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炼金术师 第四章 黄金树的炼成

作者前言：我似乎写了太多关于炼金术的理论知识，我后续将大量删减这些不太有趣的理论介绍。这一章有一部分的阿拉伯语，但发出来成了乱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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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的读者，一定认为炼金术和魔法、玄幻没有区别吧，只是人类无聊的幻想。

更有不少读者，对于炼金术的了解，是来源于日本的动画、网络的小说或者西方的电影，认为炼金术和魔法一样，是一种水月镜花的假象。

但事实上，每个人的生活都与炼金术息息相关。你在生活中可看不到御剑飞行，但在生活中却随处可见炼金术。

不信吗？

你家里有治疗跌打损伤的红药水吗？

红药水拉丁语为tinctura，原意为染料，现代化学称其为汞溴红溶液，是的，它就是炼金术师的杰作。

它便是由公元七世纪的大炼金术师——??????????(世称沙漠的贤者·贾比尔）通过炼金术炼成，这比现代医学足足早了一千多年。

甚至医用酒精也是他的杰作。

炼金术的故事是科学的故事，这也是我关于探索不为人知的科学的故事。

而接下来的故事，也将与这位人类化学医学先驱，大炼金术师，沙漠的贤者·贾比尔有关。

我整颗心都在狂跳，青子的吻让我手足无措，但我也顾不上这些，我只想尽快布置炼金术的实验室，开始进行瓶中小人的实验。

回家的地铁空荡荡，我在地铁上又拿出了那本笔记开始翻阅，翻到最后的几页炼金术的入门介绍时，我发现这本书变厚了。

后面关于炼金术的介绍我印象中好像只有三四页，此时此刻已经有了十页，甚至上面介绍了第一个简单的炼金术：

黄金的生长。

旁边有人瞥了我一眼，看我像看智障的样子，我没有理会旁人的目光，只是继续阅读这个突然出现的炼金术。

*炼金术是将物质Nigredo,(blackness,黑度)——Albedo,(Whiteness,白纯)——Citrinitas,(Yellowness,黄炼)——Rubedo.(Redness,orPurpleness,红成)的过程，而我的炼金术师超越一切世俗炼金术师的生长术，虽然不能点石成金，却能让黄金自发的生长。

这个实验介绍附近，有一行有作者霍恩海姆用铅笔写的笔记。

我对于这些晦涩难懂的理论知识并不感兴趣，我只是好奇什么叫“黄金树的生长”。

*将黄金置于300ml烧杯内高温加热，加入20g的氢硫酸的盐，30分钟后取出，再在置于掌心，取等量的汞涂抹黄金，最后包裹新鲜的马粪，以保证炼金术的湿度和温度。

*用炼金术师的鲜血在手背画出炼成阵（这里有一幅很复杂的六芒星插图），最后圆形要绕过手背，画到与手心的黄金/汞结合物处，在10分钟后，则会见到黄金的生长。

（这个炼金术是源于唐纳德·哈克理论的晶体生长实验，操作得当会有黄金的生长效果，但作者为了省事，删去了很多步骤，读者千万千万不要模仿，实验结果也只是晶体的生长，不是真正长出了黄金，切勿模仿，汞有剧毒）

这个霍恩海姆似乎非常喜欢马粪，但我去哪里弄到汞和马粪，黄金的话，附近的金店就能很容易的买到，马粪的话，去动物园或者马戏团花点钱也能弄到，至于汞（也就是水银）我该去哪里才能弄到？

我其实心中一直对炼金术有很大的不信任，这居然有一个入门的炼金术可以帮我验证真伪，如果真的能让黄金数生长，变出无数的黄金，我岂不是发了大财？

我在手机上用地图软件无聊的搜索了一下关键词：炼金术。

果不其然，并没有这样的地方。

我突然想到了另一个词：Alchemy。

令我意外的是，东京有一所这样的地方，翻译成中文，全称为：炼金术师的工坊。

而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个地方就在我地铁的下一站，我稍加思索，决定立刻下车，购买材料，去进行这个实验。

