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玉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脸担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就吃溜溜梅。
赵嘉栩心中吐了个槽,掀开自己的衬衫,笑道:“没事,就我这体格,没个三五刀死不了。”
“呸呸呸,胡说什么呢?!”周祁玉双颊微红,瞪了他一眼。
赵嘉许的身材很好,长得也不差,有钱有颜,还有一颗能纵火的心,俗称纵火芳心犯。**
这样的男人,谁不爱呢。
“对不起啊....”周祁玉抿了抿嘴,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对着赵嘉栩道歉。
“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
“没事,这次的教训,就当交学费了,以后可不要在去酒吧喝酒了,你要是想喝酒的话....可以找我,我陪你喝个痛快。”
赵嘉栩呲牙一笑,一副豪爽模样。
“切....我才不和你喝呢...”周祁玉不服气的嘟囔了一句。
转而抬起头。
“你是不是交了许多女朋友?”
啊这..
他咳嗦了两声。
“那个....不多不多。”
“哼!”周祁玉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极为不好看。
为什么,我会这么不开心呢。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哎哎哎,你可不要扯上我们所有男人,我可是单纯小王子,可没谈过恋爱哈!”
无辜躺枪的胡涂屠,在厨房里抗议。
“做你的饭吧!记住,我不吃香菜。”
“娘的,老子给你做饭就不错了,你特么还这么多要求!”
周祁玉“噗嗤”一笑。
一笑百媚生。
果然和她姐姐一样,是个媚而不妖的美人。
赵嘉栩心中惊叹,眼神却十分清澈。
.......
半个小时后,胡涂屠顶着他那张冤种脸,不情不愿地放下最后一道菜。
“吃吧!撑死你!”
“老子可是大胃王!”赵嘉栩拉着周祁玉,坐在板凳上,又替她添了碗饭。
“不用客气,你快尝尝,我胖哥的厨艺老香了!”
他自顾自端起米饭,夹起一块锅包肉,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周祁玉矜持地笑了笑,拿起筷子尝了一口,也是眼前一亮。
“嗯!好吃!”
“嘿嘿,那是,爷可是在新东方颠了三年的锅,好不容易学的一手厨艺。”
胡涂屠自豪地笑了笑,拿着三瓶啤酒,坐在赵祁玉身旁。
“过去点,老子屁股大。”
赵嘉栩被这么一挤,差点跌倒在地。
“我去,你这屁股沾了五分之四的位置,你当我是小娘皮啊!屁股蛋小!”
“咳咳咳,矜持矜持,这还有人看着呢!”
周祁玉倒不排斥,反而觉得这样的赵嘉栩格外的可爱。
真实!
“啊不好意思啊!和这家伙斗嘴习惯了。”
赵嘉栩嘴里塞着肉,鼓着腮含糊不清地道歉。
“没事没事。”周祁玉眼睛笑成月牙,心说,我就喜欢看你们男男打打闹闹。
天色已晚,周祁玉被胡涂屠留宿在狗肉铺。
他这地方虽然偏僻,可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由于赵嘉栩,他这本一室一厅的小房子,硬生生被这家伙凿穿了隔壁,变成了两室一厅。
赵嘉栩的房间不大,一张床,一张书桌,显得格外单调。
进入赵嘉栩的房间,周祁玉是震惊的。
本以为男人都一样,房间乱糟糟的,可入眼,却是一片干净。
整洁的她怀疑,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清香,这是赵嘉栩身上那股独特的男子气息。
她来到赵嘉栩的书桌前,拿起上面的书,翻了翻。
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斯文败类。
四大名著一一俱全,单调的房间里倒放着一张相框。
周祁玉微微一愣,不自觉来到床前,葱白小玉的手扶过床单,很软。
坐在床上,她的眼睛直勾勾顶着那到放的相框。
她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手,拿起了相框。
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里,一位面容冠玉的男人搂着一眉眼如画的女人,在女人的怀里,躺着一个嗷嗷待哺的瓷娃娃。
男人和女人面带笑容,气氛格外融洽。
这是.....他的父母?
周祁玉愣了一下,小手不自觉扶过相框。
在男人的眉眼间,她能看到赵嘉栩身上那股桀骜之气。
在女人的身上,又能品出书香门第的儒雅气。
看照片泛黄程度,这张照片至少二十年了。
她也算认识赵嘉栩,可除了知道他家有些钱外,还真不清楚他的家庭背景。
正当她思索间,一楼传来赵嘉栩骂骂咧咧地声音:“卧槽,胡涂屠!你特么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你给老子搓澡你拿尼玛铁丝球啊!你想囊死老子啊!”
“咳咳,那个,我说我拿错了,你信么?”
随后,是以父母为中心,亲戚为半径的亲切问候。
“欸!你再骂,我告诉你,我可录下来了,等回去的时候,我让咱们听听,看她这个不孝子是怎么孝敬她老人家的!”
