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真的很有钱。
身为轧钢厂八级工,他一个月工资就是九十九块!
真正是比拿着十八级工资,正处级的杨厂长都高!
这是摆在明面上的工资,所有人都能看到的。
但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他有这么高的工资,真正认为他家里有钱的人却很少呢?
原因就是他很会藏。
一大妈,易忠海老伴,年逾五十了也没给易忠海生个孩子,说是早年患了很严重的妇科病,到现在都还天天吃药呢,
就给立了个“药罐子”的人设。
药罐子大家都知道,吃起药来,那真就是哗哗的花钱如流水。
一大妈也是如此,
在易忠海的交代下,一大妈成天有事没事的,就把家里熬了不知道多少遍的中药,拿出来熬煮一遍,
那天天飘满院的中药味儿,真就把全院人眼睛都忽悠瞎了!
觉得易忠海工资虽高,但摊上一大妈这么个老药罐子,家里就算有钱,剩点也不多。
但事实上呢?
一大妈根本就没什么病!
当初嫁给易忠海的时候,一大妈身子骨就是健健康康的,
只是因为一直不能生,最开始的时候被易忠海狠灌了一阵子猛药。
易忠海狡猾啊,见给一大妈灌药没灌出什么成效,那干脆,就借势给一大妈立了个药罐子的人设。
反正那中药包也便宜,几毛钱就能买一包,
而且,
只要他们不把熬煮好的药液倒出来,让药液继续泡罐子里,那罐子里的中药,就算是熬了又熬煮了又煮,一灌药也足够他们熬煮上一整月还有味儿!
就是靠着这么天天熬这几毛钱一包的中药,他成功隐藏下了自己高级技工的超高工资!
连何雨柱也是后头才知道,他们大院这位伪君子一大爷,竟然是在七二三年的时候,存折上就已经是五位数!
真正的万元户!
能想象吗?
改开之后十来年,都是凤毛麟角般的新国万元户,咱们的一大爷易忠海,七二七三年的时候就是了!
这藏钱的能力简直恐怖!
扯远了,
反正大抵上就是这么个情况。
别人不清楚易忠海有钱,重活一世的何雨柱心里却是一清二楚!
“秦姐,反正情况呢就是这么个情况,
其实你要仔细想想也能看出来,咱一大妈要真个是老药罐子,天天熬药吃药的,那咱一大爷不得是天天买药换药倒药渣?
但实际上他是不是一整年也买不了几次药?
还有一大妈,是不是一整年也倒不了几次药渣?”
何雨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秦淮茹,
然后,完全无视易忠海那急的要吃人的凶恶眼神,看着他冷笑连连。
来嘛,
互相伤害嘛,
你易忠海不是很会道德绑架吗?
那就全都摊开来,看咱俩最后谁会更受伤!
急了。
易忠海现在是真的急了。
他是完全都没想到,自己和一大妈隐藏的辣么好的陈年老计,竟然败在了傻柱这么个混不吝手上!
“傻柱!你别胡说八道我告你!”
易忠海急的额头冷汗都下来了,气急败坏直跳脚:
“你一大妈吃药一辈子,已经够可怜了,你不要因为我们爷儿俩一点小恩怨就牵扯上她!”
“我呸!”
何雨柱一口浓沫直接吐易忠海脸上:“谁他吗跟你是爷儿俩?我爸姓何,叫何大清!老子叫何雨柱!”
“你……”
噗的一声,易忠海这回是真的一口老血直接喷出来了!
瞬间半空血雾迷漫!
“一大爷!”
秦淮茹惊呼,连忙扶住易忠海,慌张的帮他拍背顺气:“一大爷您怎么样啊,您可千万不能气坏了身子……”
“没事,淮茹,我没事。”
易忠海脸色惨白,半边身子倚在秦淮茹怀里,竟是自然之极!
呵呵,这对狗男女,都现原形了吧?
何雨柱眼瞅着秦淮茹像是搀自家男人似的,身贴身的搀扶着易忠海,
易忠海也熟极而流的倚在秦淮茹怀里,把秦淮茹熊都压塌了,
便只觉得心里一阵悲哀。
平心而论,他对秦淮茹也是有些真感情的。
毕竟不管怎么说,两人在前世,也一起同床共枕过十几年不是?
哪怕棒梗在最后的时候,把他何雨柱冻死饿死在了天桥底下吧,
何雨柱也更愿意相信,这只是棒梗太白眼狼,也太强势,而秦淮茹只是老了,无力反抗棒梗的决定。
他真的更愿意相信这些。
他不想看到自己同床共枕了十几年的枕边人,真的有那么坏,有那么恶心!
但现在……就真的是呵呵啊!
怕在秦淮茹心里,他何雨柱,就真的只是个帮他们家拉帮套的废物吧?
怕在秦淮茹心里,他易忠海,一个老扒灰,怕也比自己这个拉帮套更重要?
也行,
就这样一刀两断吧。
彻底的。
何雨柱看着互相搀扶在一起的易忠海和秦淮茹,干脆眼不见为净,转过身去,自顾自的开始杀鸡烫毛。
噗!
一盆烫过鸡鸭毛的腥臭热水泼在两人脚下,何雨柱面无表情:“要抱搁别地儿抱去哈,别搁我家门口,我看着恶心!”
什么?
易忠海和秦淮茹俱是一惊,慌忙分开,四下探望。
总算是没人看着,两人这才是齐齐松了口气,就怒目向何雨柱。
“傻柱,你……”
秦淮茹反应过来,瞬间是眼泪涟涟,一脸无辜像。
还想忽悠何雨柱。
易忠海把她拉住了。
深深的看了眼何雨柱,他对秦淮茹摇头道:“淮茹,算了,他不帮就不帮,有我帮你,你们家也不至于过不下去。”
“可是……”
秦淮茹不甘心的还想说些什么,易忠海却直接拉了她的手,叹道:“走吧,傻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我们都看错他了。”
“……好吧。”
秦淮茹一步三回头,眼睛好不容易才从那些鸡鸭鱼肉上收回来。
“一大爷,傻柱要拿鸡鸭熬高汤,待会儿棒梗怕是要闹。”
“……等晚点我去黑市看有没有肉卖。”
“家里米缸也空了,我那婆婆您知道,吃起来一个顶三。”
“……那我待会再买几斤面吧,总不至于把人饿坏。”
“……”
奸夫淫妇!
何雨柱听着两人细细碎碎的声音不断远去,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转过来继续给鸡鸭蜕毛。
可,
半只鸡还没蜕好的,
一个偷偷摸摸的小声音,就又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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