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和妄图弑神的男人 艾尔（2）

科里纳特，是一个魔法师们顾影自怜的地方，大多数的类人都有着相似的苦衷和经历，大多数的在这里的家伙都对于征服星域有着恨之入骨的情节。艾尔，作为两个魔法师血统极为浓郁，天赋极佳的魔法师的孩子，从他小时候展现出了非常良好的魔法天赋时就开始对他极好。艾尔还记得自己在八岁前的每一次生日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生日礼物，有时候是一本魔法书，有时候是一个珍贵的魔法材料，有时候是一根做工精美能力良好的术杖。记忆也同样是他的天赋之一。他还能够记得自己的父亲在教导自己的时候对于自己的那种热切的眼神，那种充满了希望的眼神，就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被投射在艾尔的身上的眼神。

与之相对的母亲则没有这样的感受，母亲对于艾尔的诞生和来临都有些意外，但是也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艾尔的记忆里面，母亲会为他准备饭菜，会照顾他的起居，也会常常出去工作，但是都是临时工，似乎很少有稳定的工作，似乎仅仅只是为了出去稍微补贴家用，更有可能是为了赚钱去买观星的用具，他们家的阁楼上从不允许父亲进入。

艾尔从前很好奇，父亲不仅仅只是被禁止进入了，并且家里还有着更多奇怪的规则，母亲一向对于家庭中的各种事物呈现出一种若即若离的感受。“奈尔，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你一直这样下去，艾尔是不会开心的，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做呢，上一次，我们已经离开了征服星域的中心，那下次呢，你的研究不该被继续下去了。”那种语气之中的绝望，是年幼时期的艾尔所不能够理解的。

“这又不是什么禁忌的研究，你知道的只要我们能够做出成果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到艾力柯西亚了，梅里尔斯家族很快就会知道我们。”奈尔的话还没有说完，茨娃儿就打断了他。“就算成功了他们也仅仅只会知道你的名字，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你在类人种身上做的禁忌的实验，他们可是和教会合作的最为紧密的家族，你觉得就算你成功了，你被他们灭口，然后抢走研究资料的概率和你活下来他们把你当成神一样的概率有多少？”

她叹了一口气。“奈尔，梅里尔斯家族不需要我们这样的研究员，你都已经被赶出来一次了你还不知道吗？”

“稳定可控高效，最重要的是垄断，生物技术不是你的专利，产物的产出也不稳定，成长过程也不可控，也毫无效率，这是一个没有价值的研究，都不需要联系之前的人事，我都可以想到他会给你什么回复，‘你的作品很有创新价值，但是我们不需要’。”

“艾尔，过来吧，我知道你很早就在听了。”茨娃儿说完这些话，就抱起了怯生生的走过来的艾尔，不再理会奈尔，直接上楼了。艾尔听见楼下奈尔或者说是父亲的暴怒，盘子的碎裂声，那种无望的嘶吼，像是某种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