胡涂屠的声音响起。
“哎哎哎,胖哥,别啊!我错了!胖爷!哎哎哎你别发给爸妈啊!”
信息发送不到半分钟,胡涂屠备注老妈的vx号上,就多了四五条六十秒的语音。
随后,又是一阵电话响铃。
“完了,玩大了,回去会被揍死的!”
“该!”赵嘉栩咬牙切齿。
“谁让你真发!”
胡涂屠讪讪一笑:“这不是手滑么?”
“我手滑你个锤子,两分钟的撤回被你吃了么?”
“你个卖狗肉的,良心大大滴坏!”
两人从小玩到大,赵嘉栩又是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的。
与龙琛和胡涂屠,关系最好。
从小到大,他除了那一张泛黄的全家照,就没见过几次自己的父母。
有些时候打电话过来,也只是匆忙地寒暄了几句,便以这边忙为借口挂断了电话。
而他在电话里最长听到的一句话,那就是:“你在那边一定要听叔叔阿姨的话,爸妈过年就回回来看你。”
起初,赵嘉栩依照父母的要求,规规矩矩地期盼着他们回家。
他老是坐在村口的石狮子下,双手托着腮,期望下一辆车,下来的是自己期望的人。
一年复一年,不知道多少个春秋,那个蹲坐在村口的小孩,一点点长大。
村中的邻居见他可怜,没少打电话给自己父母,可得到的,除了歉意,就是嘟嘟嘟的忙音。
他总在想,我是不是胡爹对涂屠说的那样,你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亦或者,是胡妈说的,你是冲话费送的。
每次阖家团圆,他都没能等到期望的人,直到七岁那年,他一人坐在村口大石狮子上,记得那年雪很大。
他坐了一晚。
大雪覆盖了他的全身,将他裹成一个雪人。
胡爹胡妈带着村民,在村子里喊了一夜。那天,大雪不仅裹挟了他的全身,也裹挟了他的心。
幻想的男孩终究没有等到来的人,那么他,也不会在等。
从那以后,父母亲的电话,对他来说比香菜还恶心。(我不是针对,我只是比喻,别骂我。)
裹着好听的名字,却散发着让人嫌弃的味道。
听着楼下嗷嗷嗷的杀猪般的惨叫,周祁玉皱着可爱的小鼻子,缓缓从二楼探出小脑袋。
楼下,光着膀子的壮汉手里拿着泛着黑光的铁丝球,在他的身下,是被治住的赵嘉栩。
“别动,一下就好了!”
胡涂屠淫笑着,举起手中的铁丝球就要给送的去去泥。
“卧槽!你来真的啊!”
赵嘉栩瞪大眼睛,撑起身子就要站起来。
“你们在干嘛呢?!”
这么刺激的画面,周祁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两人抬起头,都有些尴尬。
这姿势,我们该怎么解释呢。
“啊.....我给他搓澡呢。”胡涂屠愣了一下,拿起手中的铁丝球晃了晃。
周祁玉看着铁丝球,陷入了沉默。
你这是在搓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谋杀呢!
“滚滚滚!”赵嘉栩挣扎起身,那起地上的衬衫就往身上套。
“一点都不温柔,要你有何用!”
“哎....要不,我给你擦一下吧.....”
周祁玉望着赵嘉栩身上的血迹,有些于心不忍。
“啊?”
“啊!”
赵嘉栩愣了一下,胡涂屠则是震惊。
随后长长“哦”了一句,很有深意地看了两人一眼。
“那啥,我还有事,今天就不在家睡了,你们.....早点休息,早点休息。”
说着,眯成缝的眼睛不断对赵嘉栩挤眉弄眼。
“注意身体,你还有伤呢。”
“你胡说什么呢!”赵嘉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死外面别回来了!”
“嘿嘿嘿,那可不行,要死,也是死在女人肚皮上,今天天色好,宜嫖...”
“滚滚滚!”
说完这话,周祁玉脸一下子就红了。
这肥猪,一定是误会了。
想要解释,但又怕越描越黑,画蛇添足,所以到最后,胡涂屠都走了,她也没说一句话。
在胡涂屠的眼里,这就是默认了。
心疼自家床铺三秒。
“啊哈哈...你别误会,那家伙就是这性子,老不正经。”赵嘉栩回过身,有些讪讪地笑了笑。
“没事,你坐好,我去倒一盆热水。”
周祁玉低着头,细如蚊蝇地回了一句,像只小兔子一样,匆匆忙忙地跑进厨房。
这是....害羞了?
赵嘉栩苦笑一声,我只想做个好人,不想做禽兽啊!
虽然周祁玉成年了,一针见血,可作为深情(海王)小王子.....
他知道自己是什么品性,就算有点人品,那也不多,或许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他只会冷眼旁观。
可作为赵嘉栩最后一点良心换来的纯洁,他不愿意自己和周祁玉太近,怕耽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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