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我墨菲特拍地板一级闪现接大!
“可你不觉得.......”
“抱歉,我真不觉得。”亚索没有按下任何按钮,他对荒唐的偶像机制已经很厌恶了,厌恶到宁愿自己多受点折磨也不会放这~批人出去祸害世间。“费德提克......”
“请尊重我的艺名,在舞台上叫我鲲鲲!”
“好吧,鲲鲲,请开始你的表演。”
舞台灯光渐渐隐了下去,就在亚索准备从桌上戴上耳塞的时候,熟系的韵律开始了。
熟系.....太特么熟系了,怎么偶像练习生的终点永远是这首歌啊!
亚索很想知道歌词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赞美一只漂亮的公鸡,还是在歌颂一个篮球运动员?
“~基~因~倪~胎~酶~.......”
歌词断断续续地回荡在舞台上空,新传出的声音击打在由墙壁回荡回来的声音上形成了极为尖锐的声音。
尖音很像人在极为安详的世界里突然听到乌鸦嘶哑的叫声。就像人走在充满稻香的农场里,鸟儿盘旋在蓝天之缘为人辨别方向,近些的电线杆上伏着着橘黄色的大猫,地上的蚂蚁呈波浪条有理有序地前行,就连溪流底的红白锦鲤也冒出个嘟嘟嘴来吐泡泡,一切是如此美好.......然后在农田里突然窜出个五官诡异的稻草人,朝着你就铺面而来...
这就是亚索听到熟悉歌词后的感受,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材料,怎么就成了这般稀碎的尖叫。瑞雯好歹只是舞姿不行,舞姿本来就不行,这是众所皆知的,可你倒是让歌都变味了啊!
别人是姬霓太美、基尼太美、鸡你太美,我都能接受。
你这个基因倪胎没什么意思?
生物学?还是达尔文,不,鲲鲲独创的新进化论?
“打住!兄弟!你跑调很严重啊!”亚索面色土黄,就好像憋了一年没排泄一样,势必要把心底的吐槽说出来。
“~呜~呜~呜~,我~幼年~失去~了父母~,家里~穷~没钱~买~设备......”
“跑调就练啊,下次你能唱的更好,抱歉!”亚索手已经放在了红色按钮上,没想到身旁两位看不见的评委拉住了他。
“亚索!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没看见他已经很惨了吗?你食不食油饼?荔枝啊!”
“他已经很惨了,我们又怎么能再踩他一脚呢?”
“可他唱歌跑调啊!这不是登台唱歌最重要的评分点么?”亚索涨红了脸,今天就是要按下红色按钮。可去他么的道德绑架,这是偶像练习生,是高尚的比歌舞的竞争平台,不是比惨大会!
“他难道不可怜么?”
“他已经很努力了!”
亚索在外面是数一数二的剑术高手,可被拉到偶像练习生舞台中的时候,实力被禁锢,除了用专属工具,麦克风和评分按钮外,他做不了任何。
甚至评分按钮和麦克风,其他评委也是能伸长手去按的。
“叮咚~恭喜费德提克,艺名坤坤顺利出道!”
飞舞的彩带,绚丽的焰火,激动的电子合成音,两名评委热情走上舞台去和出道偶像练习生拥抱......这一切和评委亚索毫不相干,他正生无可恋躺在椅子上,幻想着日后稻草人用诡异的尖叫声演出,在麦田里,在溪流边,在村庄中心......
多么强大的罪恶感啊!
多么令人恐惧的嗓门!
这真的是在制服恶魔么?还是给恶魔添上更为恐惧的嗓门呢?
“感谢大家的观看,同时也感谢旺仔牛鼻、六哥核弹、雷碧的冠名赞助!”
亚索加速念完感谢致辞,他是一秒钟都不想待在偶像练习生当中。
曾经他为瑞雯的成长牺牲了清净的耳朵,现在....呵呵,啥也不剩了。
舞台在消失,看不见的观众踏出电子音脚步,就连台上的费德提克也开始能活动了。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亚索走出封闭舞台,看着门外等待自己的伙伴,差点哭出了声。
痛,太痛了!
