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低矮的砖瓦房内,哀乐低回,一场法事正在进行。
何春披麻戴孝跪在堂屋中间,默不走声,身边的亲戚朋友也都相互依偎,好不肃立和寂静。
午夜时分,熬过几个通宵的何春终究支撑不住,来到一间小房子打算眯上一会。
躺在床上,老式衣柜上方的一个箱子引起了何春的注意,从小喜欢鼓捣一些爷爷小玩意的他不由得起身去打开箱子。
箱子上厚厚的灰层,看着就有很厚重的历史年代感。
这个箱子直到爷爷去世都不曾给何春看过,或许是带着满心的好奇感,箱子打开了...
冠帽、道袍、除魔鞋、玄真剑、唢呐、镇妖符、铜钱圈......这不就是爷爷生前那一套行头吗?从小何春也陪爷爷去做过很多法事,在洲南村一带,爷爷的名头一直都很响亮。
准备就此盖上箱子的何春,这时忽然看到一个夹层,里面好像有东西鼓鼓的。
伸手拿出,是一个用牛皮纸包的严严实实的札记,足足有好几本,几十公分厚。
何春有些好奇,毕竟这些东西此前他从未见过,更未见爷爷翻过。
思索了片刻,他还是怀揣着一丝强烈的好奇心,不由得翻开看了起来。
然而就当他翻开第一页的那一刻。
一道白光瞬间闪过,刺眼的光芒格外夺目,令他忍不住眯住了眼睛。
然而下一刻,还未等他反应,他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便不省人事了。
当他再次醒来时,他望着眼前的木质码头,有些迷茫。
“我......我这是在哪?”
“老何,今天咱们什么时候出发打鱼啊?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天不捕鱼,就得吃了上顿没下顿!”
“哎.....这世道!还真他妈的混乱不堪,军阀混战,到处都在打仗,咱们这些人只能靠老天爷赏口饭吃?”
耳旁传来的声音惊醒了何春。
“老何?我什么时候从老何了?我这婚都没结,媳妇都没有?”
何春暗自吐槽了一句,不由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就见简陋破旧不堪的木质码头上,停靠着几条小渔船。
其中一条小渔船上站着一人,这人皮肤黝黑,身材高大,却显得极瘦,跟个竹竿似的。
他双手握着船桨,望着自己。
“老何,你想啥了?我问你话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去打鱼呀!这都快天亮了,再不出去,就晚了!”不远处那人继续催促道。
何春顿了顿神,脑海当中竟然自动浮现出一段记忆。
“这....人似乎是老徐?”
“不对!我怎么会知道他叫老徐!”
“等会......我.....我怎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借着湖水,何春忽然看到了自己的面孔。
是那般熟悉!
也那般稚嫩!
“这不是爷爷年轻的时候吗?我是太累睡着做梦了吧,我怎么变成我爷爷了。”
这一刻,何春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自己竟然变成了自己爷爷!
太荒唐了!
“不!不对!这怎么这般真实啊!难道.....”
下一刻,当何春捏了捏自己的胳膊上的肉后,却是顿然间感觉胳膊一阵疼痛。
“难道我真穿越到我爷爷身上啦?”
何春再次呢喃了一句,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最终还是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回想起爷爷小时候所说的他那个时代,他不禁感慨万千。
那是一个怎样的时代?
按照爷爷的原话来说,那就是一个满目疮痍的时代。
战争无时无刻不在上演。
死亡更是家常便饭,甚至都能说是一种解脱。
“老何,走了,早点去,晚上早点回啊。”就当何春暗暗思索之际,耳旁再次传来了那老徐的催促声。
“老徐啊,今天湖上雾挺大的,这么早去,怕到时候在湖上迷航了。”何春定了定神,学着自己爷爷的语气,笑着回道。
“你这老船长,闭着眼睛都能闻着河道的人,还担心迷航?开什么玩笑”
这时,一条月牙小船从远处缓缓驶来,随即靠在了出湖码头了,船上下来的正是老吴。
何春自然也认识,那是爷爷生前的一位好友,据说有过命的交情。
不过后来两人因为一些原因,就没在见过,当时他还觉得奇怪,甚至曾经还问过自己爷爷。
然而爷爷并未解释,只是一个劲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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