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福乡”赵政叫醒已经沁入梦乡的福乡,他今天已经够累了。
“嗯,谢谢,麻烦了。”福乡揉了揉眼睛,看着旁边还在睡着的赵政的女儿,下了车。
走到自己的院子,他就回到自己的侧室,倒头大睡。
他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匠人,看到了一个淡蓝色头发的女士,那两人就这样看着福乡,像父母一样用溺爱的眼神看着他,但恍惚间又好像消失了。
安静的梦间,他好像穿过了一条脉络,巨大的管壁通向了无限远的地方。
如同一本好似毫无章序,但又好像错落有致的意识流小说,渐渐地融入梦中。
......
“时魔,你竟敢......”匠人拿着那把苗刀,向着那个王族时魔——匠人在福乡面前手刃,冲去。
时魔捂着腹部的伤口,吹了声口哨,一只虎形时魔突然窜了出来,“玄坛黑虎,自爆。”
时灾出现了,福鹤明显地一阵。
福乡看着这一切,才意识道自己这是在梦中。
他喃喃自语着:“这就是时灾的原因吗?”
......
“时魔!”人们看到飞在空中的鹰形时魔,恐慌的跑开。
一个淡蓝色身影坐在时魔上,那是一个王族时魔,匠人在福乡面前手刃的那个。
福乡看着巨鹰与时魔,有些茫然,他看着四散跑开的人们,看着他们穿过自己的身体,就仿佛他不存在那里。
他看到了他自己,坐在一个咖啡店里,匠人和那个淡蓝色头发的女人陪着那个自己。那个匠人很年轻。
“瑶,我去吧,你看着孩子。”匠人看着那个女人说着。
“嗯,鹤,注意安全。”
“你看我什么时候被时魔伤到过。”
那个福乡懵懂地牵着女人的手。
“福乡,在这里和妈妈一起等爸爸,好吗?”
“嗯,麻烦了。”
“跟妈妈客气什么,你该变得雷厉风行点,小男孩的。”
“对不起。”
“你这样和小女孩似的,以后可得娶个活泼点的媳妇,否则容易吃亏。”福乡妈妈打趣道。
“太早了,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在二人闲聊的时候,坐在巨鹰上的时魔已经不知所踪,福鹤正与巨鹰角力。
“喂,第一王座的末族,几年不见这么拉了。”那个有着淡蓝色头发的时魔正在咖啡厅门口向着那个福乡二人走来。
“哟,这不是第二王族的小辈吗?几年不拉这么贱了。”福乡妈妈毫不在意地,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的回复着。
“妈妈,不是要对外人有礼貌吗?”
“这可不是外人,这是妈妈的‘朋友’”福乡妈妈微笑着牵着福乡的小手。
“我是来收割第一王座,也不知道为何几年前第一王座就剩下你了,李瑶。”
“你想知道?”李瑶扭头看着来者“冯冷,当年我去第二王座拜访的时候,你还在襁褓之中呢。”
“你现在可没有人庇护你了,你那个‘匠人’丈夫还在和我的鹞鹰斗智斗勇呢。”
“喂,你说的是我吗?”一只手搭在了冯冷的肩上,福鹤沉声问道。
“啊??”冯冷立刻意识道不对,闪身到一旁。
“怎么,王族还有敢道地球的吗?”
“你是不知道第一王座怎么差点绝种的吗?”
“该不会......”冯冷额角流下一滴冷汗。
“对,你没想错。”
福乡看着这梦中发生的一切,喃喃自语着:“匠人先生是我的......”
空间发生变化,他又回到那个像意识流小说的“血管”当中。
......
“喂,人类你不得好死。”一个王族时魔靠着身后的王座上说,他的腹部破了一个刀口。
“为什么?李寰。”福鹤擦了擦苗刀上的血迹问道。
“你可是杀了第一王座的几乎所有的人,甚至娶了我女儿。”李寰说着,“但你们注定不会幸福。”
“为什么?”福鹤歪着头问道,这年,他年仅十六岁。
“为什么,因为时魔注定是所有生命的天敌,如同鹰与兔子似的,你这只护着兔子的鹰,要么被鹰杀死,要么被兔子杀死,你和你的后代都会这样。”
“嗯。”
“如果可以,我像给我在腹中的外孙取个名字。我这个姥爷没机会看到他了。”李寰继续说着:“这没想到,我这趟来劝女儿别嫁给人类的旅途,却是我生命的终点。”
“说吧,叫什么。”
“你真让我取啊,就叫福乡吧,造福家乡之人,希望他能造福人类和时魔的两个家乡。”
“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是你外孙的。”
“我能看到未来,就如同我能看到他在梦中正看着我一样。”李寰突然看向一旁的一块大石头。
躲在大石头后偷看的福乡震了一下。
“所以你在预言了?”
“怎么,不相信我。”李寰捂着腹部说:“快到动手吧,再不动手,我伤口就好了。”
手起刀落,金色的血液贱满了地面,李寰,这个第一王座的至强者,崩。
福乡看着,静静的,就像一个木偶。他听到一个渺远的声音
“你来的太早了,太早了”
......
福乡看着这一切,他渐渐又回到了那根“血管”,他该回去了
第二日,清晨,福乡从床上起来,自说自语着:“昨晚好像梦到了什么,但好像不记得了,算了,开始锻造我自己的刀吧,按照匠人说到,成为一名‘匠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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