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那个时候,岳灵珊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糟糕。
男孩子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
令狐冲听到这话,和江上的心理完全不同。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忧。
令狐冲心道:“那天我的衣服原来是店家小二脱的,我还以为是小师妹...”
“哎,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
令狐冲越想越伤心,所以就干脆不想了。
“来,江兄,今天你我喝到尽兴。”
一众人上了南下的船,目的地是林平之的外公家,金刀王元霸。
上了船令狐冲带着江上寻得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小师妹,要是嫌弃地上脏,我去为你寻的草垫。”
岳灵珊看了一眼江上,说道:“不用了大师兄,我就这样就好。”
然后微微朝着江上那边挪动了一下,席地而坐。
令狐冲,江上和岳灵珊三个人就这样坐在了地上,饮着清酒。
江上看着醉倒的令狐冲,一阵头大。
岳灵珊看到自己的大师兄又喝醉了,说道。
“六猴,你去把大师兄扶进屋,照顾好。”
然后看了一眼像是没事人一样的江上,问道。
“江大哥,要不要灵珊妹妹陪你啊”
“???”
“陪你去休息,照顾你,怎么了吗?”
江上看这小妮子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开车。
好吧,我罪恶,人家只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江上心想。
...
金刀王府。
令狐冲是林平之父母死之前的传话之人,不过现在整个林平之的外公家都怀疑是令狐冲拿走了他们林家的辟邪剑谱。
令狐冲在上船之前就告知林平之他父母的遗言:向阳巷老宅,祖传之物,不可翻看。
这帮庸才谁也不猜测那祖传之物是辟邪剑谱,反倒是监视起了令狐冲。
半夜。
令狐冲研学‘笑傲江湖’这首曲谱。
“砰”
门被一脚踹开。
“这是什么?”
...
令狐冲道:“师娘,这明明是一本七弦琴的琴谱,洞箫的箫谱。”
“他王家目不识丁,硬说是《辟邪剑谱》,天下居然有这等大笑话。”
岳夫人道:“王老爷子,这本谱儿,给我瞧瞧成不成?”
王元霸道:“岳夫人请看。”
将曲谱递了过去。
岳夫人翻了几页,也是不明所以,说道:“琴谱箫谱我是不懂,剑谱却曾见过一些,这部册子却不像是剑谱。”
“王老爷子,府上可有甚么人会奏琴吹箫?不妨请他来看看,便知端的。”
静。
王元霸心下犹豫,只怕这真是琴谱箫谱,这个人可丢得够瞧的,一时沉吟不答。
王家驹却是个草包,大声道:“爷爷,咱们帐房里的易师爷会吹箫,去叫他来瞧瞧便是。”
“这明明是《辟邪剑谱》,怎么会是什么琴谱箫谱?”
王元霸道:“武学秘笈的种类极多,有人为了守秘,怕人偷窥,故意将武功图谱写成曲谱模样,那也是有的。这并不足为奇。”
岳夫人道:“府上既有一位师爷会得吹箫,那么这到底是剑谱,还是箫谱,请他来一看便知。”
王元霸无奈。
只得命王家驹去请易师爷来。
那易师爷是个瘦瘦小小、五十来岁的汉子,颏下留着一部稀稀疏疏的胡子,衣履甚是整洁。
王元霸道:“易师爷,请你瞧瞧,这是不是寻常的琴谱箫谱?”
易师爷打开琴谱,看了几页,摇头道:“这个,晚生可不大憧了。”
再看到后面的箫谱时,双目登时一亮,口中低声哼了起来,左手两根手指不住在桌上轻打节拍。
哼了一会,却又摇头,道:“不对,不对!”
跟着又哼了下去,突然之间,声音拔高,忽又变哑,皱起了眉头,道。
“世上决无此事,这个……这个……晚生实在难以明白。”
王元霸脸有喜色,问道:“这部书中是否大有可疑之处?是否与寻常箫谱大不相同?”
易师爷指着箫谱,说道:“东翁请看,此处宫调,突转变徵,实在大违乐理,而且箫中也吹不出来。”
“这里忽然又转为角调,再转羽调,那也是从所未见的曲调。”
洞箫之中,无论如何是奏不出这等曲子的。”
令狐冲冷笑道:“是你不会吹,未见得别人也不会吹奏!”
易师爷点头道:“那也说得是,不过世上如果当真有人能吹奏这样的调子,晚生佩服得五体投地,佩服得五体投地!除非是……除非是东城……”
王元霸打断他话头,问道:“你说这不是寻常的箫谱?其中有些调子,压根儿无法在箫中吹奏出来?”
易师爷点头道:“是啊,大非寻常,大非寻常,晚生是决计吹不出。除非是东城……”
岳夫人问道:“东城有哪一位名师高手,能够吹这曲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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