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樊点头答应后,姚云召起身走到镜花三米之外的距离停下,一抱拳说道:“大师,你刚刚大显身手,武功之高令我特别佩服,但是老人家刚才讲到过,此剑不能由你带走,我知道,现在说太多都无意义,所以只能向大师讨教几招,如果侥幸赢了大师一招半式,希望大师能将剑留下,就此打消这个念头。”
镜花听罢不由得面露微笑说道:“年轻人,自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身手不凡,但依你目前的修为,要与贫僧交手难有胜算。贫僧劝你不要逞强,你与苍樊前辈等人就此离开这里,不要徒劳。”
姚云召并非傻子,他自己懂得保命的道理,苍樊的受伤和藏剑山庄众人的期待,让他已无法置若罔闻。
面对强敌,姚云召虽然内心紧张,但表面上他却非常坦然,假若就这样与他比试,相信自己支撑不了多久,只有让他失去理智,然后趁机找到他的弱点。
想罢之后,姚云召开口说道:“我听老人家说过,菩提宗每一代都只会将真正的衣钵传给两位弟子之中的其中一位,镜花大师出现在此处,无论是武功还是佛法都令小子佩服,但不知道将来这个未来传人是他人呢还是大师呢?凭大师今日所作所为,相信未来一定能将门派发扬光大。”
镜花何等聪明,他又岂能听不出姚云召的暗讽之意,单凭禅心这点,他本不会与这个后辈的话所计较,但当他听到那个人时候,平静如水的心仿佛被人拿针扎了一般。
姚云召看到对方脸上微妙的变化后,知道刚才的话正巧戳中其下怀,于是紧接着说道:“大师武功了得,一身修为能够融合正邪两门武学,要是令师龙木禅师知道后,必然会对您大加赞赏,身为佛家中人,靠邪派武功立足武林,那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话说在场的武林中人,哪个听不出姚云召的“点缀”,只是碍于镜花的威慑,皆捂着嘴巴不敢笑出声来。
只有黑衣人捂着伤口边咳边笑道:“臭小子果然够坏,我本以为这秃驴脸皮够厚,没想到也有在意的东西,我说贼秃驴,你这行径,说不定白白徒劳,一会说不定要给别人做嫁衣了,我看你还是赶紧离开吧,少在这被江湖人所耻笑。”
镜花如此被这二人轮番羞辱,此刻他再也忍不住,默然的脸上带着极大的愤怒,金刚怒目般的瞪着姚云召,说道:“小子,若你真胜得了贫僧,贫僧就此舍剑不在争夺。我看你一身修为不易,本不想跟你交手,岂料你得寸进尺、出口伤人,贫僧岂能饶你!看招!”
看招二字说完后,镜花率先发动进攻,金刚般若掌狂劈而来,姚云召闪身躲过,不忘调侃道:“大师身为出家人,出手何必这么重,莫非着急还俗娶亲不成?”
“多嘴!”随着镜花的怒喝,足可断石分金的掌法如雨点般向姚云召袭来。
姚云召运起轻功,使出吃奶得劲闪过,闪转腾挪,就是不与其正面相抗,因为他知道如果正面硬拼,只要接上三招,对方就能震的他骨断筋折,这样让他更不敢大意,边跑边思量对策。
如果不是姚云召激怒了镜花,以其无上修为内力,只要将他吸纳到身旁,足可将他置于死地。
只是此刻他失去了冷静,追着姚云召不放,恨不得一掌将其拍死当场,好在姚云召自跟随苍樊学武之时,对逃跑就有一种过人的天分,其轻功尚能应付镜花一时片刻。
二人一前一后追逐间,姚云召看到了插在地上的那把神愁宝剑,虽然自己对剑法一窍不通,但若能拿起那把剑与镜花过招,说不定凭借宝剑的利刃能够破得了镜花和尚的护体气劲。不过转念想了想刚才那两个强行提剑反而被重伤的人又不敢轻易触碰这把脾气古怪的剑,如何才能够拔出这把剑才是决出胜负的关键。
思索之间,二人已经围着剑牢跑了数圈,镜花的重掌差不多摧毁了场上能够摧毁的物品,可偏偏姚云召依旧毫发无伤,这让镜花越看越气。
场下,苍樊本以为姚云召此举是鸡蛋碰石头,却意想不到他竟然能周旋住,转念一想,这小子每每都能够逢凶化吉,想必这一次依然能够破解此次危机。
苍樊正思量间,此刻场上风云突变,姚云召毕竟内力不如镜花,虽说以轻功支撑了一阵,久而久之下却消耗了不少,速度也减慢下来。
镜花眼见时机即将得失,岂能就此错过,他跨大步赶上,使出“慈悲六道”中的“地狱道”,誓要一击把姚云召送入地狱之中。
姚云召闪躲不及,感觉背后猛招袭来,他不敢怠慢,以“云玑七鉴”第四重内力注入双腿之中,借助跑的优势,在空中倒飞冲着镜花的头部踢来,镜花一向以高僧自重,岂能让一个小辈踢中,将“地狱道”的招式往上拖了些许,双掌与双腿发出碰撞。
只听得“砰”的一声,姚云召被对方内力震得只觉五内翻涌,登时被震飞了出去。
“云召”、“师父”场边端木飞雪、牛显通、高继能看此情形紧张大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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