“亚索.....你长大了....”永恩支支吾吾只憋出了这句话,要和不荔枝的脑残粉谈论,要和道德绑架的评委商议,要听恶魔尖锐嘶哑的嗓音,最后哥哥只是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努力摆出欣慰的神色。“艾欧尼亚人会记住你做出的贡献!”
“艾欧尼亚庇护你。”永恩身后的卡尔玛一脸慈祥地站出,用尽脸上所有肌肉,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你是好样的,我不相信你是叛徒。”刀妹把脸埋在卡尔玛的臂弯里,努力不让外人看到她笑出了眼泪。
痛,太痛了!
瑞雯可没那么遮遮掩掩了,“平时都是你在看我出丑,现在知道武剑仙的禁锢不是那么好受的吧,嗝~”
亚索突然感受到了曙光,在昔日的仇敌身上,“谢谢你,只有体验过的方知有多么折磨。”
“她是笑岔气了,还没缓过来,嗝,完蛋,我也岔气了!”刀妹自然而然地拆诺克萨斯的台,双肩一起一伏,一下没注意,上气没接到下气,岔了。
卡尔玛拍着刀妹后背,自己也好不容易从荒唐的舞台中回过神来,忧心忡忡地看着舞台上发呆的稻草人。“武剑仙没说该怎么处理恶魔?砍了还是烧了。”她左右看去,发现这边的人不是用刀剑就是玩火的,好像也只能这么处理了。
“它走不了了。”亚索就如同劳改犯出狱归家,看尽世间百态,对同样经历糟糕歌唱的稻草人除了同情还是同情。“武剑仙的计划就是让草人失去恐惧的依仗。”
“如何失去?”卡尔玛不明白,只是一次演出怎么让恶魔失去赖以生存的力量的。
“很简单,改变外貌就行了。你想想,在梦里,鬼手般的枯树,昏暗的城堡,游荡的南瓜灯,接着从里面跑出一个身穿魔法少女的稻草人,你还觉得恐怖么?”
众人使劲摇头,“别说噩梦了,我都觉得这个梦太荒唐了,话说什么是魔法少女?”
“粉红色的短裙吧,武剑仙已经去附近城镇拿订做好的衣服。”亚索也觉得稻草人更为凄惨些,起码自己没有得罪武剑仙。
由此得出结论,武剑仙大于恶魔,他比恐惧还要恐惧。
“不能脱下来么?好歹是在诞生千年的恐惧恶魔。”刀妹好奇问道。
“稻草人的一切都是人类赋予上去的,更应该说恶魔都是人恶念的集成,稻草人也逃脱不了定律。其他恶魔没有身体,它们通过吸收人类的邪念来强大自身,人有恶念,自然而然,当恶念达到一个峰值,人类就对自己创造的恶魔毫无办法了。可恐惧恶魔费德提克并非是直接通过恶念恐惧诞生的,它来自一个又一个的故事,而本体,只是人类赋予身体的驱鸟稻草人罢了。”
“人能赋予草人五官、四肢、衣服、左手的镰刀右手的油灯,甚至头顶的帽子,却没有赋予草人行动的躯干,本体不会行动的稻草人没法改变自己的外貌。恐怖故事里的草人都是由真实的草人经过故事渲染而成,其本体还是那个不会动的草人而已。”
“恐惧只是赋予草人能够杀人的手段,却没能让草人自由活动。”亚索总结出武剑仙的计划原理,事已经完成大半,草人的本体也被强制性从麦田拉扯到舞台,剩下的就是“暖暖”游戏了,怎么古怪,怎么给恐惧稻草人换装,让它在梦里再也吓不到活人为止。
“太惨了吧。”
说出这句话后,场面又是一顿寂静。
“要不,我给武剑仙道个歉。”刀妹弱弱问出了这个问题,见识到武剑仙折磨人的本事后,她的意识开始发生了变化。
曾经是宁愿交恶也不愿意与武剑仙过于亲密,现在嘛,只要不折磨自己,以身相许就以身相许吧!
“我承认以前对武剑仙说话声音大了点。”瑞雯也跟上了忏悔的脚步,她是没头脑和不高兴,但不是厚脸皮,人活着为了什么?
“呼——或许师兄是对的,跟着武剑仙真能在一次一次战斗.....该不该称呼为战斗呢?反正能学到点东西就对了,就是不知道是好是坏。”
“艾欧尼亚庇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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