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商户的消息在某一方面都是最灵通的。
所以几年前他们就知道登瀛有一种绝对没有见到过的盐出现。
在极少的范围内流传,他们立刻找人做了相应的措施。
实在是利益太大,而他们也知道里面的人惹不起。
只是他心中明白,这事早晚要面对,也清楚如果出了事,那么没人能逃的掉。
当他们想走的时候,发现已经没有他们离开的途径。
所以他们立刻改变方法。
打不过就加入。
可他们想得太简单,因为他们加入不进去。
登瀛那里没有任何的人能进去里面。
这下他们就慌了,不得不发动最后的力量。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很多的商人却看到登瀛里面的商机。
那是他们根本就无法忽视的利润,同样他们也没有任何机会到参与进去。
不过商人的优点出来了,他们的韧性无比的强大。
安排人在那里日夜看着,只要登瀛松口,他们立刻就能跟上。
这几年只是零星的传说,就已经让他们眼馋不已。
所以当朱桢在扬州说,挑选大商户进行合作的时候。
当时就挤破了头。
各大商帮开始迅速到扬州,对他们来说,这次机会来得太不容易。
要知道他们想得到这样的机会,已经很长的时间。
登瀛里面的那些传说,他们都分析了很多年。
而他们没想到,里面竟然自成一体,从来没有需要过他们。
这点让他们十分的震惊,如果没有了商人,货物无法流通,不管任何的地方都没有办法生存的。
可他们惊讶的发现,登瀛是个例外,人家什么都不用你的,甚至他们在各方面都有他们无法拥用的物资。
只是他们知道的盐就已经让他们疯狂不已,别的呢?
他们绝对不相信那里还有一个盐就能这么多年封闭。
他们是商人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那就一定有别的他们不知道的东西或者途径。
这样,他们就大概能知道是什么了,而那是他们需要的。
朱桢在扬州呆了两天,带走他选好的两个商帮,还有几个巨商。
一时之间很多人商人都知道,那个神秘的封闭地,开始对外。
这个消息几乎瞬间就传到了所有商人耳中。
也就这样,几乎所有能称的上商人都都开始来到登瀛附近。
谁都知道,一旦登瀛开放,那么那里面不论任何的东西,都将是天下利润最大之处。
这和他们听到的登瀛对商人政策有关。
那里重税,可只收一次,不用再对任何人交一文钱的任何别的钱。
因为那里能保证你从头至尾都能只交登瀛的税。
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只要你在登瀛交了钱,那么到任何的地方都不用交任何的钱。
如果你交了,登瀛就能给你追回来,并且还给你所交的税。
这是让人疯狂的规定,所以不管那里有什么,他们都必须在第一时间得到那里的消息。
至于说只有大商人才能进去,他们不奢求那么多,只要能漏出来一点就够他们的了。
这点他们无比的确定。
朱桢走的时候,扬州没了那些大商人,商业萧条了半个月才缓过来。
那还是因为那些大商人又回来,那又是另一番场景。
长说朱桢的队伍里面又来了一位比张林更加难缠的官员。
那几乎是胡惟庸第一干将陈宁。
他来的时候张林几乎魔障,见到陈宁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陈宁冷着脸拜见朱桢的时候,朱桢根本就没理会他,指着张林道:
“如果他再装疯卖傻,就直接杀了他。”
陈宁见到哈哈大笑的张林也说了这句话。
在他看来,既然装疯卖傻,那就要装的底。
谁知道陈宁听到朱桢这么说,立刻就正常起来,洗脸沐浴,熏香换衣。
正儿八经的坐到陈宁的面前,似乎那个刚才还疯傻的人不是他。
陈宁非常的吃惊,当然他不是吃惊张林的做派,而是对张林如此听朱桢的话感到震惊。
张林当然知道他在惊讶什么,不过他首先喝了口水。
这不是他故作镇定,而是装疯实在是太费体力了。
然后才对他的上司说道:“陈兄,觉得我还奇怪,怎么听六殿下说话,就立刻停下装疯卖傻?”
陈宁皱着眉头,他没想到张林竟然如此直接就说了出来。
不过他还是点头,对这里他可没这位熟悉,必须要他听他所说。
他能过来就是因为张林已经处理不了这里的问题。
张林想想才说道:“如果你知道我们的那位六殿下做事的方法,那么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干脆的选择停下。”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都是苦涩:“因为不还继续,那绝对会死得很快。”
陈宁大吃一惊,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他敢随意杀人?”
“为什么不敢?”张林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这样话他绝对不会说出来。
“就没咱们这位殿下不敢干的事,关键到时你已经死了。别人就算是能给你说出道理来,又能如何?”
“我们还有气节?”陈宁严肃道:“这是我们的脊梁。”
张林奇怪的看着这位上司,这话原来他总是听,现在才知道,这不过是说个被人听的。
所以他愣是想想才说道:
“在我们这位殿下这里,你不用想那么多。你死了,就不要想什么气节的问题,如果他想,你什么节都没用的,他太可怕了。根本就何我们遇到那些人完全的不一样。”
“怎么可能?”陈宁并不知道这位殿下是什么样的人。
张林苦笑道:“没什么不可能的,时间长了就能知道了,我能奉劝陈兄的是,千万不要招惹他,一点都不行,多看不说为最好。”
陈宁怒了,他已经到了身居高位,为国家考虑的时候。
可现在听到一个皇子,竟然随意的杀人,还是朝廷官员。
怎么能不震惊!
就算是皇子,也绝不可能这样做,那样他们还怎么安心受朝廷安排。
张林却看着远方说道:“我们都忘记一件事,那就是陛下打下了江山。我们不过是贪恋权势,想要人前显贵的人。”
“所谓的为民请命,真的做到了吗?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到现在我都不清楚。”
陈宁发现了,现在张林已经不在乎很多东西,他似乎看开了一些事。
说话更是大胆了很多。
他不知道是什么让他有了这样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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