我的心再次开始鼓动，就像要炸开的油锅，无法抑制这种情绪。

东京的夜里再次开始下起下雨，由于东京离海不远，所以东京每当下起雨，都有一种很厚的雾气，这种湿漉漉的雾气让我的内心稍微平静下来。

我按着地图的指引，走到了一家巷子深处的，在厚重的雾气里，我有种哈利波特探索魔法世界的好奇感。

此时我收到了一条青子的短信：

“屈^_^明天你有空吗

明天我想你陪我去买一套制服

工作原因，父亲让我去一趟欧洲，需要一套正式的制服，务必答应

ORZORZ

From青子”

青子除了正式工作短信，平时发信息很喜欢用颜文字，看起来要比她外表可爱。她的外表总给我很清冽的感觉。

我突然意识到，青子给我发的短信，我始终没有回复，想必这位少女内心也是忐忑不安，我感觉在雨中给她回复信息：

“当然可以，我也有许多的话要对你说。

From屈正”

我心里突然想起了青子，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悲，将自己的人生赌在了虚无缥缈的炼金术上，如果40天后骗局被戳破，不知道青子该有多伤心。

我在雨中似乎是漫无目的走着，又像是被指引一般，当我再次抬起头来，眼前却是一件中东风格的古董店，门口写着“AlchemyStore”，上面还用日语写着“只限炼金术师”。

店里点着许多微弱的煤油灯，橘黄色的光线通过玻璃窗传了出来，倒映在雨水上。

很多人想起炼金术，都会想到中世纪的欧洲，但实际上，炼金术起源于埃及，在中东发扬光大成为显学，最后才传入欧洲，成为一门严谨的神秘科学。

里面点燃着微弱着的煤油灯，里面一个看起来只有10岁左右的中东小鬼在里面玩着最新的游戏机，他披着斗篷和肥大的布制裤子，里面没有穿内衣，头上和手上穿满了黄金饰品，胸口挂着一颗吸引人注意力的血色红宝石。

这个小鬼似乎也瞥见了我，见我一人孤零零的站在雨中。

我才过神来，我正在淋雨，于是赶紧进入了这家店。

店铺门口是很大的玻璃窗，小鬼坐在一堆柜子中间，柜子上堆满了许多早已破旧的古书。

里面摆满了烧杯、试管、点燃的酒精灯，一进去就有很刺鼻的硫磺味道，并且还有一点尿液的味道，总之这种味道非常难闻。

后面还有非常的大的一面墙，全是和中医药材柜一样，装满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材料，似乎这家店就是售卖这些材料。

里面最吸引我注意力的是一件雕塑，雕刻着的是一只蜥蜴正在吞噬自己下的蛋，下面用英语写着“Cycle”（循环）。

小鬼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我，对我说道：“小鬼，你能看到这里吗？该不会是你也是炼金术师吧？”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的皮肤非常黝黑，但却看得出来是个白种人，这是典型的中东地区特征，他的卷发看起来有些可爱。

“小鬼，我不知道你怎么看得到我的店，但这里只对炼金术师开放。”这个死小鬼非常没礼貌，明明自己才10岁左右，却叫我一口一个小鬼。

显然他要下逐客令，我只好随口编了个谎话，说道：“我也是炼金术师。”

小鬼有些似信非信打望着我，说道：“嗯……不是炼金术师，应该也看不到这家店，但你这呆头呆脑的样子，对我这样的大贤者居然没有使用敬语，实在太像门外汉。”

“说吧，你的老师是谁？”小鬼轻蔑的看着我，似乎像是在拷问我一样。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突然想到了那本笔记的作者，于是脱口而出：“霍恩海姆。”

小鬼瞪大了眼一直盯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将游戏机放在柜子上，自己也从高椅上跳了下来，喃喃自语说道：“他，终于复活了吗……”

“我还是不太信，你是要买什么材料，做什么炼金术，霍恩海姆的炼金术师是背叛神的研究，你如果骗我……”小鬼似乎要杀了我一样的威胁说道。

“背叛神的研究？”我心中产生了疑问。

其实我此刻也不知道这个小鬼有什么意图，只好问他：“小朋友，你的父母在哪里，让他们出来，我要买马粪和水银，如果有黄金那更好……我要做名为黄金树的生长的炼金术……”

