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的痛哭声传遍了四合院。
在这寒冷的冬夜里,显得特别的凄凉和痛苦。
四合院里的住户们听到何雨水的哭声,都纷纷穿上外衣,走出自家房门出来查看。
最先赶到的是同样住在中院的易忠海。
他看见趴在赵麦麦怀里痛哭的何雨水,急忙开口问道:“雨水,你这是怎么了?今儿早上回来的时候,都还好好的。”
“是啊!雨水,你这是怎么了?”匆匆赶来的娄晓娥感觉有点奇怪。
“潘局长,这雨水到底是怎么了?”娄晓娥对着潘伟中问道。
“驽!你看!”潘伟中把手里的两个棉布口袋递给了娄晓娥。
娄晓娥接过口袋,打开看了看。
满脸疑问的看向潘伟中:“潘局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站在一旁的易忠海此时也露出了奇怪的眼神。
四合院里的住户越来越多。
只有秦淮茹的家里在听到何雨水的痛哭声后,立刻熄灭了电灯。
开始埋头装起了鸵鸟。
潘伟中看着秦淮茹家那黑漆漆的窗户,心里不禁冷笑一下。
“雨水,到底繁盛了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啊!”易忠海急切的问道。
“是啊!雨水,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就告诉你一大爷。”一大妈搀着聋老太从家里走了过来。
“呜!呜!呜!一大妈,我买的年货和粮票,布票,肉票都被偷了。”何雨水哭着回答。
“什么?都被偷走了?”易忠海吃惊的问道。
“嗯!现在只剩下一点点了。”何雨水哭着回答。
就在大伙还在为何雨水的遭遇感到痛惜的时候,傻柱从前院摇摇晃晃的走了回来。
当他看到趴在赵麦麦身上哭着说话的何雨水时,也不问青红皂白,对着潘伟中就大声喊道。
“姓潘的你敢欺负我家雨水?”
说完,就挥舞着拳头朝着潘伟中打了过来。
“傻柱,你干什么?”易忠海急忙出言制止。
“乖孙啊!你干什么?”聋老太也急忙对着傻柱喊道。
可惜,他们的话都还没有落下。
就听到“呯”的一下,紧接着“哎哟!”一声惨叫从傻柱的口中发出。
傻柱,直直的废了出去,在地上滑行了大约三四米远。
收回自己右腿的潘伟中轻蔑的看着傻柱:“什么玩意?”
看到傻柱的惨状,易忠海有些气急败坏的对着潘伟中喊道:“姓潘的,你这是在干什么?”
潘伟中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向易忠海。
“易忠海,你是有病吗?没看见是傻柱先动手的?”
易忠海听到潘伟中的话,张开嘴就要反驳。
“停!易忠海,你可千万不要说,就算傻柱先动手,我也不应该把他打成这样。”
易忠海没想到潘伟中提前把他想说的话首先说了出来,顿时老脸给逼得通红。
“易忠海,核算在你的面前,就可以让傻柱先动手打人,就不允许被打的人还手了?”
“呸!什么东西。”
潘伟中对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转过头,不再搭理易忠海。
倒在地上的傻柱,在四合院其他住户的搀扶下,终于站了起来。
“姓潘的,你这个坏胚,你到底对我家雨水做了什么?”
“傻柱,我对何雨水做了什么?”潘伟中不屑的撇了撇嘴,“傻柱,我倒想问你,你对雨水做了什么?”
四合院里的住户们,听到潘伟中和傻柱的对话,都被绕的云里雾里。
一时间,弄不明白何雨水丢失东西,到底与潘伟中还是傻柱有关了。
“我,我对雨水做了什么?”傻柱觉得奇怪。
“姓潘的坏胚,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我对雨水做了什么?”傻柱大声的说道。
潘伟中对他说的话,把傻柱给搞糊涂了。
“傻柱,你最好把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我以后再听到你说我是坏胚,我听见一次打你一次,你信是不信?”
“你敢!”傻柱硬着脖子说道。
潘伟中也不再说话,撸着衣袖就朝傻柱走了过去。
傻柱看到潘伟中的动作,一边后退,一边嘴硬的说道:“姓潘的,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四合院里的住户们看到傻柱外强中干的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赵麦麦捂着嘴轻笑一下,然后对着潘伟中喊道:“老公,今天是为了雨水的事情,你就暂时放过傻柱吧!”
“行!傻柱,我告诉你,以后你的那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些。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要死在你的那张破嘴上面。”
潘伟中便转身回到了赵麦麦的身旁。
“雨水,趁着院里大伙都在,你把你的事情再说一遍。”娄晓娥对着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从赵麦麦怀里抬起头来,看着四合院里的各家各户。
当她把目光看向傻柱的时候,眼神里透露出一道让人不易察觉的愤怒之情。
“一大爷,老太太,一大妈,还有院里的各位叔伯。你们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今天有一件事情需要各位给我做主。”何雨水走到院子中间跪了下去。
四合院里的住户们,看到何雨水的动作都被吓了一跳。
急忙出声阻止。
“雨水,你这是干什么?快点起来,快点起来。”
特别是易忠海,此时装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走上前去,伸手扶起了何雨水。
“雨水,有什么事,你快说,有你一大爷在这里,我一定给你做主。”易忠海义正严词的说道。
这可是让他易忠海挽回在四合院里威信的好时机啊!
