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坐下,休息了一半晌,法海终于恢复过来。
也不知道盖伦和蛮王是怎么练的,转那么长时间都没事,自己才转了一会就坚持不住了。
拄着苦修禅杖,法海站起身,踉踉跄跄地朝山贼二当家走出。
这贼首伤的不轻,需得尽快拷问出欧阳执中的下落,再耽搁下去,恐怕会大出血而死。
“老高,你把我大舅哥藏哪儿了,快说,我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法海将苦修禅杖当做球杆,摆出要打高尔夫球的动作,动作极不标准,明显是外行人。
“呸!有种你杀了我,我妹妹是界青门的少司命——归海慧荷,她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必死,哈哈哈……”二当家突然狂笑。
“少司命?归海慧荷?什么跟什么呀?”法海不知所谓,“这归海慧荷和归海一刀是什么关系?”
“……”二当家忽然闭口不言。
法海放下禅杖,蹲在地上,揪起二当家的耳朵问:“我问你我大舅哥欧阳执中呢?你少给我扯什么归海一刀,再不说,叫你尝尝我的手段。”
“谁小可爱扯归海一刀了,那是你说的吧?哼,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说,就算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二当家梗起脖子。
法海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一笑,问:“你听说过往伤口上撒盐吗?”
“你想干什么?”二当家立马警觉起来。
法海站起身,走到山大王尸体旁边,弯腰捡起断掉的鬼头大刀。
果然如他先前所预料的那样,即使是断刀也有十来斤的重量。
【叮!开启无限负重。】
法海拿着断刀,狞笑着朝二当家走来。
他边拿断刀在二当家面前比划,边说:“我要在你身上剐出三万六千刀,然后再一个伤口一个伤口地洒上盐巴,到时候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草,你当老子是吓大的,有种你就剐,有种你就洒。临死前能享受到传说中的刑罚,简直血赚啊,快来吧,我等不及了。”
二当家闭上眼睛,一副混不吝,爱怎么着怎么着的表情。
“这……”法海怔住了,没想到这二当家如此滚刀肉。
等等,他怀里藏的是什么?
“住手!别动!”二当家忽然炸毛了,拼命拍打法海的手臂。
法海蛮横地从二当家怀里掏出那件神秘的东西,原来是他先前拿在手里把玩的扇子。
扇子上画着一个罗裳半解的美人儿,一双秋水明眸似有摄人心魄的魔力。
纵使法海禅师阅女无数,也不由自主地短暂失神。
“这扇面上画的女人是谁?”法海好奇地问。
“你管不着,快还给我!”二当家伸手便抢。
法海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心道:“原来你小子也是有弱点的啊。”
“告诉我,你们把欧阳执中藏哪儿了?不然的话,我就撕了这把扇子。”
“什么欧阳执中,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快把扇子还给我!给我啊,畜生!”
二当家张牙舞爪地想要爬起来,但被法海摁着脑袋,压回了地上。
“你别跟我装糊涂,辰溪寨的教书先生——欧阳执中啊。你们绑了人,还留了纸条,别给我不认账啊!”法海从怀里掏出那张纸条。
二当家接过纸条仔细端详,道:“我们悍匪砦的勒索信都是由我所书,虽然模仿的很像,但这绝对不是我的笔迹,到底是哪个乌龟王八蛋嫁祸给我们啊!”
“不是你写的?”法海夺过纸条,“那最近,你们和辰溪寨的什么人有来往没有。”
“说实话,能把扇子还给我吗?”二当家一脸渴望。
“说!”法海在扇面画的女人身上摸了一把。
这个山贼头子喜欢什么不好,竟然喜欢纸片人,简直无法理解。
二当家咬牙切齿地回道:“前些天,辰溪寨的大当家曾经来拜访我们大王,具体聊些什么,我没听到。”
“辰溪寨的大当家?你是说查恭那老不死的?”法海有些吃惊。
看来自己当初猜的没错,不仅仅是邬家,整个辰溪寨都是靠打家劫舍发家的。
这个查恭既然和土匪有勾连,那十有八九是他假借悍匪砦的名号,掳走了欧阳执中。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一来,赎金不都送给悍匪砦了吗?
难道说悍匪砦会分他一些利?
又或者这个老东西是想借悍匪砦的刀杀死自己?
这不对啊,除了找他买房之外,自己并没招惹他呀?
不明白,实在是不明白。
“还有别的什么消息吗?”法海追问。
二当家讨价还价道:“说出来,能把扇子还给我吗?”
“说!”法海在扇面画的女人脸蛋上捏了一把。
二当家瞳孔一缩,怒气冲冲地回答道:“最近老三,也就是三当家不知从哪里淘来一匹黑色的宝马,大当家索要被拒,两人差点动起手来。”
“辣块妈妈滴,那匹马是我的,你个混蛋!”法海见从他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话,一脚踢了出去。
二当家死。
“扇子是绝对不会还给你的,放心吧,我会帮你照顾好纸片人老婆的。”法海举起扇子,在二当家的尸首前晃了晃。
“这家伙刚才说界青门的少司命是他的妹妹,也不知是真的假的。如果是真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法海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重新披上披风,自言自语道:“反正也没人看到我的脸,谁知道是我干的?那些肉票倒是个麻烦。”
“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在监牢门口通知一下他们便好。至于护送他们出沙漠?想得美呀!”
打扫战场后,法海获得了极大的收获,最多的是多武功秘籍。
有:大小元山派的《七十二嗔剑》、《吐纳清浊法》,少林派的《心意气混元功》,狮相门的《开山快刀》、《十三太保横练功》、《铁桥功》。
稍后,法海在悍匪砦的马厩里找到了失踪很多天的小黑。
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竟然在和一匹母马恩爱,给自己主人来了一个现场直播。
“玩够了?跟我走吧!”法海剜了小黑一眼,解开了缰绳。
小黑打了一个响鼻,用它的大马嘴,咬断了其他马匹的缰绳。
在它“咴咴”一声嘶鸣后,所有的马一窝蜂地跑出了马厩。
它们自由了。
法海骑上小黑,在监牢前喊了一声,然后朝辰溪寨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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