎早有人将消息透露给他。
“河溪村李顺状告你以蛮力长期霸占他家母牛,你有何话说?”张墉露出威严问道。
“冤枉啊大人,小人从不曾霸占过他家的母牛!至于李顺是谁,我也和他未曾谋面,何来霸牛一说!”
“刘三,你个王八犊子!欺我老无力,你个强盗!”李顺表现得十分愤怒。
“啪!”张墉再次敲响惊堂木。
“肃静,公堂之上不可大声喧哗!”
“禀大人,小人这里有李顺买牛时计农司发放的票据!大人,一看便知真假!”陈子铭瞥了一眼刘三。
心想:我可是做足了功课,小样看我如何拿捏你。
“不错,确实是计农司所发放票据,刘三你可有话要说!”
“大人,他凭什么说我的牛就是他的牛,他有票据,我也有票据。”刘三从怀里掏出票据,递了上去。
“哦!给我瞧瞧!”张墉一时也来了兴致,这场简单的官司着实有趣,更何况还有位“不胜讼师”捧场。
“两张票据都是真的,那么母牛到底是谁的?你们现在又如何证明!”张墉露出笑容。
“回县官大人!我可否问李顺一个问题?”陈子铭也没想到刘三短短时间内便做好了准备,不过好在他也留了一手。
毕竟是板正名声第一战,只许胜利,不许失败。
“允!”
“谢大人!”陈子铭转过身来,对着刘三问道:“你家母牛可有标志性记号,比如胎记之类的?”
刘三虽然没有见过陈子铭,但也听说过他的外号“不胜送死”。
心道:谁西河会去管母牛有没有胎记!
“‘不胜送死’既然敢问这个问题,说明李顺告诉了他,母牛身上有胎记的事情,只要我一口咬定母牛有胎记,他又能奈我何!”
于是,刘三开口回答道:“我家母牛自然有胎记!”
“你确定?”陈子铭脸上带着疑问,眼神质疑着刘三,“我怎么记得——”
“他西河的,‘不胜送死’搁这吓唬我呢!”
“我确定!”刘三表现十分镇定。
“那好,既然这样,我们就在纸上写下来,母牛若是有胎记就写有,并且注明胎记在什么位置,没有胎记就写无如何?”
“然后,再找一个中间人揭晓答案!不知县令大人意下如何?”陈子铭气定神闲。
“不过,在此之前,还请劳烦县令大人派人去刘三家将母牛控制起来。”
“王八蛋,鬼知道母牛的胎记在什么位置!”
此刻,心急如焚的刘三看着李顺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而陈子铭的眼神与李顺似乎正在交流。
刘三心领神会,托人在纸上写上“胎记在母牛屁股上”,心想:这两蠢货,真当爷看不清你们那些无知伎俩吗?
谢谢你们告诉我答案!
而陈子铭同样在纸上写下字,将纸折了起来。
日落西山,母牛被官府的人控制在了县衙外,并且四周站着一群围观百姓。
只是他们不知两个人都在纸上写了什么,究竟谁会赢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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