只要他易忠海今天能够把何雨水的事情处理得漂漂亮亮,那么原来被潘伟中扫掉的颜面,不是又可以拿回来了吗?
想到这里,易忠海更加坚定了帮助何雨水的决心。
“是啊!雨水,你又什么事情都给说出来,咱们院里的大老爷们一定给你做主。”
何雨水听到易忠海还有四合院里其他人的保证,弯腰对着这些人鞠了一躬。
抬起头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然后说道:“今天不是上班前的最后一天吗?我们单位早上就关饷了。”
“所以,我就买了一些年货带回四合院,想在过年期间好好地和我傻哥过个好年。”
“各位叔伯,我平常在单位舍不得吃舍不得用,好不容易积攒了半年的东西今天全部被偷了。”
“总共有两斤腊肉,三节香肠,一斤多的五花肉,两斤苹果,一包白糖。”
“还有三十斤粮票,六尺布票,五斤肉票。”
“但是,但是,现在只剩下这一点了。”
何雨水说完以后,把那个小口袋打开。
露出了里面还生下的那一点东西。
四合院里的住户们看到这种情况,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特么的够狠啊!这么多的东西都被偷了!”
“是啊!最关键的是哪些票据。”
“这让人雨水过年以后,该怎么过日子啊!”
随着住户们的议论声,傻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就在何雨水对着住户们述说自己的遭遇时,易忠海也没有闲着。
他偷偷地观察着院里人们的各种表情。
等他看到傻柱的时候,他顿时明白了。
何雨水的那些东西一定是被傻柱拿走的,说不定送给了秦淮茹。
要不然,平时最喜欢看热闹的贾张氏怎么没有出来?
甚至就连家里的电灯都给关掉了。
想到这里,易忠海的心里一下子充满了苦涩的味道。
这要他怎么来处理何雨水的这件事情啊!
要和稀泥吧,潘伟中还站在一旁,他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要把傻柱纠出来吧!
那以后傻柱还怎么在这四合院里立足?
虽然,表面上来说,是人老何家的事情。
但是,就凭傻柱和潘伟中平时的矛盾,潘伟中肯定不会轻易房傻柱过关的。
现在易忠海是真的左右为难。
何雨水说完以后,看着易忠海,“一大爷,我的这些东西都是在我傻哥家里发现的。现在,麻烦你让我傻哥把我的这些东西还给我,这可是我好不容易积攒半年,才留下来的。”
“要是,要是!我没有了这些东西,过完年以后,我该怎么过啊!”
“呜!呜!呜!”何雨水蹲下身子,把头埋在胳膊里,放声大哭起来。
“易忠海,你现在作为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你说该怎么办吧!”潘伟中抱着胳膊看向易忠海。
“这!傻柱,你这是做了什么事啊?”易忠海恨铁不成钢的对着傻柱说道。
“我,我怎么了我?”傻柱硬着脖子说道,“我不久是拿了一点我亲妹妹的东西吗?有必要搞得这么兴师动众?”
“呵呵呵!傻柱,你这是吃根灯草——说得轻巧。”
潘伟中看着傻柱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
“傻柱,你那叫做偷,偷东西的偷。”
“什么?姓潘的,你说什么?”傻柱急了,“我是那我亲妹妹的东西,这么能说我是偷?”
“不问自取就是偷。”潘伟中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经过雨水的同意了吗?”
“你拿的是你自己的东西吗?”
潘伟中指着傻柱的鼻子问道。
“我,我!”傻柱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你什么你?这不是偷,是什么?”
聋老太看到傻柱手足无措的样子,住着拐杖走到了傻柱的身边,拿起拐杖,对着傻柱的背部打了过去。
“我的傻柱子啊!你这是在干什么?”
“说实话,你哪的那些东西是不是送给秦淮茹了?”
傻柱听到聋老太的话,一屁股蹲在地上,不再说话。
这可把聋老太给惹急了,她再次打了傻柱几下。
“傻柱子,你倒是说话啊!”
傻柱看到聋老太是真的替他着急,不得不闷着头,有利的点了点。
“啧!啧!啧!傻柱还真的傻,把自己亲妹妹省吃俭用留下的东西全给了秦寡妇,要说他们没什么谁信啊!”
“是啊!他还真特么的舍得啊!”
“怪不得,你们难道没有发现,棒梗和傻柱还真的有点像,都是傻傻的。”
“咦!你这么一说,我还觉得真的像啊!”
无数的议论声响起。
易忠海和聋老太听到这些声音,就更加着急。
要是再这样发展下去,傻柱以后就别想在这南锣鼓巷找到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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