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时庸对上的是赤峰的另一个弟钱兴,虽然他也是普通弟子,但梅时庸去赤峰找孟近拿丹药时总能偶尔也看到过他。
算是点头之交,见着面会打招呼,也能说的上几句话。
“师弟,你就在一旁等着我吧,这日头如此大,还是找个凉快地方好。”梅时庸环顾一周,发现远处有棵小小的树,指着树问他。
“要不师弟你还是去那树下等着吧?等我比赛完了再来找你。”
“不用管我,你自己安心比试去吧。记得保持平常心,一切尽力而为。”白斜见梅时庸跃跃欲试,有些兴奋的模样。
“放心吧,师弟,我知道自己的水平,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不会勉强自己,当然也不会给咱们青竹峰丢人,你就在此处等着吧。”
话一说完就听到不远处长老敲响的钟声,通知弟子到场比试。
“那我就先走啦,师弟你就放心吧!”梅时庸转身向擂台走去,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白斜盯着梅时庸的背影,他的背影在众多弟子当中是那么的渺小,连挤进擂台周围的人群都那么费劲。
终于梅时庸费劲的挤进擂台之上,赤峰的钱兴早已在擂台上等着。
长老见比赛的双方都已到场,宣布比试开始。
“钱师弟,请赐教。”
“梅师姐,请赐教”
两人相视一笑相互拱手道。
“梅师姐,今日咱俩可得用尽全力了啊!动手吧。”钱兴抽出佩剑,挽了个剑花。
“来吧。”梅时庸同样抽出佩剑,光影见,两人都神情十分认真,这场比试都将全力以赴。
钱兴来势汹汹,一开始就用大开大合的招式,带着劲风直奔梅时庸面门。
梅时庸一个腰身后折,擦着剑锋躲过这一击,乘着两相交汇之时,使出入门剑诀明心诀中的四观式。
一个回马枪,反手将剑刺向钱兴腰间,钱兴反应也是极快,另用招式连忙挡住。
两人几招过手后,钱兴单手凝聚灵气注入剑中,登时寒光大盛,带着剑意直奔而来。
梅时庸也不甘示弱,用同样的法子也将灵气注入手中的剑,直奔钱兴。
钱兴没想到她竟然要和自己硬碰硬,双手用力,迎了上去。
只听到“噹”的一声两柄剑斗在一起,梅时庸勉强稳住身体,艰难的输送着灵气。
这样僵持不下,梅时庸自知自己的灵气有限,再这么和他僵持下去,一定讨不到什么好处。
强迫自己沉下心来观察钱兴的破绽,梅时庸额头上沁着汗珠一边艰难抵挡着进攻,一边观察着,终于给她发现了一处破绽。
虽然钱兴的灵力较自己稍稍强点,但他似乎体力不太行。
这会儿时间观他的下盘已经开始发起抖来,看样子他们赤峰这群炼丹的弟子体力都不太行呐。
脑海中瞬间闪过招式,梅时庸眼前一亮,有了!
与其在这里僵持不下,不如另寻他计以退为进,等它力气耗尽,再给他全力一击,必然可以将他彻底打败。
梅时庸艰难的维持着,口中念着口诀,大喊一声“疾!”
两柄剑立马分离,片刻之后梅时庸指挥着剑快若闪电,从钱兴头顶上打下来,周围劲风大作。
钱兴丝毫没有退避的意思,拿起剑支起屏障,说时迟那时快,梅时庸抓住机会,一跃而起,握住空中的剑柄,一记扶风一式准备结束这场比试。
谁料梅时庸还是高估了自己,钱兴竟能在这样的攻式下,用陵仪派的飞鸿步闪躲开来。
扶风一式虽然攻击范围大,但飞鸿步讲究的就是速度快,这扶风一式算是没有了用处。
但梅时庸绝不放弃,只要还能再继续比试,那就一定会坚持到最后一刻。
全神贯注汇聚灵力,只要力量够大,不管怎样,以他的速度,一定能他点重创。
“时间到~”长老苍老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铃声敲响,代表着半个时辰已过。
“多谢梅师姐手下留情!受教了。”钱兴拱手收剑。
“钱师弟才是手下留情。”两人拱手相让。
“长老,这怎么算啊,既没有打出个胜负,也没有人被淘汰,那这场比试到底是谁晋级了呀?”
“就是,这到底怎么算呀?”
台下围观的弟子们纷纷讨论着,这还是这比试中第一个没有分出胜负的呢。
要说淘汰谁,好像对谁都不公平,可这比试总是要分出个胜负的呀。
“咳咳!安静安静!比试本长老自有决断。你们二人实力相当,比了半个时辰也没有比出个胜负,依我看这样吧,既然你们打成平手,那你们就一同晋级。等到下一场比试,总有人能和你们分出个胜负!”
