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想了一下,说了句让所有人震惊的话。
“既然你们觉得楚王做的事不对,那就去看看他做了什么,不过几日的路程,太子亲自去看看。”
这话一出,张林浑身颤抖,他说的只是别人告诉他的,真假他还真不能保证。
但话是他说的,旁人那么多人在跟着他反对。
他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答应下来。
同时每个人都开始快速的思索接下来如何做。
朱元璋想了一下,吩咐道:
“鄂国公,魏国公,诚意伯一起跟随,其余有疑问人同行。老六如果有问题,我自会惩罚他,如果没问题,你们说的是假话,那我希望你们回来给我一个交代。”
这一下,无数人感觉天雷滚滚,知道问题大了。
陛下竟然要太子直接跟去,这要多重视才行。
相反如果出了问题,那么他们这些人下场可想而知。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反悔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企求那些人说的是真的。
如果不实,项上人头绝对保不住了。
这时绝对不可能在发生自己掌控不了的事情,可皇上那么有信心让他们过去看,他们的预感十分不妙。
几个国公也要离开,陛下这是要做什么,如果只是查看一下这些人说的事,那么是不用他们跟着的。
难道有仗要打?还是那里有需要自己了解的东西,这天下打仗的东西如果说还有自己不知道的,那就必须要看看看了。
很多的大臣开始分析其中深意。
众多皇子也是心头大震,知道麻烦来了。
太子看着朱桢一脸的无所谓的样子,那是真头疼。
很快他就要和这个弟弟一起读书,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现在没有一起读书,就要和他一起面对大臣的发难,真是能折腾。
常遇春和徐达,刘基坐在了一起,谈其这两天的事。
常遇春说道:
“你们不知道,六殿下功夫深不可测,我和那个人打了那么久,能感觉出来,我能胜,但是会险胜。”
“可如果和六殿下打,我走不过一招,不论任何情况都是。他不但招式高妙,力气也如大海一般,我根本就升不起一点抵抗的意思。那是绝对力量的压制。”
徐达点头,也说出了自己看到的:
“同时那人枪法也自成一家,根本就不受任何流派影响。一个护卫也这么可怕。那另一个呢,那可不是护卫,那是将。”
刘基叹气道:
“那个更可怕,说道这里,你们就没有察觉到,陛下对六皇子可不是一般的好。”
这个谁都知道,那个家伙站在那里就是大将的气质。
他们都是纵横天下的人物,惊才绝艳的人见过不知多少,这两个仍然是他们平生仅见的人。
进几年陛下脾气好了很多,现在那样的人物跟在六殿下身边,他也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
这要是别人,肯定要发挥更重要的作用了。
几个人分开的时候,心里想法都不同,这趟行程看样子不是那么平静了。
刘基回到自己的府上,坐在那里想了很久。
直到长子刘琏过来请安,他才拉着他进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间。
刘琏很奇怪,自己的父亲怎么如此神秘,和往日大不相同。
刘基想了很久,拿出了一张很小的纸条,一句话没说,放到他面前。
他知道这是自己能看的,但是能让自己父亲琢磨这么长时间才给自己看,这里一定牵扯到很大的事。
他定睛一看,顿时冷汗大冒,一下就跪在刘基的面前。
只因那上面是他谁也没有说的秘密,不知道这个纸条上面怎么写出来。
冷汗不停的出来,身体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起起落落。
全身颤抖,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知道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任何借口都没有用。
刘基面色平静的看着自己大儿子,没想到上面写的是真的。
他知道这孩子嫉恶如仇,会背着自己做些什么,可是没有想到现在就会去做。
他站起身来,声音冰冷的说道:
“这事,我回来后在说,从今天开始,你不能离开这个屋子。需要什么忠伯给你送来,你想想自己错在哪里,回来要和我说。”
刘基自己是以神机妙算著称,当然知道这样的事会给别人多大的震撼。
可没人知道,最震惊的是自己。
因为那上面是自己都无法预测的事,也是惹祸的根源,如果真的发生,自己大儿子就会没命,自己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因为那张纸上面写着:
“琏惹怒庸,生命危矣。”
那将是自己最痛苦的事,如今自己的这个灾是过去了。
可是六皇子怎么能知道得如此清楚,告诉自己又是什么意思?
刘基一夜没睡,往日清晰的朝局,因为六皇子他心事重重。
同时常遇春也在自己的府里书房,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面前的酒一点都没有动,但是脚边酒味浓郁。
可是常遇春怔怔的看着前面,眼睛没有目标。
他想起昨天六皇子分开自己还那个大汉的时候,耳边一个细细的声音。
“国公,柳河川的药还好用?”
而那时推走他的力量竟然是柔和的,那种剧烈对决,竟然能把力量把握到如此的程度。
他很惊讶,可更让他震惊的是,六皇子的话。
那年他在柳河川差点就死了,他已经在交代后事。
他不甘,自己英雄一世,要功成名就,却如此死去。
奈何找了无数的医生,却无人知道怎么救,他绝望了。
只剩最后一口气时,一个郎中过来三味药就治好了他的病。
他想报恩,可那郎中竟然是高手,自己悄悄的走了。
他寻防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找到那个郎中,这一直是他心头的大事。
谁知道,今天竟然从六皇子的嘴中听到了这个消息。
常遇春现在心情根本就无法的平静。
六皇子如何知道自己在那个时候发病,如何知道治疗。
又如何知道那个时间正好,那个郎中是谁。
那郎中实力极其强横,当时自己还在行军中,不可能放他离开。
哪怕他救了自己的性命,可军令就是军令,可那郎中想走就走,自己根本就留不住。
六皇子知道药的事,是不是也知道那个郎中的事?
郎中是不是六皇子安排的?六皇子那时候还小,怎么能想到这么些?
他又如何知道自己那个时候病了,还恰好就有那药,他可知道那何普通的药是不一样的。
确实是中药,甚至里面的很多成分他也能分得请,不过其作用的绝对不是,而是另有其他的药。
现在六皇子和自己说了这件事,是需要自己做什么?还是别有用意?
难道是这次去他那里需要自己来做些什么?
其中还有什么是自己要面对的,这次去会发生什么?
常遇春的疑问太多,不知道这次能不能知道这些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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