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派出司机开车送赵九牙回去。
他让司机开到一间迷信用品店。
“周哥,我买点东西,因为我没车,刚好用你的车子帮我运点东西,可以不?”
他的语气很有礼貌。
司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受宠若惊,这位赵半仙,连李老板和庄夫人都对他非常尊重,面对对方提出这个运货的要求,他哪里敢不答应。
“当然可以,我非常乐意为半仙做事。”
赵九牙咧嘴笑,很好。
他在迷信用品店里买了五千元货物,塞满了汽车的尾箱。
“周哥,出发吧,万寿公墓山。”
周哥一愣,都夜里七八点了,还去公墓山,半仙就是不一样。
四十分钟后,汽车来到目的地。
周哥帮着赵九牙一起把尾箱的货物搬到一处墓碑前面。
“感谢周哥,这么晚了还帮我搬这搬那,辛苦了。”
“要不要我为周哥算上一卦?”
司机周哥望望周围的环境,都是坟墓,还有高树杂草,北风吹着莎莎响,甚是吓人。
哪里还有心情在这被算命。
“半仙现在还有其他事情,我不敢劳烦半仙。”
赵九牙:“那,要不周哥先回去吧,我要跟我师父聊一阵子。”
周哥:“这,半仙等会怎么回去?”
赵九牙:“等会我打车回去,或许我在这通宵呢!你不用担心我。你先回吧。”
周哥:“半仙,这是我电话号码,有需要我的地方,你打我电话,多晚都没问题。”
赵九牙拱手多谢。
周哥便不再逗留,赶紧离去。
“打开手机手电筒啊,周哥,今晚的月光有点弱。”赵九牙突然在后面大喊。
吓得周哥踉跄一步,差点跌倒。
“我知道了,半仙。”
赵九牙转身,看向墓碑。
刻着“尊师赵半仙之墓”,底下埋葬的是他师父赵半仙。
他先点燃了两根大蜡烛,再烧了三根大香。
“老赵,九牙来看你了。”
打开两瓶白酒,咕咕洒在地上。
“老赵,别贪杯哦。”
“在下面,钱够用吗?”
“不够用就给我托梦呗,好久都没梦到过你了。”
他起着一叠又一叠的纸钱烧着……
“还有这几个老妇女,都是你以前喜欢那些类型。”
“我让那个老板达西,专门按你喜欢的给你制作的纸人。”
“你看好她们,要是跑了,不关我事,是你自己没有魅力。”
说着有点累了,赵九牙就背靠着墓碑,坐着,眼前是横在空中的明月。
“老赵,我就你一个亲人,你走了,我感觉有点孤单。”
“你说,我是不是要成个家,组建一个家庭,生很多孩子,不然我都没人可关心。”
“也没人关心我。”
风卷起几片树叶,呼啸而过。
“老赵,谢谢你的养育之恩。”
“你走后,还那么保佑我。”
“我现在有钱了,是不是你保佑的?”
“你走后不久,我才出现了那个东西,叫系统的东西,你懂吗?”
“我把它的出现,都当作是你的功劳,是由于你的庇佑才出现的。”
“你知道吗,你要一直庇佑我才行,我也会常常带东西来看你的。”
“……”
赵九牙这个话痨,说着说着就靠着墓碑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早,天微微亮。
喂了一个晚上的蚊子,身上全身红点,痒痒的。
他朝墓碑拜了三下,“老赵,我走了。”
离开公墓山,到了马路上,刚好来了一辆公共汽车。
搭乘汽车,他回到了熟悉的菜市场。
又饿了,先吃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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