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中间那几年干什么去了?”程少商问道。
清越笑道:“少爷,五岁那年胸口碎玩大石,在床上躺了两年。“
万萋萋笑着拍拍陈余:“你俩到底谁碎谁?”
周围人哄堂大笑,那赤膊壮汉也笑出声,没能憋住那口气,一时间被大石板压得有些难受,面色发青,同伴赶紧上前抬起青石板,让他再憋一口气。
看着男子幽怨地眼神,陈余缓缓地退出人群。
一行人看完杂技后便又逛到田家酒楼,这田家酒楼外面,挂满了形形色色的灯笼,五光十色,煞是好看。
程少商上前问小厮:“这田家酒楼为何会卖灯笼?这灯笼多少钱一盏?”
小厮见程少商模样可人,便耐心解释道:“女公子,怕是第一次来上元节灯会吧,我们这灯笼不卖,若女公子想要灯笼,解出灯笼上的谜题,我们小店免费赠与女公子。”
四人在人群中望着墙上的灯笼。
万萋萋和清越根本猜不出谜底,专找带画的灯笼看画。
程少商一向对这种文字游戏提不起兴趣,无精打采道:“猜灯谜有什么好玩的。”
“既然程娘子觉得无趣,那我们便换个地方逛逛。”陈余说道。
就在此时,一狐裘白衣女子从二人身旁经过出言嘲讽道:“答不出便自认见识浅薄,自有博学广闻之人觉得有趣便答出。”说完便撞开程少商,走进人群,在她身后,还跟着个削瘦少年,两人关系似是非常亲密。
削瘦少年说道:“昭君,你想要什么灯笼,我替你赢来便是。”
何昭君目光转动,扫过一排排灯指着右上方那个说道:“我想要那个灯笼,你给我赢来。”
少年盯着灯笼看了好大一会儿,摇摇头:“那道灯谜我不会,你换一道。”
何昭君却蛮横地紧,怒气冲冲地说道:“楼垚,你若不去,我大可以换个人去。”
在后方的陈余指着右上的灯笼悠悠说道:“草间雀影,猜一字,定然是日字。”
周遭之人皆恍然大悟,不禁对着陈余竖起拇指。
见陈余答出题目,何昭君回头望去。
只见陈余对着何昭君说道:“答不出便自认见识浅薄,自有博学广闻之人觉得有趣便答出。”
见何昭君被怼的哑口无言,程少商高兴地拍了拍手。
小厮很快将灯笼取下送到陈余手中,陈余递给程少商:“送你。”程少商接过灯笼,光打在脸上,映得红扑扑的。
“楼上袁公子,可解所有谜题。”一名小厮走出酒楼,对着外面的观众说道。
霎时间,议论声四起
“袁公子,是白鹿山的袁善见公子。”
“每年灯会,袁公子总能拔得头筹,民女总算有机会见到袁公子了。”
看着周遭犯花痴的女娘,陈余不禁问道:“这袁善见是何人?”
万萋萋回答道:“白鹿山的学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模样也算俊俏,这种酸文人最得世家女娘追捧了。”
陈余点点头。
“横看是王,竖看是王,人口无他便会亡,猜一字。”小厮大声念着题目。
袁善见坐在二楼,拿捏着茶杯,嘴角露出不屑:“无趣。”
“不就是”袁善见话还没说完
陈余便已经说出答案:“田字”
众人纷纷惊讶。
袁善见登时来了兴趣,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有意思。”
“客来东方,且歌且行,不从门入,逾我垣墙,游戏中庭,上入殿堂,击之拍拍,死者攘攘,格斗而死,主人不伤。打一物”
“蚊虫。”袁善见欲扳回一城,便直接将答案说了出来
众人皆惊叹不已。
“这袁公子什么来头?”程少商问道。
一旁的锦衣女子说道:“他师从白鹿书院皇甫先生,三年前朝中召集天下大儒辩经时,他年方十八,代师辩经,名满京城,你竟连他的名号都不知?”
程少商回答:“我初次来灯会,自然不知。”
锦衣女子哂笑:“原来是个没见识的,每年灯会,就没有袁公子解不开的谜题,京中无人可与之匹敌。”
陈余微微一笑,他今日便要和这袁善见,争个高低。
此后数十个灯谜,皆被陈余袁善见二人解开,到最后二人灯笼数目竟不分伯仲。
小厮走上前来对着陈余问道:“公子,灯笼可要送到府上?”
陈余摇了摇头:“给大家分了便是。”
周围群众一听有灯笼拿,便一窝蜂的涌了上去。
陈余方才答题太过投入,竟发现一旁的清越和万萋萋不见了踪影,当即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程少商:“我去寻她们二人回来,你且在此等我。”
程少商接过糖葫芦,点点头。
没能分出胜负,让楼上的袁善见心中有些恼怒,他本打算出一道题来考究下陈余,却没想到陈余径直离开人群,便将题目告与店家,让外面众人去解。
传话小厮从楼内出来,对着众人说道:“袁公子有一谜题,我们酒楼也愿意添些彩头,若是谁能答出此题,我们愿奉送一坛千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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