小鬼顿时大笑了出来，然后脸色又转变得阴冷起来，我们沉默的站着，过了几分钟，他才开口：“看来你才刚刚拜入霍恩海姆门下吧，不过我们这行也很少有新人了，虽然我很讨厌她，但也不能耽误新人对于科学的探索……这个魔女，现在的弟子质量越来越低了。”

他跳了起来，在后面的柜子简单的归置，拿出了我想要的材料，他用油皮纸包好，递给了我。

我展开后，好奇的问道：“小朋友，看来是你替父母看店，不过我要的是水银、黄金和马粪……这能用油皮纸包装吗？”

小鬼摇了摇头，低声叹气道：“白痴就是白痴。”

“你来我这个大贤者这里买东西，我还能骗你不成？”他一边说话，一边拆开了油皮纸。

里面有一颗银色的金属小球，在灯光下，里面像是有液体在流动，熠熠生辉。

旁边还有一颗黑色的干燥药丸，和一颗纯金色的金属小球。

我用手指戳了下那颗干燥的黑色药丸，感觉味道很香，忍不住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小鬼又开始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白痴啊，那是我特制干燥的马粪球，你回去用5倍的清水泡5分钟，就能得到新鲜湿润的马粪。”

“以后叫你马粪君好了，你这个白痴。”小鬼唧唧的笑着。

我忍不住干呕了好几次，又用卫生纸反复擦拭了我的手指。

我对着这堆材料，其实心里是犯嘀咕的，水银在我印象中是液体，而这个金色的小球，如果是黄金的话，看着至少500g以上，我可没有这么多钱购买。

我试探性的支支吾吾的问道：“这些，请问一共多少钱？”

小鬼再次将这些材料包了起来，贱贱又爽朗的笑道：“马粪君，你这个小鬼实在很有意思，这些就免费送你了。我只有一个要求，你留下你的住址和联系方式。”

这让我受宠若惊，但又感觉是个骗局，只好开口说道：“你要我的联系方式干什么？”

小鬼又唧唧的笑了起来，说道：“还是说，你要给我付这些材料的钱？”

我叹了口气，没钱难倒英雄汉，我只点头答应，小鬼给我递了一支钢笔和一本很厚的牛皮笔记。

我耍了个心眼，怕其中有诈，所以写了个假地址，才写到一半，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有一张塔罗牌盘旋在空中飞舞。

这张塔罗牌上画着整个地球，用英语写着“WORLD”，倒挂着在这个房间飞舞盘旋，带起的风让煤油灯也在摇曳。

小鬼白了我一眼，用手接住在空中飞舞的塔罗牌，说道：“马粪大便君，你看着挺老实，心眼还挺多，你老实点。”

我放下了笔，指着飞舞的塔罗牌，颤颤巍巍的说道：“这是什么，怎么在飞？！”

小鬼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说道：“大便君，你跟霍恩海姆学习炼金术难道没教你一点常识吗，占星术也是炼金术的分支之一。”

这个可恶的小鬼给我取的外号越来越离谱了。

我只能老老实实写下了我的真实住址和联系方式，然后递给了他。

他倒也没挖苦我，只是将材料递给了我，说道：“愿大贤者开启你无垠的智慧，解答苏格拉底的最终秘密。”

我此刻心狂跳不止，像是要爆发的火山。

我颤抖的手接过材料，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说道：“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小鬼笑道：“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亲爱的白痴大便君。”

虽然他的话有些难听，但毕竟给了我如此多的材料，虽然不一定是真正的黄金（起码此刻我还不相信），我心里还是对他充满了感激。

说罢他又拿起了他的游戏机，冷漠的继续玩了起来，我也恭恭敬敬的退了出来。

在大雨中，我忍不住狂奔了起来，回想起刚刚那张在空中飞舞的塔罗牌，忍不住发出了低吼：

“他妈的，诚挚的感谢神，炼金术越来越像真的了！”

此刻小雨转大雨，大雨滂沱下，我狂奔在路上，忍不住欢快的跳了起来，那种喜悦难以描述。

马粪、水银、黄金、炼成阵，我凑齐了第一次炼金术的所有材料，书中记载的黄金数能顺利生长吗？