“下去吧。”长老宣布结果后,又宣布下一组的比赛开始,“下一组,流云峰成聂对战明月峰……”
…………
“钱兴师弟~你那飞鸿步使得真好,真佩服你。”梅时庸拿着配剑同钱兴一同往擂台外走。
“说了也惭愧,要不是大比之前峰主好心为我指教了一番,我这飞鸿步使还不出呢。”
“不过梅师姐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才这半个月多,进步不小呀。就你用的那扶风一式可真是威力十足。险些我就扛不住要直接认输了。”
一路上两人相互讨教着,说到底比试切磋就是为了让自己吸取教训,好变得更强。这样的比试过后再相互的回忆一下,更有好处。
送走钱兴后,梅时庸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心不在焉的从人群中挤出来,还是止不住一个人叹口气。
自己算是走了狗屎运了,要是时间稍微再长一点,恐怕恐怕自己输的可能性很高。现在两个人能同时晋级也算是运气好。
“哎~”跟别人讨论的时候还兴致勃勃,怎么这会儿一个人的时候就气馁了呢,莫名的失败感。
梅时庸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疲惫,还以为这次能打败对手直接晋级呢!
果然实力还是不够呐,若是再强一点,会的多一点,是不是就不用拖这么长时间了啊?
“哎~”梅时庸越想越惆怅,等会儿可怎么给师弟交代呀。
“叹什么气呀,刚才表现的还不错。”肩头猛的被人一拍,梅时庸吓得一回头,就见师弟眼神柔和的看着自己。
“师弟,你快别说了,我知道自己表现的怎么样,你别安慰我。我不难过!我一点也不难过!”梅时庸强调着自己不难过这件事。真的不难过!
“我知道。”
“嗯?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梅时庸有些疑惑。
“也不知道是谁下了擂台,就和赤峰的那个钱师弟走在一起,讨论的热火朝天,还说要向他请教飞鸿步呢,我当然知道她不难过了!难过还能有那么多话?”
“谁,谁,讨论的热火朝天了?我那只是,只是向钱师弟请教请教而已。”
“我这个叫吸取战斗经验,这样下次遇到这种事儿我就有办法应对了呀。”
“再说了,我…不对呀,师弟你,不是在那树下等着我吗?难道说你刚才一直在下面看我比试?”梅时庸不敢相信,那树长得偏僻,以方位是绝对看不清楚这些的。
莫非师弟真的在下面默默看自己比试?就这么短短一个念头,梅时庸心里立马热乎乎的涌上来,没想到师弟嘴虽硬了点,实际上还是很支持关心自己的嘛!
“哼,我也是才来片刻,也就是来看看某些人要是输了比试会不会偷偷掉眼泪。”白斜伸手拿过梅时庸手里的剑,看她手上一直不自觉的颤抖,估计是比试的时候费了不少力气。
“谁输了比试哭?我才不哭呢,再说了,我也没输掉比试呀,我可是和钱师弟都一同晋级了的”此时此刻师弟面前,梅时庸觉得这个晋级的消息似乎是个好消息,方才的颓废之知情一扫而空。
不管怎么样,对师弟许诺的要晋级这件事算是达到了这个目的。也算是个好消息吧。
白斜看着梅时庸笑的灿烂的样子还是忍住了想要打击的心情。这会儿的高兴应该这会儿应该是真的高兴吧。
实在是不想看到刚刚那样双目呆滞,两眼无神的颓废模样了,还是这样活泼一点的样子,看着可爱一些。
“走!师弟,咱们回去!我给你做好吃的,庆祝庆祝咱们俩同时顺利晋级。”
正说着回去做什么好,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出来,拦住了要走的两人。
“白师兄,请留步~”
白斜眉头一皱,也不回头看向来人,只等她开口说。
“白师兄,我来找你是为了待会的比试,你能来看我的比试吗?”
梅时庸好奇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转悠,这是什么情况?师弟何时同别人有了交际?还称师弟为师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来人是个娇滴滴的穿鹅黄裙装的弟子,看样子年纪也不是很小,怎么称白斜为师兄呢?
不怪梅时庸不识人,这些年一直待在青竹峰上,除了上课吃饭和几个熟识的同门结交之外,梅时庸很少出来闲逛与人交际。
“师姐,我们走!”看了眼梅时庸,没有理会那女子,径直往前走。
“啊?啊!”梅时庸不敢过问,只能怀着千百疑问,跟上师弟。
“白师兄!”谁知那女子竟撞着胆子,跑到白斜面前,张开双臂拦着不让走,“白师兄,我是真心喜欢你,你就这么不愿意了看我一眼吗?”
美人含泪,大胆求爱,一般的人早就上前安慰了,只可惜白斜不是一般人,他可是白斜啊!
梅时庸眨巴着双眼,这,这,这么直接的吗?眼睛盯上白斜,看他怎么处理这情况。
“第一,雅黛师姐你于,门规,入门时间都应称我为师弟。
第二,我对你的喜欢不感兴趣。
第三,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师姐,走!”白斜攥着梅时庸手,拉着人无情的走了,梅时庸一步三回头,果然看见那个雅黛师姐正小声的啜泣,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额,师弟,我有个问题,,她为什么叫你师兄呀?”别的都可不问,就这个特别想问问。
“据她说,我稍长她半岁。”
???就这?
“就这?就为这叫你师兄?”梅时庸不理解。
“嗯,比我还小一岁的师姐你,快别用你那有限的小脑瓜了,无用的事想太多,更不中用。”
“…………”梅时庸找不出反驳的话。
这算不算以大欺小,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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